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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蔫兒壞

  臘月雪出沒,融了又落。如此反複,不小心就消淡了時間的界限。


  不知不覺,春節臨近。除了謝星闌還在昏迷,朔天陽也申請了保外就醫,在病床養傷之外,餘下的人都準備過一個安穩的年。


  時薑以前對春節無感,覺得這是一種困擾。因為無論她回不回時家,都會有一出矛盾衝突等著自己。久而久之,每當逢年過節,她都會選擇飛國外,待滿整一個春節假期再回來。


  聽著疏離,但一旦習慣這個模式,就能避免雜七雜八的糟心事。不過今年的這個計劃,早在時薑動起了念頭之前就被季影軟磨硬泡給磨沒了。


  別人是酒桌上好辦事,他倒好,舉一反三學以致用,直接把談判戰場搬到了床上。Dirty talk境界也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張嘴就來,跟平時的樣子截然不同。


  時薑背對著他,看不清楚他是什麽表情。但鐵定不是正兒八經的樣子。


  事後。


  “起開。”時薑抬起酸疼的臂膀,拍了拍季影的肩頭。雖然她沒有做什麽大幅度的運動,但抓床單也是個技術活。


  總覺得大汗淋漓之後,身子黏黏膩膩的不舒服。


  “渣女。”季影口頭嫌棄,表情則一副饜足的樣兒,意猶未盡地舔舐著她的耳垂,片刻都不想放過這點溫存。


  他身材高大,倘若穩穩實實壓上去,時薑饒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推不動。兩人暗暗較量了兩三回,最後還是在身下的人率先放棄掙紮。


  一動不動,宛如一攤沒有夢想的死魚。


  “消極反抗也沒用。”季影被她孩子氣的舉止氣笑了,不再逗弄,隨手將身邊的被子一掀,朝著時薑的頭劈頭蓋臉蓋上去。


  他赤腳點地,傾身去抽床頭櫃的消毒濕巾。


  “嘶。”時薑感覺身下一陣冰涼,下意識縮腿,但被捉了個正著。


  “別躲。”季影一絲不苟,“我幫你清理下。”


  “我得去淋浴。”


  “以前不也是用濕巾的嗎?”季影眼眸略沉。雖然彈無虛發,他已經是賢者時間,可並不妨礙他欲念橫生。


  手法逐漸夾帶私貨,在外沿繾綣流連。時薑敏感如斯,被揉捏得連連抽氣。想蹬腿踢腳甩開,發現季影不知什麽時候壓住她腿,壓得她沒法動彈。


  季影的手慢慢探進去,輕車熟路地找到裏麵一個點,慢慢打著轉。頭也湊過去,故意留起來的下巴胡茬點刺著核兒周邊的褶層,沒一會兒就濕了滿手。


  他滿意地看著成果,當著時薑的麵含了下指尖,邪魅笑著道,“阿薑果然喜歡這種不打招呼的冒犯。”


  時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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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雪落,梅花映滿了高聳的山頭。次日,時薑起身,望著鏡子裏殷紅的印記,有點生氣。


  她鑽進被子,整一個蒙頭暫時不想搭理狗男人。心裏別扭了好幾陣,最後被季影從被子裏揪出:“昨晚忘記過些天要去爸媽那邊過夜了,一時間沒忍住。要不咱們帶多幾件高領毛衣過去,到時候一出了房門就套上,一定能遮住這些紅痕。”


  這些所做所為的理由時薑聽到耳朵生繭,不吃這套。她抱著被子死活不下床,“昨天的‘幹擾’可不就是要我答應過去嗎,下嘴的時候就選擇性忘記了?”


  “當時哪有心思想這麽多,巴不得想在你身上種多點痕跡。”季影理不直氣也壯,三五除下將時薑的睡衣脫幹淨抱在懷裏。


  這裏捏捏,那裏瞧瞧。


  最後流露出一副“愧疚但下次我還敢”的表情,小心翼翼提議,“要不咱們塗點遮瑕?”


  時薑:“……”


  她皮笑肉不笑,“我看下次給你嘴巴貼上封條比較實在。”


  其實時薑不是真的生氣,就是想找點理由折騰他,自己則做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鹹魚。季影可能是看出她的心思,更多的是做錯事的心虛,盡職盡責幫她穿衣服。


  就連時薑化妝,他都申請做一回人肉坐墊,抱著女人坐在他腿上,自己則開始在手機交代一些工作的收尾流程,語氣冷靜嚴肅,能想象出對麵的人戰戰兢兢的交接狀態。


  時薑透過鏡子看他。


  男人垂眸微蹙,看得出來大腦正在飛速運轉。鏡子的補光燈襯得他側顏立體而俊美,可一旦投入到工作,即使再溫和的燈光,氣場都會驟然清冷。


  他指尖在手機屏幕時而滑動時而點擊,時薑知道這是投入工作時慣有的狀態,目光更加肆無忌憚。


  哪怕當個人肉坐墊,他也是一個努力工作賺錢的肉墊。如此一想,她更為欣賞地挑了下眉。


  稍顯得意。


  “阿薑。”季影從手機抬頭,跟鏡子裏的目光撞了個正好。他纏繞著追尋著,一點都不給時薑裝作若無其事的機會。


  他勾了唇將她往腿間裏麵抱緊一點,“看了我這麽久都不吭聲,隻白嫖的習慣可不太好。”


  時薑:“……”


  她麵不改色心不跳,錯開眼神,“我隻是在研究你眉毛用不用修。”


  “那需要修嗎?”


  “不需要。”


  “修一下吧。”季影傾身,從好幾個收納架中一下子找到了剃眉刀。他閑暇時候替她收拾那麽多次的桌子,終於在關鍵時候派上用場。


  時薑瞅見他乖巧等著被修眉的樣子,沒拒絕,“我先說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無論修得好不好都得誇一句。”


  季影大無畏:“總會長出來的。修不好下次繼續修。”


  時薑輕哂:“我就知道有後續。”


  有了這麽一句免死金牌,她開始挑起男人的下巴,近距離打量著他的眉形,梔子香若有似無,散淡在季影的鼻間。


  季影閉著眼,聞著香能感覺時薑近在咫尺。拿著一些柔軟的筆刷在臉上勾勒描形,力度適度,每一下都刷在了敏感的心尖。


  那種感覺很奇妙,他忍不住伸手,摟住時薑身子。上下摩挲,一時半會兒沒想停。


  “你別亂動。”時薑警告,“我手裏拿著刮眉刀呢。”


  聞言,手消停了會兒。


  時薑為了轉移他心猿意馬的注意力,漫不經意挑起話題,“今天團圓飯,是整一個大家族的那種飯宴嗎?”


  “不是。就我們三兄弟,還有兩家的長輩。邀請函蘇女士已經送去時家了,待會咱們先過去時家接一下咱媽。”


  “還要不要臉?是你媽還是我媽。”


  “都一樣。”季影理所應當,“能生出這麽優秀的女兒給我當媳婦,憑著這個情分也得叫上一句媽。”


  “……”時薑噎住一瞬,沒好氣笑道,“騷話連篇。”


  嫌棄歸嫌棄,這些話她還是挺受用的。


  紙包不住火。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知道了蘇女士從中幫著自家父母離婚的事情。心生感激,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一段充斥著算計與陰謀的婚姻終於及時止損。


  真好。


  隱約感覺到時薑拿著筆刷的動作稍顯變慢,季影緩緩掀眸,自下而上,將她沒有一絲防備的落寞看在眼裏。


  “覺得可惜?”


  “是啊。”時薑坦率承認,“誰不想擁有一個幸福圓滿的原生家庭。”


  季影選擇閉眼,不去窺探她的脆弱,手覆蓋到她腰間。掌心溫熱,透進了層層布料。


  是溫暖的能量。


  身為旁觀者,他比時薑通透得多,“阿薑,這些既定的事實沒法改變,如果過於糟心咱們可以不去關注。就算是父母的婚姻,你也隻是一個旁觀者。當中的酸甜苦辣鹹,隻有他們自己知道。而他們婚姻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對你而言,頂多算個生活經驗的參考。”


  “沒有人能保證原生家庭幸福圓滿的孩子就會優秀強大。這隻是個加分項,不是個決定要素。”


  “當然,如果你能多寵愛我一點,以後咱們的孩子興許能體驗到生長在幸福家庭是什麽感覺,對吧?”


  時薑動作一頓。


  季影半眯起眸子想看她反應。嘴角原本蔫兒壞的弧度,在看到時薑眼底的那一絲憐惜後瞬間稍縱即逝。


  猜想到她估計想起自己那一份正常的體檢報告,反過來心疼起自己,季影就覺得既然犧牲都這麽大了,必須無時不刻給她鬆動對婚姻的看法,以確保下一次求婚的成功。


  他不能再承受被時薑拒絕求婚的打擊了。天之驕子·季影內心住著一個玻璃娃娃,時薑一拒絕,它就碎成了渣。


  後續的聊天中,他都在若不經意地往那個方向帶。次數多了有些刻意,但時薑看破不說破,一一順著話兒走,同時也開始冒出自己的主見,約法三章要季影即使領證結婚了,也不能掠奪她的自我,更不會幹涉她未來的生活規劃。


  季影見著有戲,滿口答應。


  時薑又繼續補充,客觀公允地分析了一波領證的法律意義,總結當中起到的作用更多是保護女人的權益,男人倒是一般。隨後又話鋒一轉,半開玩笑半戲謔,“不過我的想法比較簡單,想更名正言順地睡你。”


  季影配合,佯裝恍然大悟狀:“你果然是饞我身子。”


  “是呀。”時薑勾唇,眸子柔亮散發著熠熠的光,“我能饞你一輩子。”


  說完,她整個人貼過去,膝蓋半抬起,抵在他腹部下方,就著一個梆兒硬的玩意打圈。手半摟著他的頭,幾乎整一個上身都貼在他臉邊。


  整一個動作大膽又惹火。季影透過鏡子能看到她婀娜多姿的曲線。


  遵從本能,輕而易舉握住那把腰刀,再一路順著弧度往下,在她屁||股結結實實拍了拍

  拍得不疼,但是聲音很曖昧,曖昧得時薑腿發軟。


  “阿薑果然喜歡這種猝不及防的偷襲。”季影看了下手機時間,覺得還早。


  解開領帶把她手反綁在身後,也把人則壓在化妝桌前,要她看著自己淩亂狼狽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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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王綠茶女VS渣賤紈絝男。


  【名場麵】


  溫可:我茶你渣打平手,誰先動心誰是狗。


  駱熠: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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