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來的真是時候
二丫輕柔的將腦袋靠上了薄啟寬闊的胸膛,那件薄薄的白褂子透著溫熱的體溫,她清晰的聽見他胸膛里那顆心怦怦的快速跳動著,比她的心跳的還快許多。
薄啟緩緩的小心的圈住了二丫纖細的小腰,他只是那麼靜靜的攬著,不敢有絲毫的動作,他生怕惹來她的反感,然後她生氣的離開再也不會回到他的生活。
「啟子哥,你咋像個木頭人哩?」二丫見他老久沒有動作,心中升起一絲埋怨。
薄啟腦子裡其實早已在遐想著依偎在懷裡的二丫光溜著身子的樣子,一遍又一遍的想象著她把衣服退去的畫面。
「啊?啥木頭人哩?」薄啟回過神,疑惑的道。
「難道咱們就這樣在這靜靜的站著么?」二丫說,頓了頓,她抬起頭看著薄啟,羞答答的說:「你不是說想看俺的身子么,這回俺說給你看了,你咋就變成木頭人了哩?」
薄啟收回遠望的目光,低頭看著她那張嬌羞桃紅的迷人小臉蛋,「俺怕,俺害怕俺一動你就會生氣,俺雖然很想看你的身子,但俺更想你不要離開俺。」
二丫咧著小嘴笑了起來,「傻哥哥,俺都說今晚就給你了,你還怕啥?俺現在是心甘情願的,俺咋會生你的氣哩?」
「二丫,你真好,人好,心好,啥都好!」薄啟也憨憨的笑起來。
「俺準備好了,你看著咋辦吧!」二丫奴了奴嘴說,說完又低下頭埋進了他的胸膛。
薄啟一把將二丫抱起,「入洞房咯,入洞房咯!」
在原地轉了幾圈,他便拿上煤油燈,抱著二丫朝裡面的房間跑去了,二丫像只小鳥一樣依偎在他懷裡,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眼神中帶著些許的好奇與憧憬,畢竟她這還是第一次讓男人碰她的身子,娘打小就跟她說過,一個女人要給過男人身子才是完整的女人,才能從女娃娃變成一個成熟的女人。
進了房間,薄啟用腳關上了房門,把煤油燈放在床頭的柜子上,然後把二丫輕輕放在了整潔乾淨的席子上。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兩雙眼睛深情的對望著,看著二丫那張迷人的小臉,薄啟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臉有點熱乎乎的,光滑的像抹了油似的,而且還嫩嫩的,像初生孩子的皮膚。
他抬起頭來,眼睛注視著她那兩片薄薄的紅唇,他又有了那種親吻的衝動,他將自己的嘴唇慢慢的貼上了她薄薄的唇,他想起了和玉兒姐的那次,想起了親吻著玉兒姐的嘴唇的感覺,那是種冰涼涼的感覺,像夏天的晚風,二丫的唇也讓他有同樣的感覺,不過她的唇比玉兒姐的唇更加柔軟一些。
他伸出舌頭輕輕觸碰著二丫柔軟的唇,舌尖滑過薄唇的每一寸肌膚,二丫的臉蛋變得愈加紅潤起來。
她微微張開了小嘴,像是期待著啥一樣,薄啟趁機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小嘴裡,在裡面開始挑逗起她小巧的舌,隨著他的挑逗,二丫的呼吸慢慢的急促起來,她開始迎合著他的舌頭,不一會,兩條舌纏綿在了一起。
一陣激烈的焦灼后,薄啟的全身漸漸的燥熱起來,他抓著她肩膀的手不安分的往下移動,很快摸上了一片高聳的山峰,他輕撫著那片山峰,小心的在上面滑動,他知道那是片柔軟的地方,稍稍的用力就會陷進沼澤一樣的陷進裡面。
薄啟的輕撫讓二丫像觸電般全身酥麻,她的呼吸又加快了許多,一聲聲嬌喘縈繞薄啟的耳際,讓他身體又燥熱了許多。
輕撫了一會,他的手開始朝邊上的紐扣摸去,一個接一個的將紐扣解開,最後一個紐扣的剝脫,他抬起頭來,看著那片高高隆起的布衣,喉嚨突然變得有些乾燥,他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輕輕的撩開了那片遮擋在她胸口的花布衣服,裡面兩隻圓鼓鼓的白色罩杯顯露在眼前,看著那兩隻大罩杯,薄啟感到了驚訝,二丫的罩杯子比玉兒姐的還大,而且即使如此那兩隻大杯子仍然無法完全容納裡面碩大的玉峰,兩座大玉峰暴突出白花花的一片,高高的隆起在胸口,緊緊的靠在一起,只在胸口處留下一條細細的裂縫。
「二丫,你的胸部好大哩!」薄啟感嘆道。
這聲感嘆傳入二丫的耳朵,讓她本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臉變得更加尷尬,她默默不語,將腦袋偏向一邊,但她心裡卻美滋滋的,還有些自豪,這是一個女人發自內心的一種冥冥中的自豪,就像是小孩子生下來就知道嘬奶頭,這是一種天性。
薄啟歡喜的咧著嘴笑起來,情不自禁的雙手放上了那片隆起在外面的小山峰上,剛剛觸摸到便全身熱血沸騰,好嫩好滑的觸感,薄啟真想不到二丫的皮膚竟然這麼光滑,比玉兒姐的皮膚還嫩滑一些。
觸摸敏感的刺激著二丫的身體,讓她全身燥熱難耐,女人本性的渴望漸漸的暴露出來。
「啟子哥,好舒服,俺想更舒服,快,快點!」二丫輕柔嬌媚的聲音讓薄啟有些驚奇。
他愣了一下。難道每個女人都有這樣的一面么?不管她平時多麼的淑女,多麼的矜持,當夜幕降臨,和自己的男人躺在床上時,是不是都有這般肉麻的聲音。
或許吧!這樣看來,女人和男人還是有本性的共同點的。薄啟這樣想著,「好妹妹,俺一定會讓你更舒服的,放心哩!」
薄啟將二丫的身子側過一邊,摸向她的後背把她胸前的兩個大罩杯解了下來,罩杯脫落的一瞬間,薄啟腦袋突然有些暈乎乎的,那兩座圓鼓鼓的絕美大玉峰在他眼前微微的晃動了一下,他咕嘟咕嘟的又咽了咽口水,搖了搖腦袋。太美了,估計這天底下都沒有幾個女人有這麼一雙自然嬌美的大玉峰了哩!
他迫不及待的抓住了那兩座絕美的大玉峰,輕輕的晃蕩著,好軟,真的好軟,一陣陣漣漪在大玉峰上盪開,就恍如置身在平靜的河面,輕輕用手指攪動著水面。
二丫的嬌喘迅速的變成了低吟,柔柔的聲音讓薄啟骨子裡爆發出男人原始的本性。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薄啟的褲襠上高高的隆起了山峰,他快速的扒拉下了自己的褲子,就在要去解開二丫的褲頭時,突然從外面傳來「啪啪啪啪」的拍門聲,弄的兩人一陣驚慌,薄啟趕緊抽起褲子,捆上褲頭,二丫也翻身起床,趕緊收拾好自己的上身。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兩人走出了房間,薄啟邊朝門口走去,邊問道:「誰哩,誰哩?」
「快開門!不然爺燒了你的房子!」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人的大喊。
薄啟和二丫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一絲驚異的目光。
「二丫,你先進房裡躲躲,俺招呼著他。」薄啟輕聲對二丫說。
二丫一臉擔心的搖了搖腦袋,「俺不躲,俺已經是你的女人,俺不能看著你被欺負!」
「乖,聽俺的行不?你先進去躲躲,放心,他們傷不了俺。」薄啟勸說道。
二丫看著他,默不作聲,但還是執拗的站在原地不肯走。
「二丫,俺是爺們,是爺們就要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你既然是俺的女人,你是不是要聽俺的話?」薄啟一臉嚴肅的說。
薄啟的這些話就像命令一樣讓二丫瞬間屈服,女人要聽從男人的主意這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現在她已經是身前這個男人的女人,她就應該要聽從他的吩咐,她轉過身慢慢的朝裡面的房間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看薄啟一眼。
薄啟鎮定自若的沖她笑了笑,揮著手讓她加快腳步。
「好你個死勃不起!你到底開不開門,信不信老子一把火燒了你的醫館,哼!」外面怒罵聲越來越激烈,啪啪的拍門聲也越來越劇烈。
薄啟不緊不慢的打開了大門,一眼看去,在陳皮子的身後站了十幾號身子骨壯實的年輕人。
薄啟一臉笑嘻嘻的對陳皮子作揖道:「皮子兄弟今天來有何貴幹哩?看病么?裡面請!」薄啟大大方方的讓到一邊,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陳皮子冷笑一聲,「哼!明跟你說吧,今天爺是來報復你的!」
「嘿!來的真是時候!」薄啟小聲的咕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