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霸帝國學院】不死不休的誅殺(求月票)
「不要。」青衣女子絕望的搖頭,知道臨死的前一刻,她才意識到死亡的恐怖。
以後,再也沒有呼吸,再也聞不到春城清新的空氣,再也不能睜開眼,瞧帝國學院的各色美男。。。。。。什麼都看不見了。。。。。。
「現在才害怕,剛剛不是還嘴硬著嗎?」面對青衣女子的絕望,鍾小蠍根本無動於衷。
「看在你如此實誠,把什麼都招了的份上,你自己了結了吧!」鍾小蠍身子退後了一步,瞧著青衣女子,眼底幾分嫌棄。
青衣女子滿目絕望的盯著鍾小蠍,眸子一片死寂。
她知道,哪怕能活著回去,院長的手段,比眼前的女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眼前的女子,又哪裡是什麼省油的燈?
若是死在她的手上,恐怕。。。。。。咯嘣,咯嘣。。。。。。那恐怖的聲音似乎又在耳邊迴旋。
她不敢低頭往小看,總覺得自己的一雙手,早已被那小畜生給啃得乾乾淨淨。
「啊。。。。。。」伴著青衣女子一聲凄慘的叫聲,她雙目欲裂,狠狠一掌拍在自己的天靈蓋上,當場七竅流血,死的乾淨利落。
到死她都沒發現,自己的身子早已不受控制,活動自由。
所以說,靈力強大的,不一定就天下無敵,關鍵還是一個靈活的腦子,和強悍的氣場。
當然,偶爾背後耍點小手段神馬的!
為達目的,必須不擇手段。
鍾小蠍很快打掃了戰場,將青衣女子的屍首藏在了厚厚的雪地下,所有的痕迹全部一併抹去,好似神馬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夜色漸深,皎潔的月光灑在了這片冰冷的雪地上。
死亡林的夜晚,越發的驚悚恐怖。
猛獸的怒吼,夾在在鬼哭狼嚎的北風裡,越發的慎得慌。
帝輕舞派了她最得力的近侍前來誅殺自己,此地自然不宜久留。
她緊了緊身上的裘皮披風,心底沉思該如何走。
懸崖邊自然不能待,那邊定是有人早早的便候著了。
若是往林子深處走,她連懸崖附近的獅鷲獸都打不過,更何況是深山老林中的猛獸!
難不成,她必須要先解決了帝輕舞派來的人,然後在這兒安靜的等待天亮嗎?
這不科學。
一次險勝是僥倖,她可不認為,面對幾個青靈巔峰,她還能有多大的僥倖。
或許,沿著懸崖邊沿繞過去,等天亮再做打算。
心裡有了注意,鍾小蠍便沿著低矮的灌木叢,死亡林極大,鍾小蠍一路走去,都極為小心的抹去自己的痕迹,希望不要被對方發現。
雪地上要抹去痕迹,很是困難,自然阻礙了她的速度。
走了大約一個時辰,也不過才區區幾公里。
肚子餓,加上身子受過傷,便越發的疲倦。
鍾小蠍隨手從包袱里掏出早已烤好的烤肉,幾分狼吞虎咽,小萌貨呵呵,聞到肉香,立馬鑽出了光溜溜的腦袋,求餵食。
一人一獸,你一口,我一口,吃的正香。
忽然,鍾小蠍覺得背脊發寒,隱隱有危險靠近。
確實如青衣女子所言,這次來的人,靈力極高。
鍾小蠍悄無聲息的隱入附近的矮樹,冷冷的望向前方。
那是一個穿著橙色群衫的女子,皎潔的月色下,能瞧見她姣好的容顏,和那一雙透著陰狠的眸子。
她一路向前,落地無聲,厚實的雪地上,連半個腳印都無。
鍾小蠍盡量讓自己與黑夜融為一體,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一個青靈巔峰,她若是偷襲,不但不會成功,只不過是更快的暴露自己的目標罷了。
沒有十足的把握,她自然不希望與這個傢伙交手。
然而,這橙衣女子,冷冷一笑,冰冷的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絕美的弧度,那銳利的劍鋒,不偏不倚,沖著鍾小蠍所在的位置襲去。
那一劍,蘊含的力道絕不是鍾小蠍如今所擁有的能力能夠破解的。
鍾小蠍就地翻滾,避開了那致命的襲擊。
撒開腳丫子,就朝著前方奔去。
與一個完全有準備的青靈巔峰ko,鍾小蠍十分明白,自己只怕接不了幾招,就會成為那劍下的亡魂。
所以,她唯一的能做的便是躲避。
鍾小蠍腳程極快,同時藍色光暈護體,如此一來,就算背後之人暗中偷襲,她也能擋上一擋。
茫茫的雪地上,皎潔的月光下,只瞧見兩名女子,你追我趕,如一陣輕風,快的連影子都撲捉不到。
鍾小蠍仍是沿著懸崖邊沿,她做事一向極為嚴謹,哪怕是逃命,也不會慌不擇路。
一路沿著邊沿狂奔,鍾小蠍極目遠視,尋找有可能躲避的地方。
沒顧上腳下的路,漫無邊境的雪地上,鍾小蠍不知被什麼東西絆倒,身子一個踉蹌,竟不受控制飛了出去。
她借著飛出去的趨勢,乾脆一個騰空而起,落在了不遠處一株低矮的樹上。
樹榦上到處都是冰,又濕又滑,她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站住。
將嬌小的身子,藏進綴滿了冰棱的枝椏里,鍾小蠍屏住了呼吸,將自己的心跳壓制最低,好似冬眠的冷血動物,幾乎不見生機。
透過枝椏的縫隙,鍾小蠍瞧見那名橙衣女子,已提劍追了上來。
她滿臉肅殺,在鍾小蠍差點摔跤的小土坡處停了下來,似乎若有所絕的四處探望。
鍾小蠍一動不動,雙眸微眯,連目光都沒有落在那橙衣女子的身上。
那橙衣女子四處瞧著,臉上是明顯的不悅。
一路追來,總是在快要追上的時候,又被她逃脫,身為一個青靈巔峰,連個五階藍靈都追不上,這讓她極為氣氛。
就像剛剛,她分明已經鎖定了目標,可鍾小蠍卻又忽然好像是人間蒸發一樣,不見了蹤影。
橙衣女子發泄似的,舉起手中鋒利透亮的長劍,長劍散發著濃郁的青色光暈,一劍劍胡亂的射向四面八方,許多矮樹的枝椏紛紛擊落,寂靜的夜裡,到處倒是枝椏斷裂,伴隨著厚實的雪塊掉落的沉悶聲。
「哧」一道青色劍影落在了鍾小蠍的右側耳際,帶起的劍花擦過她垂在耳際的發梢,青絲滑落,小巧的耳垂也被劍芒掃過,有隱隱鮮血滲出。
鍾小蠍一動不動,那被划傷的耳垂好似不是她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