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牛紅旗要了兩瓶高檔的白酒,又要了十幾瓶啤酒。普天韻雖然很少喝酒,但是他知道白酒和啤酒這兩種酒是不能混在一起喝的,這兩種單獨喝哪一種酒都問題不大,但是這兩種酒要是摻和在一起喝的話,可是非常容易醉人的。這個牛紅旗擺明了就沒安什麼好心。
牛紅旗笑著說:「七巧啊,我們難得能在一起吃飯,今天我們可要盡興啊。」
丁七巧大方地沖著牛紅旗也笑了一下,說:「牛主任,你放心,我是不會掃你的興的。」
牛紅旗不懷好意地盯著丁七巧高聳的胸脯,咽了一大口唾沫,說:「好,爽快,有你這句話,七巧,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丁七巧說:「能跟你牛主任成為朋友,這可是我的榮幸啊。」
牛紅旗擺了擺手,說:「啥榮幸不榮幸的。七巧,你要是真把我當朋友的話,就別跟我說這些客套話了。」
丁七巧笑著說:「中,我聽牛主任你的,我就不跟你客套了。」
牛紅旗說:「這就對了嗎,在飯桌上沒啥主任不主任的,我們都是一樣平等的人。」
這時雅間的門一開,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普天韻坐在那裡始終一聲不吭,陰沉著臉看著牛紅旗,普天韻對牛紅旗這種人沒一點兒好感,從心裡往外討厭。
牛紅旗也看出來普天韻對他非常反感,他沖著普天韻笑了一下,問:「七巧,我們說了半天的話,跟你一起來的這個小兄弟是誰啊?我看著他挺面熟的。」
丁七巧說:「牛主任,他叫普天韻,是我的弟弟,你上次見過他的,就在這個飯店。當時梨子也在,你咋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普天韻這時看了丁七巧一眼,雖然他不知道丁七巧為啥說自己是她的弟弟,不過她這麼說也對,按普天韻的年紀的確像她的弟弟。
牛紅旗一拍自己的腦門,恍然說:「哦,我想起來了,我們是見過面,你看我這記性,真是老了,腦子不中用了。」
丁七巧馬上拍馬屁說:「牛主任,你咋能說自己老呢,我看你的面相啊就像那三十幾歲的人,一點也不顯老。」
牛紅旗被丁七巧誇得咧嘴大笑說:「七巧啊,你可真會說話,嘴比那抹了蜜還甜。」
丁七巧這時給普天韻使了個眼色說:「天韻,還不快給牛主任問好。」
普天韻會意地站起身來,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牛主任,你好。」
牛紅旗也站起身來,伸出右手,打量著普天韻說:「你好。」
普天韻也伸出手來,用力地握了一下牛紅旗的手,牛紅旗的手被普天韻握得「咯吱」直響,痛得他齜牙咧嘴的,一張臉都快要扭成一團了。
兩個人握完手后,牛紅旗皺著眉頭甩了幾下手,有些畏懼地看了普天韻一眼,說:「七巧啊,你這個弟弟的手勁可真大,差點沒把我的手給捏碎了。」
丁七巧笑了一下,說:「牛主任,你可別見外啊,我弟弟是個種地的農民,沒見過啥世面,就是身子骨好,有把子力氣,幹啥事情都沒輕沒重的。」
牛紅旗乾笑了幾聲,說:「沒關係,我原來也是農民,要不是當了這個信用社的主任,說不定我現在也在老家種地呢。」
這個時候菜已經上齊了,牛紅旗讓服務員把酒瓶打開,然後拿起一瓶白酒,先給丁七巧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普天韻倒了一杯酒,最後給他自己也倒了一杯。
牛紅旗舉起酒杯,在兩個人的臉上掃了一眼,說:「我敬你們兩個人一杯。」
丁七巧端起酒杯急忙說:「牛主任,咋能讓你先敬我們酒呢,應該讓我們先敬你才對啊。」
牛紅旗說:「我說過了,這是在飯桌上,沒啥主任不主任的,誰先敬誰都一樣。」
牛紅旗說完,一揚脖,就把滿滿的一杯白酒給喝乾了。
喝完后,牛紅旗還把杯子倒了過來,杯子口朝下,向普天韻和丁七巧示意了一下他把酒喝得一滴不剩。
普天韻和丁七巧互相看了一眼,也只能把酒全都喝了。
牛紅旗看著兩個人把酒都喝乾了,笑著說:「好樣的,這麼喝酒才痛快嗎。」
普天韻冷冷地看了牛紅旗一眼,在心裡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恨不得一酒瓶子把他的腦袋給砸開花了。
牛紅旗接下來頻頻地給普天韻和丁七巧敬酒,喝完了白酒就喝啤酒。雖然普天韻知道牛紅旗就是想灌他和丁七巧,可是為了能順利地拿到貸款,他也只能忍氣吞聲裝孫子了。
沒過多久,普天韻的腦袋就開始發沉,上下眼皮也開始不停地打架,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說:「七巧姐,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兒就回來。」
丁七巧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不過她卻一點兒醉意都沒有,兩隻眼睛反而越喝越亮,她說:「你去吧,別走遠了。」
普天韻說:「我知道,我一會兒就回來。」
普天韻看了牛紅旗一眼,牛紅旗也有幾分醉意了,他雖然打算把普天韻和丁七巧都給灌醉,可是他低估了丁七巧的酒量,丁七巧的酒量比牛紅旗和普天韻的都要好。其實這也難怪,丁七巧既然懂得釀酒,當然也懂得喝酒了,牛紅旗想把她灌醉是打錯了算盤。
普天韻走出雅間后,看到隔壁的雅間門開著,而且裡面也沒啥人,就走了進去,坐到沙發上打起瞌睡來。
雅間里只剩下了牛紅旗和丁七巧,牛紅旗走到門口把雅間的門關好,然後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丁七巧的面前,打了一個酒嗝,笑著說:「七巧,這裡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們喝個交杯酒怎麼樣啊?」
丁七巧看了牛紅旗一眼,臉色微微一變,說:「牛主任,你喝多了吧,我咋能跟你喝交杯酒呢。」
牛紅旗說:「你咋不能跟我喝交杯酒,你不是想要貸款嗎,只要你跟我喝了這杯交杯酒,你想貸多少錢我都給你貸。」
丁七巧說:「牛主任,你把我當成啥人了,這酒我可以跟你喝,但就是不能喝交杯酒。」
牛紅旗有些不高興地說:「七巧,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就是看不起我了。」
丁七巧說:「牛主任,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是你提的要求太過分了。」
牛紅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丁七巧,說:「七巧,不就是喝個交杯酒嗎,這有啥難的,你又不會缺啥少啥的。再說你又不是啥黃花大閨女,你有啥可害臊的。」
丁七巧這時站起身來,沒好氣地說:「牛主任,你要是再說這些不咸不淡的話,我可要走了。」
牛紅旗一把拉住丁七巧的手,說:「七巧,你別走啊,你要是走了,我可咋辦啊。」
丁七巧把臉一沉,冷冷地說:「牛主任,請你把我的手放開。」
牛紅旗嘿嘿笑了幾聲,說:「七巧,這裡又沒有外人,你就讓我好好地摸你幾下吧。」
丁七巧生氣地說:「牛主任,我可不是那種讓男人隨便欺負的女人,你最好馬上放開我。」
牛紅旗不僅沒有放手,反而一把抱住了丁七巧,他借著酒勁兒說:「七巧,你長得可真好看,你知道嗎,看著你這張迷人的臉蛋,我這心裡就痒痒的,我就忍不住想抱著你。」
丁七巧掙扎了幾下,尖聲說:「牛紅旗,你快放開我。」
牛紅旗把嘴湊到丁七巧的嘴邊,伸出舌頭來要舔她的嘴唇,丁七巧嚇得急忙伸出手把他的嘴給擋住了。
牛紅旗在丁七巧的手上像狗一樣的嗅了嗅,一臉陶醉地說:「香,真香,我就喜歡有香味的女人。」
丁七巧急忙把手縮了回來,這時牛紅旗猛地將丁七巧按在了桌子上,用身子死死地把丁七巧的身子壓住,眼睛死死地盯著丁七巧的兩個肉峰,喘著粗氣說:「七巧,今天只要你跟了我,別說是十五萬,就是一百萬我也給你貸。」
丁七巧雙腿亂蹬,奮力地反抗著,大聲地說:「牛紅旗,你想幹啥呀,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可就要喊人了。」
牛紅旗大笑了幾聲說:「這個雅間都是用隔音材料裝修的,你就算喊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的。我看你還是乖乖地配合我吧,這樣我舒服了,你也享受到了。我們兩個誰也不損失啥。」
丁七巧一看情況危急,嚇得大聲呼喊了起來:「來人啊,救命啊。」
牛紅旗一看丁七巧叫了起來,一低頭把嘴堵在了丁七巧的嘴上,丁七巧馬上就叫不出聲音來了。與此同時,牛紅旗的一雙手也伸向丁七巧的一對肉峰上,隔著衣服亂摸起來。
丁七巧只能不停地扭動著身子不讓他得逞,可丁七巧的體力有限,她反抗了一會兒,體力就有些漸漸不支了。
牛紅旗瞅准機會,把丁七巧的外衣扒掉,又把她的毛衣和襯衣一撩,她那一對被胸罩緊緊包裹著的肉峰就呈現在了牛紅旗的眼前,牛紅旗舔了舔嘴唇,看著那兩個半露在外雪白的肉峰,呼吸馬上變得急促起來。
丁七巧已經有些絕望了,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叫喊著:「天韻,你快來啊,快來救我。」
牛紅旗一低頭,伸出舌頭在丁七巧那露在外邊的肉峰上胡亂地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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