222來襲
報名完之後,馬冥司和李佳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馬冥司給楊雪嬌打了一個電話,楊雪嬌正好也完事了,便又叫了慎靈兒,準備一起去吃飯。剛打完電話沒有多久,遠遠的就看到楊雪嬌就和慎靈兒一起來了。
「雪兒,這裡!」李佳向著兩個美女的方向招了招手。
「學弟,要去哪裡吃飯啊?」慎靈兒笑著問道。
馬冥司微微一笑,說道:「不是說學姐你帶我們去吃飯的嗎?你怎麼又問起我們了?」
「好,那我們就去蜀香魚府好了,那裡挺不錯的,尤其是水煮魚,和其他的大酒店做的很不一樣味道很好,我一直想去吃的,但是價格太貴了,就一直沒有捨得去吃。」慎靈兒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
「我怎麼感覺自己是上了你的賊船,這是要被宰的節奏啊!」馬冥司笑著說道。
當然是開玩笑的,如果連一頓飯都請不起,馬冥司就愧為黃鶴樓的老大了,如今該是叫黃鶴聖殿了。
馬冥司陪著三個校花級的美女,一路上引來周圍各式目光,這個組合是在是有些顯眼了,三個美女哪個不是萬里挑一的?一個個雄性牲口都流著口水,橫不得要直接搶走。不過馬冥司也不賴,本來就因為魔族的血統激活,現在的他很是妖嬈的感覺,就算是慎靈兒,都不得不承認,馬冥司真的很吸引人,要不然她也不會纏著馬冥司去吃飯了,身為大二校花的她,曾今可是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吃過飯,即使是有很多女生一起的,她也是沒有去過。
如今看到慎靈兒和一個男生在一起,頓時一個個男生都露出兇狠的目光,看向了馬冥司,心中幾下了這張臉,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
「唉!真是得罪了全校的男生啊!」馬冥司長嘆道。
「為什麼這樣說啊?」是哪個美女同時轉頭問道。
「難道你們不覺得你們都是偶像派的?我和你們走在一起,呵呵,你們懂得。」馬冥司笑著說道。
幾女掩嘴笑著。沒有幾步路,就來到了蜀香魚府。
美女服務員看到這個隊伍后,頓時面露羨慕之色,也不知道是在羨慕幾個美女的外貌,還是羨慕幾個美女有馬冥司這樣的帥哥陪著,反正很是激動的為她們這一桌子服務。
飯間,馬冥司說道:「靈兒學姐,我先感謝你一下吧!雖然我本來就打算要來天海一中上學的,但是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去找我了,今天就當我來謝謝你好了。」
「學弟,你這話怎麼說的就像是再還情一般?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其實上次請你吃飯是學校給報銷的,嘻嘻,所以我算是又蹭了一頓好飯哦!」慎靈兒突然神秘兮兮的說道。
「呵呵,好吧!那就不要這樣見外好了,以後希望學姐多多關照吧!雪兒和學姐你一個學院,以後能幫助的時候幫幫吧!我倒是沒有什麼關係的,而佳佳我也是可以順便幫助到。」馬冥司笑著說道。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這個小子是擔心其他男生來騷擾雪兒啊!哈哈!我懂得,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其他男生接近雪兒的。」慎靈兒笑著說道。
一便的楊雪嬌也是羞紅了臉,低頭不敢看我們。
當馬冥司他們正在吃飯的時候,房間突然進來了幾個人,馬冥司皺了皺眉,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
當幾人進來的時候,竟然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朝著慎靈兒刺了過去。
「啊……」
屋內幾個美女頓時一陣大叫。馬冥司有些驚訝的是這幾個人的目標盡然是慎靈兒,而不是馬冥司。說時遲那時快,馬冥司二話不說,直接閃電一般的逼近那個要行刺的陌生人。
就在慎靈兒都已經閉上眼睛,準備接受這個死亡的現實的時候,馬冥司的身形到了她的面前,直接徒手抓住了匕首利刃。隨即一腳踢出。
「嘭!」
逼近后,那個刺客直接被馬冥司一腳踢在手腕,鐺的一聲,匕首掉落在地上。剩餘的幾個人頓時也都一人一把匕首朝著馬冥司襲來。
「你是什麼人?不要干涉我們唐朝會辦事。」
幾人看到自己的同伴一腳就被馬冥司搞定了,頓時一個個面露驚訝之色,終於是明白了眼前的年輕人是有多麼的牛叉了。
馬冥司嘴角咧出一抹邪惡的笑容,猛地飛起一個橫掃踢,懶得回答他們的問題。
「嘭嘭嘭!」
幾人瞬間都是被踢飛,直接都是騰空而起的那種,直接狠狠的撞擊在牆上才掉落下來。
「說,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馬冥司一腳踩在一個傢伙的身上,狠狠的問道。
讓我很無奈的是他們竟然沒有人說話,一個個一副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的表情,真的很欠扁。
我把目光看向了慎靈兒,她似乎在躲閃著我的目光,不敢與我對視,這讓我不由的懷疑起她來。她有怎麼樣的身世?這些人為什麼要來殺她?唐朝會又是什麼勢力?自己為什麼沒有聽說過?大腦中一片疑問。
楊雪嬌最先報了警,這裡的事情有必要讓警方來辦,沒有多久一會兒,警察就來了,然後簡單的詢問了馬冥司他們一些簡單的問題,就帶著兇犯離開了。而這個時候,飯店的老闆也是點頭哈腰的說免費。
這是必然的事情,我們在這裡發生了意外,沒有找他們麻煩就已經好了,他們還想要飯費?呵呵!又是一頓免費的午餐。
馬冥司他們一伙人當然也沒有什麼心情再繼續吃飯了,便直接回了學校,不過馬冥司叫住了慎靈兒,讓楊雪嬌和李佳先走了。至於要幹什麼,大家都明白。
「說說吧!到底怎麼一回事?需要我幫助你嗎?」眾人都離開后,馬冥司帶著慎靈兒走在校園一處似乎是打野戰的地方,準備聊一聊。
「我不想告訴別人!」慎靈兒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