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喬楠看著普天韻一副羞羞答答的樣子,笑著說:「天韻,你怕什麼,我就是讓你給我做畫畫的模特,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普天韻不敢去看喬楠的眼睛,勉強地笑了笑,說:「我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不穿衣服,心裡頭實在有些彆扭。」
喬楠拿出畫板和顏料,把畫板擺好,說:「你要是覺得彆扭的話,就不要把我當成女人好了,你可以當我不存在。」
普天韻按照喬楠的要求,擺出了一個姿勢,喬楠拿起畫筆認真地畫了起來。
過了大約兩個多小時,喬楠畫完了,她一邊收拾畫筆和顏料一邊說:「好了,我畫完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普天韻拿起自己的衣服去衛生間里把衣服穿好,等他走出衛生間時,喬楠的手裡拿著剛畫好的畫,說:「天韻,你看,這就是人體素描。」
普天韻看了看,只見畫上的他光著身子,就連下身的那個東西喬楠都畫得清清楚楚,普天韻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喬楠一眼,說:「你畫這種光著身子的畫有啥用處啊。」
喬楠說:「這是藝術,藝術你懂不懂。」
普天韻搖搖頭說:「我不懂啥是藝術。」
喬楠一臉無奈地說:「我跟你說話簡直在對牛彈琴,算了我們還是不說這個了。」
普天韻看了一下時間,說:「你要是沒有啥事兒的話,我就回家了。」
喬楠說:「時間還早,我帶你去縣城裡好玩的地方瀟洒一下,等我們玩夠了再回去。」
普天韻說:「我看還是不去了,要是太晚了,回鄉里就沒有車了。」
喬楠說:「就算沒有車你也不用怕,你可以住在我家裡嘛。」
普天韻說:「我住在你家裡這不太好吧。」
喬楠說:「有什麼不好的,我家裡就我一個人住,而且還有空閑的房間,你想住多久都行。」
普天韻還想說話,喬楠拉起他說:「我聽說我家附近新開了一家舞廳,我們去跳舞這麼樣。」
普天韻擺擺手,苦笑著說:「跳舞?我可不會跳啥舞。」
喬楠笑著說:「你不會跳舞也沒關係,我會,我可教你,很容易學的。」
普天韻只好硬著頭皮跟著喬楠出了家門,兩個人走了十幾分鐘就來到一個門口閃著霓虹燈的舞廳。
喬楠掏錢買了票,帶著普天韻進了舞廳,舞廳里燈光昏暗,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一些男男女女們摟在一起隨著音樂搖頭扭腰的,看樣子就跟喝多了酒一樣。
普天韻跟著喬楠來到一個角落裡坐下,喬楠說:「你看他們跳得多好,其實跳舞很簡單的,你看一下就能學會。」
普天韻看著那些摟在一起的男女在原地轉來轉去的。心想這是啥跳舞,不就是就是摟在一起轉圈圈嗎。而且他還看到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老頭子的臉都貼到了年輕姑娘的臉上,他的手一直在年輕姑娘的屁股上摸來摸去的,那個年輕姑娘不僅不生氣,反而嘻嘻地笑了起來。看情形年輕姑娘肯定不是老頭子的媳婦,更不會是他的女兒,那年輕姑娘會是啥呢。
這時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走到普天韻的身邊,笑著說:「這位先生,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普天韻有些尷尬地看著女人那像小山一樣高聳的胸脯,不知道該答應她還是回絕她。
喬楠這時說:「對不起,他已經有舞伴了,你還是找別人吧。」
漂亮女人有些失望地看了普天韻一眼,說:「對不起,打擾了。」
漂亮女人扭動著柳腰走向了另一個男人,普天韻看著漂亮女人那挺翹渾圓的屁股,暗暗地咽了幾口唾沫。
喬楠站起身來說:「天韻,我們去跳舞吧。」
普天韻有些為難地說:「我從來沒有跳過舞,我怕我跳不好,你還是找別人跳吧。」
喬楠把普天韻從座位上硬拉起來,說:「我不是說過嘛,不會沒有關係,我教你。」
普天韻只好站起身來,跟著喬楠一起下了舞池。
喬楠手腳並用給他講了一下跳舞的基本動作,然後跟他伴隨著音樂跳了起來。結果兩個人沒跳上十分鐘,普天韻就踩了喬楠七次鞋,尤其是最後一次喬楠疼得都流眼淚了。
普天韻有些過意不去地說:「我看還是別跳了,我這個人太笨了,根本學不會。」
喬楠知道再跳下去自己的腳非得被普天韻給踩爛不可,無可奈何地說:「那好吧,我們去坐會兒。」
兩個人剛走了幾步,一個穿著西裝長得很精神的年輕男人走到喬楠面前,彬彬有禮地對喬楠說:「這位小姐,能賞臉跟我跳一支舞嗎?」
喬楠看了年輕男人一眼,微笑著說:「當然可以。」
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手牽著手去跳舞了。
普天韻只好一個人走回座位坐下。普天韻坐了一會兒,耳朵被音樂震得「嗡」「嗡」直響,普天韻站起來想去舞廳的門口想清靜一下。普天韻剛走到舞廳的門口,就看到田黑翠迎面向他走來過來。
普天韻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他驚喜說:「黑翠,你咋這裡啊?」
田黑翠一看是普天韻,也有些喜出望外,她笑著說:「天韻哥,能在這裡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普天韻說:「這裡是舞廳,你也是來這裡跳舞的嗎?」
田黑翠說:「我不是來跳舞的,我在這裡上班。」
普天韻有些意外地看著田黑翠,說:「上班?你咋會在這種地方上班,你咋沒有回家啊。」
田黑翠說:「我就住在舞廳后的宿舍里,我們有什麼話去宿舍里說吧,這地方太吵了。」
普天韻說:「那好,就去你宿舍里說。」
普天韻跟著田黑翠去了她的宿舍,宿舍就在舞廳的後面,離舞廳只有五六米遠。
到了宿舍的門口,田黑翠掏出鑰匙把門打開,進屋后將電燈打開,普天韻也跟著進了宿舍。
屋子雖然不大,不過打掃的還算乾淨。田黑翠笑著說:「天韻哥,你坐,我們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
普天韻說:「我也挺想你的,你這些天還好吧。」
田黑翠說:「我這些天過得還算不錯,有吃有住還有工資拿,比在家裡強多了。」
普天韻好奇地問:「你一直沒有回家去嗎?」
田黑翠說:「回了,不過我爸怕我再被人騙了,就在鄰村給我訂了一門親事,我不同意就又一個人偷偷跑了出來,我本來打算去找你的,不過我碰巧在這裡遇到了一個我的老鄉,她的哥哥就在這家舞廳當經理,所以就把我介紹到這裡當了服務員。」
普天韻說:「我看舞廳這種地方不是啥乾淨的地方,你可要小心。」
田黑翠笑著說:「我知道,我會小心的,我不會再被別人騙第二次了。」
普天韻說:「那就好。」
田黑翠忽然走到普天韻的身邊,雙目飽含深情地看著他,說:「天韻哥,我這麼多天沒有見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普天韻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黑翠,你還是把我忘了吧,你還年輕,你以後還得嫁人呢。」
田黑翠有些傷感地說:「我就是忘不了你,我能有啥辦法。」
普天韻說:「忘不了也得忘,你可不能太死心眼了,女人趁年輕的時候找個好人家,要是拖到年紀大了,可就不好找了。」
田黑翠說:「天韻哥,我知道你有秋月嫂子了,我跟你不會有啥結果的,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普天韻說:「你有啥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
田黑翠說:「天韻哥,讓我給你生個兒子吧。」
普天韻慌忙站起身來,說:「黑翠,你咋能有這種想法呢,別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就是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
田黑翠忽然伸出雙手死死地抱住他,說:「天韻哥,只要你能答應我這個要求,跟我生個孩子,我一定好好地把孩子帶大,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把孩子當成你,我不會再讓別的男人碰我的身子的。」
普天韻說:「黑翠,你可不能這麼想,我不值得你為我這麼做。」
田黑翠說:「天韻哥,你就答應我這個要求吧,正好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要了我吧,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普天韻想掙脫田黑翠的手,可是田黑翠抱得更緊了。
普天韻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黑翠,我不能那麼做,我不能害了你。」
田黑翠說:「天韻哥,你好好看看我,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動心嗎?」
普天韻說:「黑翠,你還是把我放開吧,你現在是一時鬼迷心竅,等哪天你想明白就好了。」
田黑翠說:「我早就想明白了,我這輩子除了你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碰我的,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出家去當尼姑。」
田黑翠說完一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普天韻的身上摸了起來,她那對豐滿富有彈性的肉峰正好壓在普天韻的胸膛上,普天韻甚至都能感覺到那兩個凸起的尖端在慢慢變硬,他的心裡有些亂了,他很想推開田黑翠,可是又想就這麼被她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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