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幸好普天韻是在孟玉雙的背後,要是被孟玉雙看到他褲襠的部位被頂得鼓鼓囊囊的,他的臉可就丟大了。
普天韻只好盡量不去看孟玉雙那白光光的屁股,他很快就把孟玉雙的後背擦乾淨了,普天韻還想忙孟玉雙擦其他的地方,孟玉雙這時說:「其他的地方我自己擦,你把毛巾給我吧。」
普天韻說:「中,給你。」
孟玉雙從普天韻的手中接過毛巾,把她身上其他有灰塵的地方都擦乾淨了,然後又在普天韻的幫助下把衣服穿好了。
幫著孟玉雙把衣服穿好后,普天韻先去找劉鐲子把孟玉雙摔傷的事情告訴了她,又跟她一起去找人把孟玉雙送到了鄉里的醫院。
可是孟玉雙的腿摔得太嚴重了,鄉里的醫院根本治不了,普天韻和劉鐲子只好又把孟玉雙送到了縣城裡的醫院。
到了縣城的醫院后,一個骨科的大夫給孟玉雙做了仔細的檢查,說她是小腿骨骨折需要住院做手術。
劉鐲子讓普天韻留在醫院照看著孟玉雙,她去找孟玉雙的男人,孟玉雙的男人就在縣城裡打工,住院這種事情必須得讓她男人知道。
等到劉鐲子把孟玉雙的男人找來時,孟玉雙剛好被推進了手術室。孟玉雙的男人來了,也就用不著普天韻照看孟玉雙了。
有了空閑的時間,普天韻決定去看一看石鳳凰。在孟玉雙家的門口碰到大甜梨時,大甜梨讓普天韻有時間來看看石鳳凰,雖然大甜梨沒有把話說明,但是他知道石鳳凰只是表面上風光,心裡的苦沒有幾個人知道。
到了石鳳凰的住的別墅后,普天韻按了幾下門鈴,隨即石鳳凰就來開門了。
石鳳凰打開門一看是普天韻來了,高興地說:「天韻,你咋來了。」
普天韻也笑了笑,說:「我到縣城來辦事,順便來看一看你。」
石鳳凰說:「天韻,快進來坐。」
普天韻跟著石鳳凰進了別墅的客廳。這是普天韻第二次來石鳳凰的家裡,上次來的時候他在石鳳凰的家裡住了一晚,所以對石鳳凰家不算太陌生。
石鳳凰給普天韻拿了許多水果和飲料,說:「天韻,到了我這兒你千萬不要客氣。」
普天韻說:「鳳凰姐,你別拿了,我吃不了這麼多東西,還是留著你自己吃吧。」
石鳳凰說:「還是你吃吧,我天天吃這些東西,早就吃膩了。」
普天韻說:「還是在城裡好啊,要是再在我們村裡這些水果別說是吃了,就是看都很少有人能看到。」
石鳳凰說:「天韻,你好不容易來一次,今晚就在我家裡住一晚吧。」
普天韻說:「我一個男人在你家裡住不合適吧。」
石鳳凰說:「有啥不合適的,這麼大的房子平時就我一個人住,再說你又不是啥外人。」
普天韻忽然問了句:「鳳凰姐,你在這裡日子過得咋樣?」
石鳳凰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笑著說:「我在這裡過得還不錯,比跟武四海那個狗東西在一起的時候好多了。」
普天韻還想繼續問她的情況,石鳳凰故意將岔開話題說:「你先在這裡坐著,我去做飯,今天我們兩個一定好好地喝幾杯。」
石鳳凰說完就去廚房忙著做起飯來,看到石鳳凰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著,普天韻走進廚房說:「鳳凰姐,我幫你吧,有啥讓我做的沒有。」
石鳳凰笑著說:「中,你就幫我擇菜吧。」
石鳳凰把一捆青菜遞給普天韻,普天韻走到她的身邊接過青菜,因為兩個人的距離很近,所以普天韻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石鳳凰的胸脯上。
石鳳凰穿了一件緊身的上衣,不知道是啥材料做的,薄薄的布片就跟貼在了身上一樣,尤其是石鳳凰那一對圓鼓鼓的肉峰高高地把衣服撐了起來,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看看她衣服里究竟是啥光景。
看著石鳳凰高聳的胸脯,普天韻的心裡有些亂了,他又想起了當初摸石鳳凰時的情景。
石鳳凰的下身穿著一條粉色的運動褲,運動褲也是緊身的,把她的雙腿顯得又細又長,普天韻咽了幾口唾沫,直到看夠了才把目光從石鳳凰的身上移開。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石鳳凰把菜端到餐廳的桌子上,又走到旁邊的一間小屋從裡面拿出了一瓶紅顏色的酒,然後將酒擺到飯桌的中央。
普天韻看了一眼酒瓶中的酒,好奇地問:「鳳凰姐,這是啥酒啊,咋是紅色的呢?」
石鳳凰說:「這是洋酒,也叫紅酒,是外國人用紅葡萄釀的。」
普天韻說:「那不就是是葡萄酒嘛。」
石鳳凰說:「你可別小看這種酒,它的後勁可大著呢,上次我喝了半瓶就暈暈乎乎的。」
普天韻說:「鳳凰姐,我記得你以前不喝酒的,現在咋也喝上酒了。」
石鳳凰神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這是葡萄酒,算不上真正的酒,再說現在城裡人都喝這個東西,我也就跟著喝了,沒啥大不了的,就是趕時髦。」
普天韻說:「鳳凰姐,你要是遇到啥難處了,一定要告訴我,雖然我沒啥錢,可是只要你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幫你。」
石鳳凰感動地看著普天韻說:「我知道,你對姐最好了,姐以後要是有啥困難了一定找你幫姐。」
普天韻說:「鳳凰姐,你有啥事一定不要忘了我。」
石鳳凰將紅酒打開,給普天韻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說:「天韻,來嘗嘗這紅酒的味道。」
普天韻跟石鳳凰碰了一下杯,一揚脖把一杯紅酒都喝光了,普天韻喝得急了些,只覺得這紅酒的味道有些怪怪的,酸不是酸味兒辣不是辣味,也沒啥特別的地方。
石鳳凰看普天韻把一杯酒都喝光了,說:「天韻,你慢些喝,這紅酒後勁兒大,喝太急了容易醉的。」
普天韻說:「我還以為這紅酒是啥好東西呢,比喝止咳糖漿好喝不了多少。」
石鳳凰淺淺地喝了一口紅酒,笑著說:「是啊,這外國人喝的東西就怪,我一開始喝的時候也不習慣,後來慢慢就好了。」
石鳳凰說完又給普天韻倒了一杯紅酒,說:「這紅酒啊要慢慢喝,細細地品,跟喝白酒和啤酒不一樣。」
普天韻說:「有啥不一樣的,不都是酒嗎,不過就是顏色味道不一樣。」
普天韻和石鳳凰邊喝邊聊,很快兩個人就把一瓶紅酒都喝光了。普天韻的酒量本來就有限,再加上喝得急了些,所以半瓶紅酒下肚后,普天韻的眼睛就有些睜不開了,只覺得天旋地轉的,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普天韻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含糊不清地說:「鳳凰姐,我頭暈,我想去躺一會兒。」
石鳳凰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是她的酒量要比普天韻好,所以她一點醉意都沒有。
她一看普天韻有些喝醉了,說:「中,我扶你去我房裡躺一會兒。」
石鳳凰走過去扶起普天韻向她的房間走去,可是剛走到門口,普天韻的身子忽然一軟倒在了門口的地板上。普天韻的雙目緊閉,鼻子還發出了微微的鼾聲,石鳳凰知道他這是酒勁發作了。
石鳳凰想把普天韻弄到床上去睡,可是她拉幾下沒有拉動普天韻的身體,她看著普天韻微微起伏的胸膛,還有一臉憨態的睡相,伸出右手在普天韻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起來。
普天韻這個時候睡得很死,根本覺察不到石鳳凰在摸他的臉。
石鳳凰摸了一會兒,忽然把手移到普天韻的胸膛上,普天韻胸膛上那溫熱厚實的感覺讓石鳳凰有些心動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石鳳凰眯縫著眼睛看著普天韻,把手慢慢地從領口處伸進了他的衣服里,在普天韻堅實而不失肉感的胸膛上摩挲起來。
石鳳凰一邊在普天韻的胸膛上撫弄著一邊咬著嘴唇,低聲說:「天韻,你醒醒,天韻……」
「嗯。」普天韻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就沒了反應。
石鳳凰把手挪到普天韻胸前的那個肉疙瘩上撥弄了幾下,普天韻依然沒有任何反應。石鳳凰又把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在自己的肉峰上摸了幾下,又在肉峰的尖端捏了幾下。
「天韻,天韻……」石鳳凰喘著氣,有些動情地叫了普天韻幾聲,普天韻仍然沉沉地睡著。
可能是這些天石鳳凰壓抑的太久了,她看著普天韻健碩的身子,眼睛中露出渴望的目光。她輕輕地坐在普天韻的身邊,把伸進衣服里的那隻手抽出來,將外衣脫掉,露出裡面白色的胸罩。
石鳳凰將身子趴在普天韻的身上,把嘴湊到普天韻的臉上,在他的臉頰和嘴上親了幾下,普天韻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嘴唇微微地動了幾下。
石鳳凰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把手伸到背後將胸罩解開,她那兩個雪白豐滿的肉峰隨之袒露出來,她把普天韻的衣服撩上去,普天韻那線條分明的胸膛露了出來,她把自己的肉峰壓在普天韻的胸膛上蹭了幾下,普天韻的身體本能地扭動了幾下,隨即就又老實了。
石鳳凰把嘴湊近普天韻的耳邊,輕輕呼喚著他:「天韻,你醒一醒,你看看我。」
普天韻只是腦袋動了幾下,仍舊酣睡不醒。
石鳳凰無奈只好從普天韻的身上下來,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肉峰,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腰。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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