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說重點!
“賤……你這賤婦,你害我,你……”
“你別胡說,我可什麽都沒做。我看是你自己瘋了。”曹皇後沉聲開口,濮陽已經暈倒在地,昏迷不醒。
雖然她看起來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但是剛才趙長寧是察覺到有人要暗害她。隻可惜,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暴露醫術,她隻好說道:“快讓禦醫來看看。”
“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是在這個時候昏迷。隻希望濮陽姑姑別有事才好。”
趙長寧這話顯然是意有所指,但是曹皇後已然是破罐子破摔,認定了就算是禦醫來也沒有用,該死的人就是應該死掉。
“趙長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麽,別什麽髒水都往我身上潑。你沒有證據就給我閉上你的嘴巴。”
“濮陽昏迷前說的話難道還不明顯嗎?她說了是你要害她。況且,有些事情證據確鑿,也容不得你狡辯。”趙長寧冷冷一笑,恭敬的對皇上說道:“父皇,濮陽姑姑昏迷之前說過和曹家勾結的那些事情都記錄了下來,而且就藏在濮陽公主府的書房當中。事情到底如何,父皇一查便知。”
聽到這話,曹皇後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濮陽這惡心的賤婦,那麽多年了,沒少給她和曹家招惹麻煩。做事趾高氣昂,囂張跋扈,臨了到頭來卻反咬他們一口。著實可惡!
曹皇後雖然心慌,但是此刻也做出一副不怕被調查的模樣,說道:“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何須狡辯?你們都看到了,濮陽是因她的孩兒曹盛被斬,所以瘋癲胡亂攀咬別人的。我倒是也想看看,濮陽公主府的書房當中,到底藏著什麽東西。若是沒有那什麽證據,隻希望皇上可以還臣妾一個清白。”
“來人,去濮陽公主府!”皇上沒有搭理曹皇後,但是態度再明顯不過。他要找到那個證據!
濮陽做的那些事情,宮中不是沒有人知道,但是大部分的時候他們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事情不過分。可是他們還是發現這件事情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特別是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已經過世的範憐雲和齊太妃!
皇上的雙手放在背後,一隻手緊緊的扣著另外一隻手,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扣著的地方幫著一方絲帕。這絲帕正是當日宋嬤嬤臨死前交給他的。
他沉著一口氣,卻仍舊忍不住看了眼八王爺。
隻見八王爺低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的喜怒哀樂。但是做了那麽多年的兄弟,他又怎麽會不知道此刻的八王爺心裏在想些什麽呢?
那麽多年了,他依舊沒有把她放下,而自己又何曾放下過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傳來了聲音,說道:“回稟皇上,並未在濮陽公主府中找到證據證明濮陽公主和曹家有所勾結。”
聽到這話,曹皇後暗暗鬆了口氣。所幸她在意識到濮陽不對的第一時間就派人偷偷出了宮,即便他們真的想在濮陽公主府中查到什麽,那也沒有她的人來得快。
哼~濮陽這混賬東西敢反咬她,她絕不會讓她好過。
曹皇後輕哼一聲,而後萬分委屈的看向皇上,說道:“皇上,你聽到了吧?濮陽公主府中根本就沒有她所說的東西,濮陽就是瘋了,胡攪蠻纏,想要陷害臣妾。臣妾作為後宮之主,豈會為了一己私欲就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我真的是冤枉的。”
“冤枉?你此前說加害我母妃的時候,可沒有半點冤枉。”趙長寧的臉色冷了下來。
“我那是太激動了所以才說出這樣衝動的話,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我雖然是皇後,但我也是一個女人,麵對夫君的不信任,失控也是正常的。”
“既然如此,你因嫉而殺人,又有什麽不可能的?”
“夠了!趙長寧,你有證據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怎麽死的。我可沒這膽量插手她的死活。”
曹皇後口中的她就是趙長寧的生母。
但是她這話說出來,在場的其他人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趙長寧皺起眉頭,隻覺得她這話裏有別的意思,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孫太監的稟告,說道:“啟稟皇上,張國舅有事稟告。”
“他來這瞎參合什麽?讓他滾!”皇上皺起眉頭,十分不悅。
這時,孫太監頗為為難的說道:“張國舅說是有關於濮陽公主的事情稟告。”
什麽意思?
自認為逃過一劫的曹皇後臉色微變,心裏更是猛地一緊。她可不會傻傻的認為張國舅是來幫她的。
“宣。”皇上開口。
此刻濮陽已經被送去一旁進行治療了,短時間是無法醒過來了。而張慶在看到禦書房當中並無濮陽的時候,倒也沒有慌亂,反而還笑嗬嗬的說道:“皇上,我這裏有一樣東西,事關重大,需要請皇上親自過目。”
說著,他淡笑著站在了趙長寧的身邊,心中暗自爽快。
他剛才被不少官員貴戚纏著,這個時候才脫了身,不過所幸還不算太晚。沒辦法,也是他太受歡迎了。
這時,將那東西一一展開之後,皇上的臉色卻陰沉無比。張慶拱手送來的不是別的,正是剛才抄了濮陽公主府的書房也沒有找到的東西。濮陽和曹家上下勾結的證據!
他沉著一口氣,臉色陰沉的問道:“這東西你是從哪裏來的?”
還能是哪裏來的?自然是趙長寧派人送過來的。不過張慶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他頓了頓,說道:“是我一個認識的人賣給我的。這人是濮陽公主府的人。咳咳~說的直接點,此人就是濮陽公主的入幕之賓。自從濮陽公主所嫁的曹家出事被抄家之後,濮陽公主府的日子一落千丈。他雖然是濮陽公主的入幕之賓,但是也許久沒有和濮陽公主……”
“說重點!”皇上陰沉著臉,打斷了張慶的長篇大論。
張慶隻好說道:“他缺錢了,所以打算買個消息給我。皇上知道的,我張家做買賣,向來是來者不拒,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涉及到了後宮,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讓他旁落。所以我就把這個東西買下來了。買下來之後,我也不敢私藏,自然是得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