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霸帝國學院】爹爹一秒變回離叔叔【137】
進末日森林,花了近十天的時間,回來卻不過只用了兩天兩夜而已。
在九尾狐的幫助下,鍾小蠍順便帶回了萬獸潮中,驅獸差點弄死他們幾個的獅吼獸與獅虎獸,至於馭獸之人,早已不知去向。
獅吼獸與獅虎獸,分別給了冷小北和夜影,只是他們靈力尚不足七階紫靈,要駕馭六階猛獸,稍顯困難。
兩人雖興奮,卻也擔憂。
卻沒有想到,在九尾狐的面前,兩隻六階猛獸,瞬間變身成小狗般大小,乖巧的讓人愛不釋手。
又因機緣巧合,碰上了一隻六階的寒冰烈鷹,剛好給了東方天宇。
五人小隊,因此,不但無一人犧牲,而且還是滿載而歸的回到了帝國學院。
等一行人,坐著九尾狐,落在末日森林入口處的時候,驚掉了守候的眾導師的一乾眼珠子。
再看到他們背後的眾猛獸,更是詫異的說不出話來。
而那白毛如雪,聖潔高貴的九尾狐,他們更是聞所未聞。
只不過,五人小組,只是與導師打了個照面,便高貴冷艷的施施然離開,無視眾導師的各種羨慕嫉妒恨。
將東方天宇等人先送回了帝國學院,軒轅澈與鍾小蠍,便坐著九尾狐,急忙趕向了藥王谷。
這一次的末日森林之行,最重要的便是拿到了千嬌百媚。
藥王谷的老巢已被帝輕舞給毀的一乾二淨,葯老痛心疾首之後,賴在了軒轅離的溫泉山莊,懶得重建。
趕到溫泉山莊,才剛過午時。
陽谷沐浴下的溫泉山莊,安靜的讓人忍不住放輕了腳步。
「鍾小蠍,你先去看四哥,我去把葯老叫過來。」軒轅澈無視一身風塵,便疾步朝著葯老的院子趕去。
四哥的身子,一刻都耽擱不得。
鍾小蠍聞言,也不說什麼,便走向了軒轅離的院子。
院門敞開著,遠遠的便聽到了豆寶歡快的聲音。
鍾小蠍加快了腳步,想到已有十幾天沒有見到豆寶,心下更是急切。
「爹爹,我還要聽,你再給我講一個你小時候的故事吧!」走至門口,正欲跨門而入,豆寶清晰的一聲爹爹,讓鍾小蠍忍不住止住了腳步。
俏麗的小臉,瞬間染上一層陰霾。
軒轅離個渣渣,自己才離開十幾天,就成功把她的寶貝兒子給拐到手了嗎?
靠之,自己勞心勞力,九死一生的替他找解藥,他倒好,竟然恬不知羞的挖自己的牆角!
簡直,太特么無恥無情無理取鬧了,好嗎?
心下鬱悶,一雙清亮的眸子,滿是陰鷙的瞧向院內。
金色暖陽,溫柔的灑滿了院子。
菜包和肉包,如在西蘭的豆窩一般,肆無忌憚的打架撒潑,玩的不亦樂乎。
不遠處,小白正悠閑的喝著奶茶,吃著糕點。
而一旁,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大的一身白色寬鬆袍子,躺在貴妃椅上,萬千青絲隨意垂落,一張俊臉,布滿了微笑,連那雙狹長幽深的眸子,都難得的澄亮乾淨,猶如當初自己在銷金窟曾見到的那般,美好的不似凡人。
而小的,一身墨色衣衫,也是笑臉盈盈,小巧的身子,坐在那人的大腿上,小手隨意的翻閱著一本小書,小嘴不時微張,接受那人遞過來的香甜糕點。
乾淨無邪的眸子,不時的看向抱著他的人,聽到那人不知說了什麼,嬉笑的扔開了小書,卧倒在他的身上。
兩人旁若無人的撓痒痒,好似菜包,肉包一般,玩的不亦樂乎。
「爹爹,我投降,我投降。」鍾豆豆童鞋笑的氣喘吁吁的舉手投降,那無垢的眸低,是鍾小蠍也不曾見過的,毫無戒備,全然放鬆的笑意。
拿著千嬌百媚的手,忍不住握緊。
她的眼前,父子兩人,美好的好似一副輕描淡寫的丹青,溫馨,歡樂,連自己都幾分動容。
她從來不知道,狂傲冷漠的軒轅離,還有如此一面。
也忘了,自己五歲的孩兒,也可以如此天真無邪。
她自信,比起莫瑾言,自己這個娘親,對豆寶來說,要好上一千倍一萬倍,可她似乎一直都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忽略了她寶貝兒子的真實年齡,忽略了五歲的他,不應該隨著自己,面對各種明爭暗鬥,各種危險。
她最應該的就是,還他一個無憂的童年。
鍾小蠍,你是不是真的錯了。
就連進帝國學院,你都把他留在了自己的身邊,不讓他去帝國少年班。說是為了他好,可實際呢,你根本就把他當成了你的附屬物,而忘記了他本該是一個獨立的人,一個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的獨立的人。
「鍾小蠍,你怎麼不進去?」怔楞間,一道輕快的聲音響起,軒轅澈已拽著葯老來到了她的面前。
「娘親,是娘親來了。」耳尖的鐘豆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跳下了軒轅離的懷抱,衝出了院子。
小巧玲瓏的身子,撲進了鍾小蠍的懷裡。
「娘親,娘親,豆豆好擔心好擔心你,以後再也不許離開豆豆這麼久了。」鍾豆豆窩進鍾小蠍的懷裡,聲音悶聲悶氣的,好似還帶了一絲哭腔。
「寶貝,豆寶,娘親沒事,娘親聽豆寶的話,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一點兒都沒有受傷。」鍾小蠍也是狠狠的抱緊了豆寶,這是她來到軒轅大陸之後,第一次與豆寶分開如此之久。
嘴裡說著違心的話,幸好她來藥王谷之前,早已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能處理的傷口自己都已經處理的乾乾淨淨,瞧不出一絲破綻。
只是,被烈火焚燒過的幾處灼燒,畢竟麻煩,幸好都被衣服遮掩住,豆寶應該瞧不見的。
聽到豆寶的聲音,把豆寶牢牢的抱在了懷裡,連一向不輕易掉淚,堅強的簡直鐵血心腸的鐘小蠍,一雙鳳眸都微有些濕意。
鍾小蠍尷尬的欲抬手拭去眼角的淚花,卻連同鍾豆豆一起,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小蠍兒,你終於回來了。」溫熱的唇,滑過她少許冰涼的耳垂,聲音低醇悅耳,卻似乎蘊含了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