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

  普天韻也不客氣,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丁七巧一看普天韻來了,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感激地沖著他笑了一下。 

  普天韻不請自來讓麻有良有些不高興,可是他又不好說出來,他說:「現在是吃飯時間,大家放開些,不要太拘束,不過我要提醒大家一點,我這個人有個習慣,那就是在飯桌上不談公事。」 

  村長笑著說:「麻鄉長,你放心,我們知道規矩,你好不容易來我們村裡吃頓飯,我們不會拿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煩你呢。」 

  麻鄉長滿意地點點頭,舉起酒杯說:「這我就放心了,來,大家舉杯,我們先干一杯。」 

  其餘的人急忙舉杯跟麻鄉長碰了一下杯,各自把酒杯里的酒給喝光了。 

  這些人中就屬麻鄉長的官最大,所以誰也不敢得罪他,他說的話大家只能照辦。麻鄉長這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笑著對丁七巧說:「七巧,我能不能單獨跟你喝一杯啊?」 

  丁七巧也端起酒杯,笑著說:「當然能了,跟麻鄉長你喝酒是我的榮幸,我先干為敬。」 

  丁七巧一揚脖就把酒給喝了,喝完后,麻鄉長說:「好,痛快,不愧是開酒廠的,果然是好酒量。」 

  丁七巧把杯子放下,說:「麻鄉長,我喝完了,該輪到你喝了。」 

  麻有良盯著丁七巧的臉蛋,咽了幾口唾沫,說:「我喝,我堂堂一個鄉之長,說話肯定算數。」 

  麻有良端起酒杯一口就把酒杯里的酒全喝了,喝完后,他還把空杯子在丁七巧的眼前晃了晃,說:「咋樣,七巧,我沒賴賬吧。」 

  丁七巧笑著說:「麻鄉長,你的酒量也不錯啊,真是讓人佩服啊。」 

  麻有良說:「哪裡,哪裡,你過獎了,我這點兒酒量很一般,在你面前獻醜了。」 

  丁七巧說:「麻鄉長,你太謙虛了,你的酒量我一看就知道,絕對是海量。」 

  麻有良哈哈一笑,說:「啥海量不海量的,我這個人別的毛病沒有,平時就是喜歡喝兩口,讓你見笑了。」 

  麻有良跟丁七巧邊說笑邊喝著酒,普天韻也在一旁看著,想看看麻有良到底打啥主意。 

  麻有良這時無意中掃了普天韻一眼,看他不吃不喝,一臉警惕地盯著自己,心中有些不快,他沖著身邊的一個鄉幹部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又向普天韻怒了努嘴, 

  鄉幹部馬上明白了麻有良的意思。 

  鄉幹部站起身來,端起酒杯,笑著說:「來,普大企業家,我敬你一杯,你這麼年輕就能開這麼大一個酒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打從心眼裡佩服你,這杯酒無論如何你都要喝了。」 

  普天韻只好端起酒杯,有些不情願地說:「好,這杯酒我喝。」 

  普天韻跟鄉幹部碰了杯后把酒喝下去了,可是他剛喝完,另外一個鄉幹部又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說:「普大企業家,我也敬你一杯,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我們鄉里出了你這麼一個民營企業家,我們這些鄉里的幹部也跟著臉上有光啊。」 

  普天韻雖然不想喝,可是又不好推辭,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跟鄉幹部把酒喝了。 

  幾個鄉幹部開始輪番地給普天韻敬酒,普天韻看得出來這些人是想把他灌醉了,他知道這都是麻有良的意思,這個麻有良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與其讓他們把自己給灌醉了,還不如他先把麻有良灌醉了。想到這裡,普天韻站起身來,端著酒杯對麻有良說:「麻鄉長,等到我們的酒廠生產以後,很多地方還得你麻鄉長多照應,我在這裡先敬你一杯,略表一下我的心意。」 

  麻有良沒有站起來,坐著跟普天韻碰了一下杯,說:「這個好說,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我自然會關照的。」 

  兩個人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了下去。接下來普天韻不停地向麻有良敬酒,弄得麻有良非常惱火,在座的人都看出了普天韻的用意,麻有良也當然心知肚明,可是礙於他是鄉長的身份又不好發作,只好強忍著怒火應付著普天韻。 

  很快普天韻就喝不下去了,站在那裡搖搖晃晃的,一雙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他的酒量還趕不上麻有良的一半好,他原本是打算把麻有良給灌趴下了,沒想到自己先不行了。 

  丁七巧一看普天韻喝多了,站起身來,笑著說:「麻鄉長,天韻喝多了,我先把他送回家去,等我回來我們再繼續喝。」 

  麻有良說:「七巧,這種事情咋好讓你一個女人來做呢,讓他們干就行了。」 

  丁七巧說:「還是我來吧,這種伺候人的事情還是我們女人幹得來。」 

  麻有良說:「我看這會議室的隔壁就有一個房間,你把他送到隔壁去,讓他先睡一會兒,我們喝我們的。」 

  丁七巧點頭說:「好吧,我聽麻鄉長的。」 

  丁七巧把的一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起著他的身子,在村長的幫助下出了會議室,隔壁的房間是一個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一張單人床。 

  丁七巧和村長把普天韻扶到單人床上躺下,普天韻這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把抓住丁七巧的手,含混不清地說:「麻鄉長,我們再喝一杯,最後一杯。」 

  村長看著普天韻的醉態,搖了搖頭,嘆口氣說:「七巧,這裡就交給你了,這個天韻,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還偏偏要跟人家麻鄉長喝,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丁七巧說:「村長,你去陪麻鄉長他們吧,這裡留我一個人就行。」 

  村長又看了普天韻幾眼,背著手出了休息室。 

  丁七巧把普天韻抓住她胳膊的那隻手拿開,然後拿起床上的被子給普天韻蓋上,這時普天韻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光著腳走下床,眯縫著眼睛走到牆角處。 

  丁七巧見狀,好奇地問:「天韻,你咋起來了,你喝多了,還是躺一會兒吧。」 

  牆角處有一個請瓷花瓶,普天韻走到花瓶前停了下來,伸手解開褲帶掏出下身的東西對著花瓶的瓶口就撒了一泡尿。 

  丁七巧一看普天韻竟然當著她的面撒尿,又羞又臊,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沒好氣地說:「天韻,你咋能這樣啊,你把我當成啥了,以前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你也不是啥好東西。」 

  普天韻似乎沒有聽到丁七巧說的話,他撒完尿后,把褲子一提,也不系褲帶,又走回床前躺下。 

  丁七巧這時才知道普天韻不是故意要在她的面前耍流氓的,他是喝醉了,一時尿急,把花瓶當成了尿桶,他撒尿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丁七巧就在他的身邊看著。如果他的腦子還清醒的話,他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的。 

  普天韻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褲子掉在了褲腰下邊,裡面的花褲衩露在了外邊大半,雙腿間的那個東西把褲衩頂起了一個包。 

  丁七巧的眼光落在了褲衩被頂起的那個包上,她的一下子就漲紅了,心跳也跟著加快起來。 

  丁七巧走到普天韻的身邊,拿起被子想把普天韻的下身給蓋上,這時普天韻忽然伸手在那個包上輕輕地撓了幾下,丁七巧被刺激得呼吸一下子就變得急促起來。 

  丁七巧又把被子放下了,自從她生完孩子以後一直都沒有碰過男人,雖然每天她都忙著帶孩子,可是一到了晚上孩子入睡之後,她就會感到一種深深的孤獨和寂寞,她多麼希望能有個男人在這個時候給她以慰藉。 

  丁七巧看著普天韻的下身,畏畏縮縮地伸出手去在那個包上輕輕碰了一下,她的手就像觸電了一樣立即又縮了回來。 

  丁七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感覺自己的臉就像開水一樣滾燙,她看著普天韻的臉,還有他那寬厚的胸膛,心裡頭就跟有蟲子在亂爬一樣。 

  丁七巧定了定心神,伸手在普天韻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說:「天韻,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我是七巧啊。」 

  普天韻只是微微地翻了一下身,沒有應聲。 

  丁七巧脫鞋上了床,把身子壓在普天韻的身上,雙手在普天韻的身上摸了起來。 

  普天韻被她摸得身子動了幾下,嘴裡含糊地說了句:「秋月,秋月,我想要你。」 

  看來普天韻把她當成了蘇秋月,丁七巧低下頭,把嘴貼在普天韻的嘴上親了起來。 

  丁七巧在普天韻的嘴上親了一會兒,這時普天韻的腦袋扭動了幾下,似乎是在下意識地躲閃她的嘴。 

  丁七巧抓住普天韻的手,然後牽引著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了起來,丁七巧輕咬著自己的嘴唇,身子輕輕地抖動著,閉著眼睛享受著普天韻的手給她帶來的奇妙感覺。 

  丁七巧又把手伸進了普天韻的褲衩里,握住他那個東西撫弄了起來,很快她就感覺到普天韻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反應。 

  就在這時,麻有良在休息室外敲門說:「七巧,你快一點兒,大家都在等著你喝酒呢。」 

  丁七巧急忙從普天韻的身上下來,把他的褲衩拉上,又把被子給他蓋好。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麻鄉長,我馬上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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