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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93 小傑不見了(求月票)

  本來就沒有可疑之處,現在無端被新來乍到的徐傑懷疑,讓他對徐傑產生了不好的印象。 

  鄭鷹盯著徐傑的目光變得銳利,聲音也略顯低沉:「徐書記,你說得很對,你身為紀委副書記,對公安局的事情你無權插手,不過我也不是個妄自尊大的人,只有經過我詳細的偵查,得到確鑿的證據才會結案,尤其是殺人案,更是慎之又慎。當然了,任何人都有權利對我們辦的案子提出質疑,但是你質疑的時候得有充分質疑的證據。既然你想見殺人兇手,那就請你說出來要見他的理由,否則我弟身為看守所的所長,完全可以按照看守條例拒絕除了本案的辯護律師之外的任何人見兇手」 

  徐傑很贊同的點頭說:「沒錯,鄭隊長說的都是實情。既然如此,那我問一下鄭隊長,兇手殺人時的人證是不是親眼目睹殺人?」 

  鄭鷹想了想說道:「雖然沒有親眼目睹殺人,但是證人目睹在被害人死亡的時間段,梁武從包間出來,並且死者的身上以及兇器上都有兇手的指紋。而在死者死亡的這段時間裡,只是梁武進去過那個包間,從現場遺留的腳印也充分說明這一點」 

  徐傑盯著鄭鷹說道:「但是這裡面最大的漏洞就是沒有人親眼目睹梁武殺人的過程,梁武和死者素不相識,既沒有恩怨情仇又沒有利益糾葛,那請問鄭隊長,梁武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鄭鷹一愣,想了一會就說:「殺人的動機千奇百怪,有的因為一時的氣憤殺人,有的是謀財害命。梁武是酒吧的服務員,而死者那時候也喝了很多酒,也許是梁武的服務不能令死者滿意,導致發生言語上的衝撞所以導致梁武一時氣憤而殺人」 

  徐傑苦笑道:「鄭隊長,按照你這麼說,難道一個酒吧服務員會在身上帶著一把刀子上班?要不然包間里哪裡來的兇器?」 

  「這個……」鄭鷹吃驚的看著徐傑說不出話來,是啊,太疏忽了,酒吧服務員的工作是招待客人,並不是十分危險的工作,怎麼會像黑社會一樣經常帶刀子在身上呢?更何況那把兇器刀刃部分就長達六寸,加上手柄差不多一尺長,這麼長的刀,怎麼可能一直帶在身上而不被人發覺呢?他去調查的時候也看見了,酒吧服務員穿的都是一件白襯衫,外面罩一件小馬甲,下面是一條西褲,這一尺長的刀子可沒地方藏,而且包括梁武的同事在內,也沒有人看見梁武有刀子啊。 

  還有,梁武出來時既沒有反常的表現,身上也沒有血跡,就連皮鞋都是很乾凈的,如果是拿一把六寸長的尖刀殺人,鮮血噴涌,對於一個沒有殺人經驗的人來說,肯定會弄得身上沾滿鮮血,狼狽不堪,可是梁武沒有,他既沒有逃跑也沒有任何反常,直到發現死者被殺,他還在酒吧,警察來到之後很輕易的就把他帶走了。 

  以上種種疑點,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漏洞,我以前怎麼就沒考慮到啊? 

  看著鄭家兄弟越來越嚴肅的表情,徐傑知道他們自己也已經開始懷疑了,就說道:「我想去見見梁武,再了解一下他殺人的動機和經過,鄭隊長,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不同的東西,你看呢?」 

  鄭鵬也已經意識到有問題了,於是對鄭鷹說道:「走吧哥,咱們一起去看看」 

  鄭鷹站起來說道:「嗯,快走」 

  徐傑向鄭家兄弟的母親和媳婦道歉,三個女人很理解的笑著說不用客氣。 

  警車在飛馳,從縣城到看守所大約有十幾公里,設在縣城旁邊的山上,雖然不是監獄,但是和監獄也差不多,高高的圍牆,圍牆上還有密密麻麻的鐵絲,而鐵絲還是通著電的,四個角都有一個崗樓,上面有持槍的武警在看守。 

  高大厚重的鐵門徐徐打開,警車進去后,很快的重新關上,咣當咣當的金屬撞擊聲在看守所里回蕩。 

  徐傑的突然消失,把苗思雅、苗婷婷、秦素和肖柔美給嚇壞了! 

  她們四人本來是不知道徐傑的動向的,特別是苗思雅和苗婷婷,因為受到家裡人的阻止,讓她們在傷心之餘沒有打電話給徐傑,都想著要好好的考慮一下,畢竟家裡的長輩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苗家和秦家比起來的確是二流家族和一流家族的區別,這種相差一個等級的區別,是苗家不可能愉悅的鴻溝,她們身為苗家人,從小就對這種家族觀念很了解。 

  在這樣的大家族裡,兒女的婚事會被很多因素影響,真正的婚姻自由根本不存在,特別是關係到家族的興衰這樣最重大的事情上,更加沒有迴旋的餘地。 

  所以,除非是秦素放棄徐傑,否則讓出徐傑似乎成了苗思雅和苗婷婷的唯一選擇! 

  苗思雅和苗婷婷沒有給徐傑打電話,但是蘇雅卻打來了,當她打電話告訴苗思雅說徐傑突然被調走後,苗思雅急忙問調到哪裡去了,可是蘇雅卻說不知道,是突然就走了,也沒有說去哪裡。 

  苗思雅大驚,急忙打徐傑的手機,但是手機卻提示停機,她馬上又打給肖柔美,這消息也把肖柔美嚇了一跳,當三個女人都找不到徐傑時,已經緊張得哭出來! 

  苗思雅一邊哭一邊給秦素打電話,秦素聽說后更加著急,等她找了一圈沒找到徐傑,也急得哭了起來,叫苗思雅趕緊來雲峰! 

  南州市,四個美麗絕倫的女人坐在秦素住的客廳里,聽著苗思雅和苗婷婷的哭訴,秦素和肖柔美驚得目瞪口呆! 

  說完后,苗思雅和苗婷婷哭成了淚人,而秦素則氣憤的說道:「陳阿姨真是糊塗,這件事怎們能夠這麼處理啊,難道她不知道你們的痛苦嗎?」 

  苗思雅擦著眼淚說道:「知道又能怎麼樣,這不是事實嗎,我們家哪能跟你家相比?」 

  秦素抓住苗思雅的肩膀說道:「怎麼連你都這麼想,我們的思想家裡人不明白,難道我們自己都不明白嗎,我怎麼能夠獨自霸佔小傑,咱們是最好的閨蜜,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苗思雅淚眼漣漣的看著秦素說:「姐,我也不想這麼想,但是…但是你爺爺已經找過我爸了,他的意思就是這樣的,我們能有啥辦法?」 

  秦素頓時啞口,她想了想就說:「我爺爺怎麼會這樣啊,不行,我得回家去問問他」 

  苗思雅急忙阻止:「別,你回去問他只會挨罵,雖然你性格堅強,但是你爺爺也是為你好,為了秦家好,你改變不了他們的想法的」 

  秦素怒道:「那我們怎麼辦?現在這樣一搞,連小傑都不見了…對啊,這些事都是小事,先找到小傑再說」 

  苗思雅轉過頭看著肖柔美問道:「柔美,小傑連你都不給電話嗎?」 

  肖柔美擦擦眼淚說:「沒有,他都有一個星期沒電話了」 

  苗婷婷哭道:「那他到底去哪裡了嘛,這可是職位調動,不是去流浪,要查到不難吧?」 

  苗思雅一把抓住秦素的手說道:「就是啊姐,你在組織部應該能夠找到他啊」 

  秦素如夢初醒:「嗨,你看我都急糊塗了,不過我管的一處是負責地級市領導的,他這一級只有幹部五處才有記錄,你們等一下,我問問五處的處長」 

  打了一通電話下來,秦素苦笑道:「他調到新都市下面的登州縣當紀委副書記去了」 

  「什麼?」三女驚訝不已,苗思雅說道:「怎麼會調那麼遠?按理說怎麼調也應該在新海,誰能把他調到新都市那邊去啊」 

  秦素看著苗思雅說道:「你爸」 

  「我爸?」 

  「爺爺?」 

  苗思雅和苗婷婷頓時驚得愣住了,秦素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爸的意思很明白了,就是不讓你們聯繫,唉,虧他想得出來,不過把小傑調到紀委倒是個好主意」 

  苗婷婷突然搖著苗思雅說道:「姑姑,我要去找小傑哥哥,我想見他,嗚…我想和他在一起…嗚嗚」 

  肖柔美也說道:「我們去看看他吧,他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去到那裡會不會被人欺負啊」 

  秦素搖搖頭說:「那倒不會,他那麼大能力沒有人能欺負他,嗯,咱們請個假馬上去新都」 

  說去就去,四個人一輛車,開出城上了高速,一路狂奔。 

  徐傑和鄭鷹鄭鵬兄弟倆開車出了看守所,徐傑一臉的沉思,而鄭鷹鄭鵬卻是滿臉的凝重。 

  警車在飛馳,車裡的鄭鷹看著徐傑說道:「徐書記,這件案子看來的確是我疏忽了,以前居然被我忽略了這麼大一個漏洞」 

  徐傑說道:「這不奇怪,因為現場沒有出現過第三個人的痕迹」 

  鄭鷹點點頭說:「嗯,開始的時候我就是沒有發現另外有人進去的腳印和指紋,問過服務員也說沒看到有人進去。這個案子太奇怪了,這兇手是從哪裡進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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