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
這東西不是自己的,那肯定就會非常的排斥。潘玉蓮和張雪梅這身體里有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雖然那東西充實的很舒服,可是連走路吃飯都要被那東西給堵著,實在是難受的要死。
衝進了卧室,潘玉蓮便叉、開了腿,快速的把紫茄子給拔了出來,同時還發出了「滋滋」的聲音,隨即,潘玉蓮的全身的力氣都彷彿被抽、乾淨了似的,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一下子倒在了床榻上。手中還拿著那根紫茄子,媚眼如絲地從紅、潤的嘴裡喘、著氣。
她這邊還沒有休息好,忽然聽到門猛地被推開了,潘玉蓮先是一驚,趕忙把紫茄子給藏起來,待得看到來人是張雪梅的時候,這才放鬆了下來,瞧著張雪梅那難受的模樣,忍不住調笑了起來,說:「哎喲喲,雪梅妹子,你這可怎麼了?走路都走不穩了?是不是腳、軟了呀?」
張雪梅沒有想到潘玉蓮居然會這麼的打趣自己,翻了個白眼,不示弱的道:「是么?玉蓮姐,你也別說我了,剛才我可是瞧見你慌慌張張地模樣可比妹子我狼狽不少呢?咋啦?那東西弄的你丟了幾次呀?瞧瞧你,腿邊兒上都留著啥呢,還好意思說人家,嘖嘖,真是不知羞呢!」
潘玉蓮被張雪梅這麼一說,頓時一愣,低頭一看,還真是,剛才太累了沒有注意,現在這麼低頭一看,那地兒的水居然都快要弄到地上去咯。潘玉蓮有些惱羞成怒了起來,站起身來,走到張雪梅的身邊,咯咯嬌笑著說:「雪梅妹子,你好像也比姐姐我好不到哪裡去嘛,哼,你看看,你下面不也是這樣么。」說著,她的手也指著張雪梅的膝蓋。
張雪梅一瞅,臉色一紅,沒有說話,而是撩起裙子想要把黃瓜給弄出來,舒服是舒服,可是舒服的太火了便會有些難受的緊。
「哎喲,玉蓮姐,你這是幹啥?別鬧了,人家難受死了。」張雪梅剛把黃瓜給取出來,誰知道潘玉蓮居然把她一推,直接按在了牆上,一隻手更是緊緊地按住了張雪梅扶在下邊的手,阻止了張雪梅的動作。
潘玉蓮媚眼如絲地瞅著張雪梅渾、圓的胸部,眼中充滿了灼熱的光芒,說:「好妹妹,咱們姐妹兩可是好多天沒有耍過了吧?」
「啊?」張雪梅長大了嘴巴,她自然清楚潘玉蓮所說的耍是什麼意思,而且潘玉蓮那充滿侵、略的眼神也讓她心裡頭一盪,雖然普天韻帶給她很大的快樂,可是每次和潘玉蓮兩人之間的那種另、類的感覺也是非常舒坦的,「可是,可是他們都在外面兒呢,要是突然進來發現了,那咱們可怎麼辦吶?」張雪梅雖然心中很想,可是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潘玉蓮見張雪梅也想,咯咯一笑,用手、摸起了她的大、乃子,使勁兒一捏,罵道:「雪梅妹子,你可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呢?下邊是不是想要姐姐好好的弄你呢?啊?你告訴姐姐,韻子弄的你舒坦,還是姐弄得你舒坦?」
張雪梅被潘玉蓮這麼一弄,也羞答答地低下了頭,輕聲細語地說道:「韻子那貨子能把人家送上天上,可是姐姐你也不差,當然,如果姐姐你要是下邊兒也有個大貨子的話,那妹子我也會舒坦的死去活來的。」
「嘖嘖嘖,真是不要臉吶,好妹子,你現在下邊兒不正有一個么?」潘玉蓮說著,手兒使勁兒的一捏巴,弄的張雪梅一陣輕呼,黃瓜頂上去了,那韻烈的感覺要把張雪梅給美死了,她想要大聲的呼喊出來,可是卻害怕被外邊聽到,只能緊咬著唇壓抑住自己的聲音。
「好姐姐,你別這樣弄了,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咱們另外找個時間好好的弄吧。要不這樣,明天中午你去醫務室里找我,我還特意買了個道具呢,雙頭、龍的,咱們姐妹一人一頭,誰都能舒坦!」張雪梅氣喘吁吁地捏著潘玉蓮下邊兒滿是水漬的饅頭說著。
「咚咚咚!」
正當潘玉蓮想要說些啥的時候,房間的門居然被敲響了。兩人全都是一愣,潘玉蓮喚了一聲,「誰啊?正有事兒呢,等下。」
普天韻嘿嘿笑著,心裡頭在想著這兩個嫂婆娘在一起到底會整出啥幺蛾子,喊道:「玉蓮嬸兒,是我,韻子,我想看看你家的大彩電呢!」
潘玉蓮和張雪梅聽到是普天韻,對視一眼,同時相視一眼,媚然一笑。
「噯,來了!」說著,潘玉蓮鬆開了張雪梅,走過去把房門給打開了。
門被打開了,普天韻笑嘻嘻地瞅著潘玉蓮,潘玉蓮偏過身子把普天韻讓了進來,緊接著便把房門給關上了,反鎖起來。
普天韻看到了潘玉蓮的這個小動作,嘿嘿一笑,說:「玉蓮嬸兒,你怎麼把門給反鎖了呀?我想要出去可咋辦呀?」
潘玉蓮知道普天韻這壞東西知道自己的意思,下面經過紫茄子的折騰以及和張雪梅的小插曲,早就受不了了,一把吊住了普天韻,緊緊地攥住了搓巴起來,說:「韻子,快點兒硬、實起來,我和你雪梅嬸兒都受不了了,下邊兒都要死了,嬸兒都恨不得把紫茄子全都嚼碎了才好。」
普天韻笑著,任由潘玉蓮自己折騰,眼睛朝張雪梅那邊瞅了一眼,見張雪梅的衣裳不整,心中不由得一盪,說:「嬸兒,你剛才是不是和雪梅嬸兒兩人在幹啥好事兒呢?」
「哼哼,你雪梅嬸兒實在是太想了,所以求著嬸兒用黃瓜幫她呢。」潘玉蓮把普天韻的大貨子給弄好了,吊在了普天韻上邊兒自己弄了起來,舒坦的哼哼唧唧了起來。
「呸呸呸,韻子,你可別聽你玉蓮嬸兒這個騷、比瞎說,是她想要了,韻迫嬸兒讓她弄呢。」張雪梅瞧見潘玉蓮搶先一步在普天韻那兒找樂子了,忍不住反駁了起來,也跟著走了過來,說:「韻子,嬸兒也被你害的難受死了,求求你也弄弄嬸兒吧。」
「你不是有黃瓜么?用黃瓜弄去。」潘玉蓮在普天韻的身上舒服著,還不忘打擊著張雪梅,「哎呀,還是真的弄的舒坦,人生喲,怎麼就這麼的美好呢,我這眼中的天空都是一碧無洗喲!」說著,她自己動的更快了起來,閉上了眼睛享受了起來。
張雪梅被潘玉蓮埋汰的氣憤,氣呼呼地說:「韻子,你偏心,你咋的就幫你玉蓮嬸兒呢?嬸兒也要!」
普天韻沒有想到這兩個騷婆娘還爭風、吃、醋了起來,忍不住一臉苦笑,指了指吊在自己身、上的潘玉蓮,說:「嬸兒,你看,玉蓮嬸兒正用著呢,我是分、身乏術啊!」
「哎呀呀,氣死人了!」張雪梅見此,雙拳緊握,頓時氣的腳直跺。
普天韻見她這樣,嘿嘿一笑,說:「雪梅嬸兒,剛才的那黃瓜呢?」
張雪梅沒好氣地說:「你還好意思問呢,都是你想的那餿主意,把人家的火兒給撩起來了,現在那東西還在人家肚子里呢!」說到這裡,她哭著一張臉,很是委屈。
普天韻哈哈一笑,說:「嬸兒,別生氣,你湊近點兒,我給你樂子!」
張雪梅見普天韻有些自信,很是好奇,依言走了過去,問:「你咋給人家快樂啊?你的快樂可正被這個騷婆娘給霸佔著呢!」她恨恨地指著潘玉蓮。
普天韻嘿嘿一笑,撩、開張雪梅的小、褲,直接弄出了黃瓜,張雪梅也是一陣嬌呼,「哎喲,死了,死了!」便緊緊地扶在了牆上,紅著臉,說:「韻子,這東西出來了之後,嬸兒整個人一點兒力氣可都沒有咯。」
普天韻呵呵一笑,不以為意,把張雪梅給拽了過來,趁著張雪梅還沒有回過神來,嘿嘿壞笑一聲,再次送了進去,弄得張雪梅杏眼睜得老大,一時間定格住了!
一番荒唐的糙事兒在房間里行雲布雨了起來,葛天寶和朱家榮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在客廳里聊天,他們兩人的媳婦卻在相距不超過十五米的地方被普天韻給弄的哭爹喊娘……
看著癱軟如泥的躺在涼席上的潘玉蓮和張雪梅,普天韻嘿嘿笑著,讓潘玉蓮用嘴把自己給清理乾淨,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打開了電視,看起了嶺南縣《今日要聞》!
上面有一個美麗的女主播,穿著粉紅色的女士西裝,一頭清爽的小燙髮,眼睛大大的彷彿會說話兒一般,她正在報道一則新聞,很快,電視上便出現了一輛輛拉風的豪華轎車,最前頭的是一亮車頭放著花的花車,顯然是有人結婚。
「昨日,我縣某黑、幫大哥舉行了婚禮,豪華轎車一直接龍了整個嶺南縣的主幹道……」
普天韻看著電視上這風光的一幕,心頭很有感觸,娘的,原來混當黑、社會混子也能夠有這麼拉風的一面?普天韻怎麼也不會想到,今天在葛天寶家這一次看電視的機緣,讓他走上了一條艱難卻非常拉風的道路……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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