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張嬸來瞧病
二丫見他轉過身去於是才上了岸,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子,穿好自己的衣服,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濕淋淋的長發,對薄啟道:「啟子,可以轉過來了,俺好哩!」
薄啟一臉鬱悶的轉過身,撅著嘴道:「二丫,你還小啊,按著你的年齡在村裡早就該嫁人哩!」
二丫沖他伸了伸舌頭,「俺就覺得俺還小,俺才不要那麼早嫁人,嫁人多不好,沒有自由,還得生娃娃!」
「可這本就應該是女人該做的嘛,好吧,以後叫你小妹妹。」薄啟說。
「小妹妹?呀!不許你叫!」二丫驚叫道。
「你自己說的你還小,哦,對了,你本來就比俺小。」薄啟說。
「俺就是不許你叫嘛,就你不許叫!」二丫漲紅著臉蛋,說。
薄啟看著她的樣子,一下呆住了,太好看了,白裡透紅的小臉蛋,加上那個撅著小嘴的生氣表情,可愛而迷人。
「啟子,你盯著俺看幹啥?俺臉上有髒東西么?」二丫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疑惑的問。
薄啟突然靈機一動,「二丫,你右邊的臉上有點泥巴哩,俺幫你擦擦!」
二丫信以為真,趕緊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那快幫俺擦擦!」
薄啟扯起衣角,輕柔的擦拭著她柔嫩的臉蛋,「二丫,你真漂亮!」
二丫的臉更紅了,轉動著黑亮的眼眸子看向別處,眼神中帶著些許慌張。
擦拭了一會,薄啟又細細的瞧了一番,道:「好哩!」
二丫開心的笑起來,眼神中充滿感激,「啟子,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你治好了俺娘的病,俺也不知道該咋樣報答你。」
薄啟看著她溫柔的眼睛,忽然一臉壞笑道:「要報答俺還不簡單哩,給俺看看你的身子就行。」
薄啟的話音剛落,二丫的臉一沉,眼露凶光,「好哇,你個大色鬼,今天本姑娘非收拾你不可!」二丫說完便掄起衣袖,薄啟一見情況不對,撒丫子快速的跑開了。
跑了一段路,他感覺身後很安靜,似乎二丫並沒有追來,他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去,只見二丫背著魚簍子慢慢悠悠的走著。
薄啟一陣疑惑,他往回走到二丫身邊,「二丫,你咋不追我哩?」
二丫白他一眼,「俺才不追你,為啥要追你!」
「你不追俺,你咋收拾俺哩?」薄啟更問道。
二丫停住腳步,盯著他看了一會,笑道:「你現在不是走回來了么!」
「啊!中計了!」薄啟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兩人走進院子,二丫的娘親正坐在門口摘著青菜,看見兩人回來,笑著起身迎了過來,「丫頭,咋樣?撈到大魚沒有?」
二丫將魚簍子遞到老人眼前,得意的說:「俺出手哪有撈不到的魚!」
老人朝魚簍子里看了看,滿意的笑著,「看把你得瑟的!」
老人接過魚簍子,看了一眼身邊的薄啟,看他一臉痛苦的樣子,奇怪的問道:「啟娃,你這是咋的啦?」
薄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小聲的說:「沒事,就是剛才坐在河邊被一隻大螃蟹鉗到屁股哩!」
老人聽完,不禁一陣好笑,一旁的二丫也忍不住笑起來,老人瞪一眼發笑的二丫,「還真是只大螃蟹哩!啟娃,你先到屋裡坐坐,二丫,快去弄飯哩!」
二丫聽話的朝廚房走去,但還是禁不住一陣陣的好笑。真是的,俺啥時候成螃蟹了,有俺這麼大這麼漂亮的母螃蟹么?
吃過午飯,薄啟辭別了老人和二丫,兩人熱情的把他送出院子。
回到家裡,老子沒在堂屋,他往裡尋了尋,才發現老子正坐在藥房的書桌前像是在查閱著啥。
「爹,俺回來了!」薄啟走到書桌前叫道。
老子抬起頭看著他,沒好氣的說:「今天你可威風哩,你跟老子講,你這是在哪裡學來的歪門邪道,俺查了一個上午的中醫學典籍也找不到你那奇怪的治病方法。」
薄啟眉目微蹙,猶豫著不知道咋說。
「你到底說不說?你吃老子住老子,有啥好瞞著老子的!」老子瞪著眼睛道。
就在薄啟要開口時,突然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呼叫:「啟娃他爹,你在家么?」
「哼!暫時先放過你,不要以為你可以瞞得住老子!」說完老子起身背著手走出了藥房。
來到堂屋,老子一眼認出了女人,「她張嬸,你這是咋哩?」
女人緩緩直起腰桿,清秀白皙的圓臉蛋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子,眉目緊蹙,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哎!也不知道是咋哩,今早上起來感覺肚子有些疼,因為不是很疼,俺也沒理會,哪知道從地里幹完活回來沒一會,這突然就變得很疼起來,都快疼死俺了,你快幫俺瞧瞧哩!」
老子扶著她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坐下,這時,薄啟沒精打採的從藥房里走出來,他打量了一下坐在堂屋裡臉色蒼白的女人,大約三十歲上下,身材豐滿,一副成熟女人的迷人體態,寬鬆的藍底白花布衣服仍然掩蓋不住她胸前那片高高聳立的山峰,這不禁讓薄啟有些興奮。
「張嬸,你這是咋的啦?」薄啟好奇的問。
「哎!肚子疼得老難受哩!」女人有氣無力的說。
薄啟的眼睛移向她手捂住的小腹。難道是她的月事來的原因?薄啟在小冊子上看見過關於女人月事的描述,說有些女性來月事會出現肚子痛的癥狀,痛的嚴重的還能使人暈厥。
老子按部就班的替張嬸開始把脈,她的手看起來有些粗糙,不像二丫的那麼光滑好看,但這或許也是她成熟氣質的體現吧。
把脈完畢,老子下了診斷:「你是身子內虛風寒入體了,沒事,俺給你開兩副補氣祛寒的葯,一吃便好。」
「啟娃他爹,俺現在疼的快受不了哩,你想個啥法子幫俺去去這疼痛吧!」張嬸祈求道。
老子臉上略帶無奈,蹙眉道:「俺只知道開藥治病,這緩解疼痛的葯早些天出診已經用完了,現在俺也是沒有啥好的法子哩!」
「嬸,俺能幫你緩解疼痛!」薄啟堅定的說。
「兔崽子,你又要瞎胡鬧么?」老子轉過頭瞪著他道。
「俺不是瞎胡鬧,俺真的能快速的幫嬸緩解她的疼痛!」薄啟毫不畏懼的說。
「啟娃,你有啥法子快弄吧,俺真的疼的受不了哩!」張嬸的語氣幾乎帶著哭腔。
老子看一眼面色蒼白,越來越虛弱的張嬸,「好,兔崽子,你要是治不好你張嬸的疼痛俺就剁了你的手!」
薄啟沒理會他,走到張嬸身前,將她攙扶起來朝自己的房間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