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姜仲達到高陵,哈哈大笑
第526章 姜仲達到高陵,哈哈大笑
玄妙為何這麼驚惶?
因為以她現在這個狀態,根本打不過這頭沙怪。
這個禁法之地已經形成了自己的天道規則,強大穩固的令人絕望,任你修為再高,來到這裡也沒了法力。
若是提前有所準備,當然還有一定自保手段。可她是被意外的挪移到禁法沙漠,之前一點準備都沒有。
可憐堂堂大乘真人,受傷中毒之後,在這禁法沙漠,只剩下武士修士的力量。
而這頭沙怪,可是二級的怪物。放在外面,那是螻蟻。可在這禁法之地,二級怪物就是高級強者。
沙怪口中咯咯怪叫,露出沙子中的白骨,它伸出長長的舌頭,散放著令人作嘔的腥臭之氣,慢慢向玄妙逼上來。
沙怪靈智不低,但不會和人交流,而且極其嗜血。沙怪最喜歡的事,就是將人吃掉之後,把人骨植入自己的身軀。
植入骨頭越多,實力就越強大。
玄妙簡直絕望了。
她只能揮舞毫無法力的木劍,阻擋沙怪靠近,一邊慢慢退向附近的一個古老陵墓。
沙怪的實力雖然遠勝玄妙,可對玄妙還是有些忌憚。
因為玄妙胸口的道袍圖案,讓它很不舒服,那柄木劍,也給它一種說不出來的危險。
其實沒有危險,只是木劍是一種道器,就算此時沒了法力,這對鬼怪也有一種震懾之力。
玄妙就是借著這僅有的一點威脅,讓沙怪沒有立刻撲上來。
終於,她堪堪退到巨大的古墓前,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墓道中吹出,頓時讓她感到舒爽了不少。
她趕緊退到墓道口。
那沙怪見她退到墓道口,竟然不敢過來,似乎對這古墓有某種忌憚。
玄妙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她熱的實在受不了,眼見這古墓陰涼,乾脆進入墓道,想喘口氣緩緩。
玄妙進入地宮,這才發現,地宮已經塌了不少,但中間竟然有一個寒心,難怪這麼涼快。
可惜寒心中的寒玉冰,都已經沒了。不然撿幾塊寒玉,也能降降外面的炙熱。
「咦?」玄妙忽然看到了一塊墓志銘。
「竟然是上古時期,女帝崔懿的衣冠冢。」玄妙明白了。
可是這裡,並沒有發現女帝的遺物和衣冠。
相反,在大柱之下,發現了一具女屍。
這女屍當然不是女帝的遺體,而是一個死去二十多年的女子。
女屍臉色鐵青,是被活活勒死的。女屍的脖子上,是一道深深的勒痕。
「竟然被活活勒死。」玄妙搖頭,「不知道是誰殺了她,手段挺狠。」
玄妙蹲下來,打仔細看看屍體,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的東西。
可是她的手剛碰到女屍的身子,就忍不住身子一顫。
不對,這不是女屍!
雖然她在禁法之地失去了所有法力,可眼力還在。手上的觸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是女屍。
這根本就是一具偽裝屍體的屍煞。
是個怪物。
可惜玄妙此時身體反應太慢,她還沒有站起來,那女屍就猛然坐起,爪子陡伸,一下子就抓住了玄妙的脖子。
「呃…」玄妙只發出半聲悶哼,就被捏住脖子,提在空中。
人族的肉身強度都是和法力有關。你哪怕是煉體強者,可一旦沒了法力,肉身強度也不會比凡人強太多。
所謂煉體強者,其實還是靠法力來修鍊。你法力都沒了,怎麼可能還有之前的肉身強度?
沒了法力加持,肉身強度的能量又靠什麼維持?就算比凡人強悍很多,那也還是血肉之軀。
可憐玄妙堂堂大乘真人,天下有數的高手,此時卻被一個區區屍煞掐住脖子,掐的舌頭都伸出來了。
在禁法之地,守護影身是無法被激發出來的。她就是死了,守護影身也不會出現。
屍煞的爪子慢慢收緊,想要捏碎她的脖子。
可是玄妙終究是煉體強者,她的頸骨很堅韌,竟然一下子沒有被捏碎。
屍煞另外一隻手一探,就抓向玄妙的心口,想要掏心而啖,人心人腦最是滋補。
可是它的手指剛剛刺破玄妙的心口,還來不及掏出人心,就尖叫一聲,狠狠將玄妙扔了出去。
與此同時,屍煞那粘上玄妙血液的手,也開始詭異的融化起來。
「啊——屍煞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甚至一閃,就逃出了墓室。
玄妙心口五個血洞,在汩汩的流著漆黑的血。
「咳咳…」
「噗—」
玄妙真人大口喘息,一邊咳嗽,一邊吐著黑血,渾身大汗淋漓。
伱道為何她的血能傷了屍煞?
說來也是命數。
原來,她中毒之後,血液都被毒化,成為劇毒。
那可是葯真人姜仲達親手下的毒,何等厲害?屍煞打算掏出她的心,卻沾到了她的血,立刻中毒。
雖是禁法之地,可劇毒仍然是劇毒,不會因為來了禁法之地,毒就失效。
那嫿璣所變的屍煞,這會只怕已經中毒斃命,連屍煞都做不成了。
「哈哈…」玄妙躺在地上,忽然忍不住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想不到,竟然是自己體內的劇毒,救了自己的命!
哪跟哪?
這算什麼?
好荒謬。
女郎看著胸口墨汁般的血液,忍不住說道:「全身的血都變黑了,卻又毒不死我,這劇毒當真古怪。」
她撕下一條道袍衣帶,包紮好胸口的傷口,這才喘了口氣。
分析自己的失敗原因,應該還是涉世太淺,之前一直在山中清修,對人心之叵測,缺乏洞察。
用師尊的話說,就是:雖有冰雪聰明,不知人心險惡。
否則,她完全有機會坐穩周主之位,起碼不會被暗算后還兀自不知。
直到現在,她還不知道是何時中毒的。
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還是在宮中了。
下毒者可能是虞嫃的人;也可能下毒者是虞嫃的敵人,把自己當成了虞嫃來暗算,結果自己替虞嫃擋了雷。
唉,幾天前,她還是高高在上,大權在握,能調動數百萬大軍的大周女帝。
可是短短數日間,就淪落到這步田地了。
世道險惡。
想到這裡,玄妙忍不住再次咳嗽起來,感覺自己的血快要吐光了。
此時此刻,她最想的就是喝水。
好渴!
玄妙爬起來,到處尋找水源,卻哪裡能看到一滴水?
她很清楚,要是一天內沒有水,她就會死。
除了離開這裡,冒死找水,已經別無他法。
女道士拄著木劍,離開古墓,再次跋涉在酷熱如火的沙漠中。
每發現一具沙漠中的屍骨,她都忍不住停下來,看看有沒有水囊。
可每一次,都是失望。
好在,此時她的傷口沒有癒合,仍然在散放著恐怖的毒意,這使得她的氣息變得很不祥,一時半會的沒有怪物吃她了。
又是半日之後,玄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極度缺水之下,終於倒了下去。
完了。
玄妙倒下去的一刻,就知道自己很難再站起來。
想不到,她堂堂闡教道種,竟然在這禁法沙漠,活活熱死渴死。
而這個沙漠本不存在,這裡本是繁華的關中首善之區。
這是不是一種因果循環?
唉,這麼一想,死在這裡也不冤?
可是好不甘心啊。當年之事,與她何干呢。
正在玄妙有點恍惚之間,忽然聽到一陣「汪汪」之聲。
嗯?似乎是狗叫?
問題是,此地哪裡來的狗?
玄妙疑惑間,又聽到不遠處傳來狗吠聲。
「汪汪!」
「汪汪汪!」
這次聽得真真的,的確就是狗叫聲!
玄妙精神一振,掙扎著抬起頭一看,頓時忍不住睜大了秋眸。
夕陽西下的大漠上,賓士著一條油光水滑,精神抖擻的黑狗。
這黑狗看上去龍精虎猛,背對著夕陽賓士而來,揚起一行飛沙。
明明是辣么普通的一條狗,卻偏偏賓士出神獸的的風采。
更讓她驚愕的是,黑狗背上,竟然還坐著一個小姑娘。那小姑娘粉裝玉琢,笑聲仙鈴般清脆,一邊笑還一邊吃著果子。
「這,這不是姜葯的女兒姜靈韻么?」玄妙頓時認了出來。
玄妙心中一松,立刻露出了死裡逃生的驚喜之色。
姜靈韻出現在這,她一點也不奇怪。
在大葯墟給姜葯看地圖的時候,她就發現姜靈韻對地圖很感興趣,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玄妙奇怪的是,姜靈韻和她的「坐騎」為何還能這麼精神,這麼舒坦。
看這一人一狗的嘚瑟樣子,哪裡像是在禁法沙漠?倒像是遊山玩水一般。
「是我!在這!」
玄妙一下子來了力氣,趕緊掙扎著站起來,對著姜靈韻和小黑揮手。
「誰?!」
一人一狗齊齊看過來。
「汪汪汪!」犬侍衛不分青紅皂白,對著這個衣衫破爛的陌生人,就是一陣狂吠。
叫聲洪亮,氣勢囂張,帶著十足的警告和示威之意。
姜靈韻拍拍小黑的頭,寶石般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女道士,目中滿是警惕之意。
「你是誰?」
「我是你爹爹的師姐!是你玄姑,你叫我姑姑就好!」玄妙拄著木劍,一副隨時要摔倒的虛弱樣子。
可是,她仍然露出溫柔美麗的笑容,撩撩秀髮笑道:
「你是靈韻,我聽你爹說起過你,還看過你的影像,所以認識你。」
「你爹爹姜葯,當年和我可是交情匪淺呢,呵呵。呃,那時還沒你。」
「汪…」小黑聽到這裡,頓時將「汪汪」咽了回去一半,耳朵一耷,就開始搖尾巴,囂張的氣勢頓時緩和下來。
「玄姑?」姜靈韻不由眉毛一揚,「你真認識我啊。」
「不過,我倒是沒聽爹爹說起過還有個玄姑。」
姜靈韻人小鬼大,可不是輕易上當的人。
「噗—」玄妙忍不住噴出一口黑血,頓時臉色更加慘白,豆大的汗珠子從臉上滾滾而落。
她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能捂住胸口,指指小黑身上的水囊道:
「好侄女,先給玄姑喝口水好不好?玄姑快渴死了。」
女道士的聲音都有點哀了。
姜靈韻雖然不太相信她,可是見她這麼凄慘,又見她是少見的美麗,不像是個壞人,決定還是給她一點水。
小丫頭在小黑身上找來找去,最後找了一個最小的水囊,扔了過去。
「給。」
玄妙接過水,一把扯開水塞子,看都不看,就一揚脖子的咕咚咕咚喝起來。
就好像有人和她搶。
「咳咳!」
因為喝的太急,她還是嗆住了。
喝完了這一小袋水,玄妙就像久旱逢甘霖的蔫草,吸飽了雨水,頓時鮮活了不少。
生機也多了起來。
「靈韻啊,你今日可是救了玄姑一命,等到我們出去,玄姑一定給你好吃的,你沒吃過的好東西。」
水一下肚,玄妙精神好了很多,立刻笑盈盈的開始許諾。
姜靈韻聽到從未吃過的好東西,不禁眼睛一亮,「真的么?你真是我爹爹的師姐?」
玄妙笑容可親,「傻孩子,當然是真的啦,姑姑還能騙你不成?你娘叫虞嫃,也是姑姑的熟人。」
「你是葯精靈,是你爹爹用心頭血孕生的。連這麼機密的事我都知道,還能是外人么?」
「你爹可是有前世的因果仙,對吧?他還得到了神農造化鼎,對不對?你看,這些秘密我都知道,怎麼可能是外人?」
「我這次就是去西域找你爹爹的,準備幫他。唉,可惜在空中遇到虛空天鼠,姑姑的夥伴全部被老鼠吃了,嚶嚶…」
「最後,只剩下姑姑一人逃出去,卻淪落到這禁法沙漠,差點沒渴死。」
姜靈韻點點頭,「原來如此,嗯,玄姑還真是可憐哩。」
畢竟玄妙沒有露出破綻,姜靈韻差不多也就相信,她真是爹爹的師姐。
不然的話,她不會知道這麼多。
不過,姜靈韻早就聽爹爹說人心險惡,不可不防。雖然她幾乎相信了對方是爹爹熟人,卻不敢完全相信。
嗯,總要留個心眼子。
小黑雖然耷拉著耳朵,搖著尾巴,可也保持著警惕。
它當年還是一條凡狗的時候,就在山中不止一次上過狐狸的當。那些狐狸非常狡猾,卻很容易令人相信。
上過幾次當之後,小黑髮誓,他不再輕易相信主人和小主人之外的任何人。
玄妙眼見小姑娘差不多相信了自己,這才鬆了口氣。
她看著小黑背上的乾糧袋子,偷偷咽了一口口水,撩撩秀髮,有點羞澀的說道:
「好侄女,玄姑有點餓了,能不能吃點東西?」
在規則如天的禁法之地,修士會和凡人一樣,說渴就渴,說餓就餓。你沒有吃喝,哪怕修為再高,也能活生生的餓死你。
玄妙的修為的確不受外界的天道壓制,能完全施展真人的神通而不受反噬。
可是禁法之地不同。
仙界從洪荒開始,就有禁法之地。而且禁法之地不止一處,產生的原因也各不相同。
但無論是什麼原因產生的禁法之地,都是禁錮所有修士法力的天道規則。
除非,你的修為能強大到齊天,強大到足以抗衡天道。
不然,就不是禁法之地了。
這個禁法沙漠,是因為中毒太深誘發產生的,卻早就形成了獨特的天道規則,禁法規則之強,和其他禁法之地並無不同。
玄妙別說受傷中毒,就算她好端端的,來到這裡也要像凡人那樣,一頓不吃餓得慌。
「這…」姜靈韻聽到這玄姑要吃的,頓時有點為難了。
「玄姑。」姜靈韻瞪著黑寶石般的大眼睛,「真不是晚輩駁你臉面,這吃的乾糧,我也帶的不多。」
她摸摸小黑的狗耳朵,「玄姑,這點乾糧,可是我和小黑的量。」
什麼?
玄妙聞言神色頓時尷尬起來。
給狗吃,就不給我吃?
就這,你還好意思自稱晚輩,叫我玄姑?
玄妙的肚子咕咕叫,漫著酸水,別提多難受了。
原來,飢餓的感覺,這麼痛苦。
「好侄女。」玄妙苦笑,「你帶的乾糧不少啊,總有一百多斤吧?玄姑吃點行嗎?」
「等我們出去,玄姑一定給你百倍千倍的美食。」
姜靈韻嘆息一聲,搖搖小腦袋,「也就是玄姑,換個人,我肯定不給的。不然小黑沒吃的,就跑不動了。」
小黑搖著尾巴,舔舔姜靈韻的手,意思分明是:「郡主說的對,你要吃的乾糧,其實就是我的!」
不過,姜靈韻肖父,畢竟是個心軟善良的人,也不忍心玄姑活活餓死。
她眼睛一掃,選了一袋乾糧,打開之後在裡面踅摸一陣,然後取出一個靈薯,有點猶豫的遞給玄妙。
「玄姑,給。」
就這?一個靈薯?
玄妙真想說她小氣,可是看到這小姑娘一臉心疼,隨時會收回去的手,她哪裡還敢挑三揀四?
一把拿過靈薯,一邊吃一邊笑道:「靈韻真好,很像你爹爹,都是仗義熱心的好人。」
平生第一次,玄妙覺得靈薯這種東西居然也能這麼美味。
真是香死了。
姜靈韻聽到她說自己很像爹爹,頓時笑的眉眼彎彎,「玄姑放心,怎麼說,晚輩也不會讓你餓死渴死。」
「呃,玄姑啊,你吐得血都是黑的,這毒很厲害啊。」
在這禁法之地,雖然葯精靈的天賦神通沒了,可她還是知道,玄妙中了很厲害的毒。
也幸虧玄姑中毒,不然應該早就被怪物吃了。
「是啊,在虛空中的毒,差點隕落。」玄妙說道。
兩人一狗一邊走一邊說。只是姜靈韻舒舒服服的騎「馬」代步,而玄妙卻苦逼的艱難跋涉。
走了不到百里,玄姑終於忍不住指著小黑說道:「好侄女,能不能讓我也騎騎馬?姑姑實在走不動了。」
「汪汪…」小黑的耳朵一豎,氣息頓時凌厲起來,對著玄妙狂吠開了。
你讓我馱你?
你知道我在大明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
姜靈韻樂了,她拍拍小黑的狗頭,「玄姑,真不是不給你臉面。只是小黑可是不同的。」
「它可不是一般的妖獸。它是我爹最早的元從,官居正五品御前犬侍衛,很快就要升為四品了。」
「毫不誇張的說,它其實就是我大明重臣啊。它願意馱著我,不是因為我是郡主,而是因為交情。」
「要是讓它馱著你,那就大大不便,有失大臣體面了…」
玄妙聞言,一雙杏仁眼忍不住瞪圓了。
你說什麼?
就這一條狗,還最早元從,大明重臣?
還大臣體面?
你這話,敢和明國群臣說嗎?看看他們是否承認一條狗和他們同列,還重臣?
你知道什麼是重臣?
可玄妙也知道,這不過是小丫頭拒絕的借口。
「原來如此,那是姑姑唐突了。」玄妙強笑著說道,還對小黑拱拱手,「犬侍衛,適才之言,多有得罪了。」
小黑微微點頭,神色肅穆威嚴。
既然小主人都說自己是最早元從,大明重臣,那麼,起碼的姿態就不能沒有。
於是,玄妙真人只能再次苦逼的繼續上路。
他們的方向到時都一樣:綠洲!
小郡主是為了尋找寶物,準備姜葯的六十壽辰禮物。
玄妙則是去那裡養傷休整。只有去了綠洲,她就活了。
到時…哼!
她要讓這小丫頭知道尊重前輩的道理。至於這條無端驕橫的狗,要抽幾鞭子才能解氣!
看著姜靈韻和小黑輕鬆愉快的前進,自己卻苦不堪言的跟在後面,跌跌撞撞的趕路,玄妙真人越發感知到世事炎涼。
不過,看到小黑那股囂張跋扈,百怪莫近的氣勢,她也心生一種安全感。
起碼有這無端驕橫的狗子在,這一路上要安全的多了。
嗯,到時少抽兩鞭子,抽輕一點就行了。
姜靈韻和玄妙碰在一起的時候,萬里之外的姜葯,此時正來到一座巨大的陵墓建築群旁邊。
這座陵墓建築群聳立在平野上。哪怕在沙漠中,也顯得氣勢磅礴,並沒有完全被沙海湮沒。
姜葯感知到,此地的溫度有七八百度,沙子都好像在燃燒。
但他完全能忍受,已經不覺得痛苦。只是沒有法力和神識而已。
「怎麼來到了這裡?」
姜葯頓時有些發愣。
這巨大的陵墓,他非常熟悉。
他走上前,找到一塊露出沙子的石碑,果然看到兩個古老的大字:「高陵。」
高陵是誰的陵墓?
是唐太祖李洛書的陵墓!
「哈哈哈!」姜葯對著火焰般的沙丘,忍不住笑了起來。
「師弟,我就在你前世的陵墓前,我很為難啊…」
PS:大家說,普信的犬侍衛到底是不是最早元從呢。求訂閱,月票,蟹蟹,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