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
聽到這急促的電話鈴聲,戴香茹眼睛一睜,眼中充滿了欣喜之意,她知道普天韻沒有從自己身上得到快/樂肯定不會罷休的!那麼接下來肯定會把自己弄的死去活來,雖然是舒服的,可是在剛才已經丟過好幾次了,要是在被普天韻這麼弄,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因為失水過多而死去!
「韻子弟弟,電話響了,先接電話吧!」
本來普天韻是不打算這麼早接電話的,畢竟他正在勁兒頭上呢,哪裡肯捨得在這個舒服的關頭丟了呢?本想先完事兒了之後再回個電話過去的,可是普天韻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接電話。畢竟知道他電話的人沒有幾個,而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肯定是有要緊的事情的。
雖然有些不舍,可是普天韻也不再留戀,從仍在地上的褲兜里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上陌生的號碼,普天韻皺起眉頭,按下了接通鍵,有些不爽地說:「喂,你誰啊?」
「韻子?」電話的那頭傳來一聲普天韻非常熟悉的聲音,他趕忙收起臉上的不滿,呵呵笑著說:「是姨啊?姨,你這時候咋打電話來了啊?有事兒嗎?」
普天韻也聽出來了,這是胡艷白的聲音,而且胡艷白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太高興!普天韻心裡頭嘀咕了起來,之前不是好好的么?這才多少時間就這樣了呢?女人真他娘的善變!
胡艷白和余青青在學校食堂里剛剛爭鋒相對的展開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而從余青青的說的話里,她誤會了普天韻,本來想質問普天韻的,可是聽到普天韻喊自己姨,心也有些軟了下來,不過有些事情她還是想要問清楚的好。
「韻子,姨問你個事兒,你一定要如實的回答姨,知道嗎?」胡艷白的聲音出奇的嚴肅,這也讓普天韻認真了起來,「姨,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說實話的!」
「好!」胡艷白聽出了普天韻以前的誠懇,語氣更加的柔/和了起來,「韻子,姨問你,咱倆的事情你告訴別人了么?」
普天韻一愣,看了一旁的戴香茹一眼,說:「姨,你現在在學校嗎?我馬上去你辦公室找你!」說完,他也不管胡艷白同意不同意便掛斷了電話,「茹姐,我有事去找我姨,我先走了。」頓了頓,普天韻朝窗台上正沐浴在陽光下的那株快要枯萎的盆栽,抿嘴笑道:「你放心,我會盡自己的最大努力讓它活過來的!」
說完,普天韻隻身離開,看著離開的普天韻,戴香茹再看看自己,嘴角浮起一絲苦笑,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一個少年人發生這樣的關係,這簡直讓她不敢相信。
恐怕她把這事兒說出去,自己圈子裡的朋友們也不敢相信吧。可是儘管如此,事情就是發生了!
離開了東城水岸小區,普天韻邁著步子,快速地朝著學校趕去,幸好東城水岸距離嶺南縣一中相聚並不遠,否則的話,普天韻一準得被熱氣。
「娘的,狗/日的天氣!真是作死!」普天韻用手遮著眼睛,不爽地罵道。
還好,只是十分鐘不到的時候普天韻便來到了學校的門口。
「哎喲,韻哥,您不是報過名了么?怎麼又回來了啊?」剛走到門口,普天韻便聽到有人喚自己,扭頭一看,是校警孫志偉。
普天韻見孫志偉熱情的很,呵呵一笑,說:「找我姨有點兒事兒,你先忙著,回頭找你耍耍!」
稍事寒暄之後,普天韻告別了孫志偉,找胡艷白去了。
他覺得孫志偉這傢伙看上去痞氣的很,應該認識對縣城有著很多的了解,這樣的話,對於對縣城環境非常陌生的普天韻來說,他無疑會是一個非常好的嚮導。不僅如此,有了特殊能力的普天韻還想做一些事情,至少得能夠賺錢,他要賺錢,他想要把玉鳳嬸兒給養活。他不想看到玉鳳嬸兒因為自己而勞累。
來到胡艷白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之後了,沒辦法,嶺南縣一中還是比較大的。
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普天韻想了想,還是輕輕地敲了敲門。
「請進!」一本正經地聲音從裡頭傳了出來,如果普天韻不是和胡艷白亂搞過,他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個在床/上瘋/狂的要命的婆娘在平時居然是這幅模樣。
推門而進,普天韻看了看,確認了辦公室里沒有人,這才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瞅了一眼還在忙碌著的胡艷白。嘿嘿一笑,朝胡艷白走了過去。
他知道,胡艷白可能生氣了。
走到胡艷白的身後,普天韻輕輕地給胡艷白按起摩來。被普天韻熱乎的手這麼一按,胡艷白便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要軟了似的,不過卻沒有說話,繼續裝著忙碌不理會普天韻。
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因為普天韻突然掛斷了電話這似乎有點心虛的嫌疑。
「姨,你是不是聽誰說什麼了啊?」普天韻終於開口了。
「哼,你說呢!」本來被普天韻按的有些舒服的胡艷白一聽普天韻的話,頓時急了起來,「韻子,姨是不是給你說過,咱們之間的事情一定要保密的,可是你為什麼要說出來呢?你讓姨很是失望!」
看著胡艷白如此痛心疾首的模樣,普天韻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姨,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什麼了。」
「誤會?」胡艷白見普天韻這幅模樣,柳眉微微皺了起來,有些不太相信的模樣,「真的是誤會了?可是如果我誤會了的話,那麼余青青那個臭婆娘為什麼會說我怎麼你了~」說到這裡,胡艷白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確實,她這樣的年紀和普天韻發生那種事情實在是羞人的很,這也是她為什麼會如此緊張的原因。
「余青青?!」普天韻徹底無語了,無辜地說:「姨,我敢發誓,我絕對沒有對余青青說咱兩的事情,你瞧你侄兒我是那種沒有頭腦的人嗎?那余青青很顯然和你是對頭啊,我不幫你難道還會去幫她不成?」
「當真?」胡艷白見普天韻說的信誓旦旦地,心裡頭的疑惑更加重了起來,難道他真的沒有和余青青說?想想也是,這孩子聰明的很,不像是那種蠢人,「那為什麼余青青要拿你說事兒呢?」
「拿我說事兒?」普天韻更加的不解了,「姨,你給我說說,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好給你分析分析,你這樣說的我沒頭沒腦的,根本找不到問題的關鍵所在啊!」
胡艷白一聽也對,隨即便把中午吃飯的時候在食堂里發生的事情一一說給了普天韻聽,「韻子,你說說看,那婆娘是不是騷的很?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那種事情,哼,她後來還悄悄地一個人去了洗手間里把濕掉的黑色蕾絲內褲給脫下來塞進包里去了還以為別人不知道呢!哼!」
相較於胡艷白的憤怒,普天韻這心裡頭卻樂開了花了,從胡艷白所說的事情里,他已經猜出了事情的問題了,余青青之所以在飯桌低下做那種小動作,想必就是因為自己在報名點對他做的事情把她的火給燃了起來。這麼一解釋的話,後來在洗手間里兩個女人針鋒相對的時候余青青所說的話便能夠解釋的清楚了,她之所以和胡艷白提到自己恐怕就是說胡艷白沒有把自己給教育好,讓自己去撩撥她了。
想到這裡,普天韻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娘的,這些身為老師的女人居然全部都是這幅模樣,當真讓普天韻覺得縣城就是好,這今天才剛來縣城就已經搞了兩個半女人了。
一個胡艷白,一個戴香茹,那半個自然就是余青青了。雖然普天韻沒有直接用大貨子插余青青,可是余青青卻已經因為普天韻的挑/逗而自己用手解決了,這也變相的等於普天韻日了她!
看見普天韻笑成這樣,胡艷白有些不愉了起來,輕聲啐道:「你還有心思笑,姨都被那個女人給欺負了,你現在還笑,哼!虧得姨還這麼的心疼你!」
瞧見胡艷白有些撒嬌的味道,普天韻這心裡頭忍不住一盪,娘的,這婆娘雖然已經四十了,可是看上去也不過像是二十七八的花信少/婦,充滿了成熟的味道,這種韻味讓普天韻為之著迷!
如果說普天韻是一個酒鬼的話,那麼胡艷白便是一壇成年的老窖,味道香醇,甘洌,可是入口之後卻會非常綿滑!
女人如酒,需要時間的沉澱,年份越久,味道越醇。而胡艷白的味道正是普天韻所喜歡的!
「寶貝兒,我就喜歡你這幅撒嬌的模樣,你知道嗎?你這幅模樣能夠把男人的魂兒給勾掉的!你說,我的魂兒已經被你勾走了,你該怎麼辦吧?」普天韻嘴角帶著邪魅的微笑,右手食指輕佻地挑起胡艷白的下巴。
胡艷白聽到普天韻喊自己「寶貝兒」,她便渾身酥軟,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了起來,因為她和普天韻約定好了,在什麼時候用什麼稱呼!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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