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0章

  我生怕這老地主一時氣憤將那些陳年舊事都提出來,我不想胖妞再去找誰報仇,而且那個田大收已經被胖妞給搞死了,萬一胖妞想起來要回田家寨看看,估計現在回去就隻剩一個現代化的苗寨了,她要傷心死去。


  忙就去拉著師公,朝長生拋了個眼色。


  “我在盧家看到這些符號都沒事的,怎麽現在?”長生沉歎氣了一口氣,揉了揉頭拉著元辰夕一塊在凳子上坐下來,又拍了拍苗老漢的肩膀道:“老漢啊!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是容易死的!”


  苗老漢瞪了長生一眼,掏出旱煙吸了兩口又遞給了長生,似乎他吸兩口。


  長生吸了兩口之後又遞給了元辰夕,更氣的是坐在元辰夕旁邊的就是手腳並用爬上去的小白,元辰夕這貨吸完之後也跟傳流水線一樣的朝旁邊一傳,小白還愣愣的去接,我忙直接給這小胖子來了一巴掌,將旱煙搶過來朝後麵一遞。


  “我也來嚐嚐!”師叔正好一手接過,高興的道。


  我想再搶回來時卻已經晚了,就見師叔猛的吸了一口,然後臉就漲得通紅,掐著脖子看著長生和元辰夕說不出話來。


  “丁小子你吸不得!”師公好笑的看著師叔,伸手示意他將旱煙杆遞過去,他吸過一口十分享受的道:“這裏麵是好東西,一般人享受不起!”


  我聞著那嗆人的旱煙味,我不願意享受,但被我壓著頭的小白卻吞了下口水。就又給這小胖子來了一下,忙扯回話題道:“到底那龍鱗是什麽?”


  長生瞄了一下元辰夕,伸手就又從師公手裏接過旱煙杆,看著我道:“你不想知道的!”


  我瞄著他實在想不通這龍鱗除了不是真龍的鱗之外,還有什麽會是我不想知道的?

  元辰夕也用力的點了點頭,瞄了瞄我們這些女人道:“你們都不會想知道的!”


  “有什麽是想不想知道的!”魏廚子翻了個白眼,十分得意的指著大紅道:“她就知道,我就聽她說過龍鱗是什麽。龍鱗就是……”


  “你閉嘴!”大紅猛的瞪了魏廚子一眼,將手裏的麵具收回去,看著長生和元辰夕道:“你們都在體內種了龍鱗?”


  “是啊!”元辰夕竟然十分痞氣的將身子朝椅背一靠,原本冷酷的臉上全是壞笑道:“我是無所謂,長生就不同了,他還有張陽!而我卻什麽都沒有,除了報仇!”


  元辰夕的話說得輕鬆且似乎無所謂,他話音一落我就感覺心裏一酸,他失去的確實太多了。


  長生這時竟然哥倆好的拍了拍元辰夕的肩膀,有點無奈的瞄了瞄我道:“現在後悔將石棺都毀了。要不然我們再到石棺裏去呆會!”


  “到底龍鱗是什麽?”我看著師公沉沉的道。


  連胖妞都扭過頭去,臉色十分的難看,張著嘴似乎還想跟我解釋,卻被師叔一眼給瞪了過去。


  我沒想到他們這些人都知道什麽是龍鱗,但卻如此執著的不告訴我,隻得將眼瞄著王婉柔道:“婉柔姐,你告訴我吧?”


  王婉柔做了千年鬼差,沒有什麽是她沒見過的,她也不會是那種認為女孩子要怕這怕那的人。


  王婉柔卻無奈的搖了搖頭,朝我兩手一翻道:“我也想知道什麽是龍鱗!”


  “你們愛說不說!”我看著這些一致針對我的人,兩腿一抬,直接朝外麵走去道:“我去洗澡睡覺,以後我就是一個好孩子,天天上課下課,努力考個好大學,到丁總的公司去上班。這個什麽龍鱗符文的事情就你們去搞吧!反正你們從來也沒想過跟我如實說!”


  說實話我真的有點氣憤。師父從一開始就是瞞著我的身世,然後就是瞞著我他們去做什麽,接著龍鱗這一個破東西是什麽都不告訴我!


  一直當我是小孩子啊!


  我原本以為我朝外走,裏麵這麽多人總有一個要拉住我的吧?

  奇怪的是,裏麵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出聲留我的,倒讓我氣得幾次都想停下來轉身,又生生忍住了。幹脆去洗個澡,再偷偷的招呼著陰龍和厲蠱回來我自已去查。


  我轉了個彎,看不到房間裏的其他人了,這才停下來感應厲蠱。


  心裏剛得到厲蠱得意的回應聲,跟著我就聽到師公沉沉的聲音道:“你們真不告訴陽妹仔?”


  那聲音就好像在耳邊響起一樣,我慌忙就朝四周望了望,確定除了牆就隻有我一個人了,伸著頭還想朝著那邊的房間瞄,卻又拉不下臉來。


  跟著就又到長生無奈的道:“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要不然……”


  “要不然她就再也不敢親近你了!”這是元辰夕有點幸災樂禍的聲音。


  這時我已經發現我這是聽著房間裏麵的所有人的聲音,而心底裏厲蠱卻越發的得意,感情是這位大神變成蛾子了之後飛的技術沒變多少,倒是偷聽的技術見漲了啊?

  我心裏就是一緊。閉著眼全心身的去感應厲蠱,隻等有人說明龍鱗是什麽,我就好聽個明明白白。


  肩膀上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嚇得我差點叫出聲來,心底裏厲蠱也被嚇了一跳。


  我慌忙扭頭一看,就見站在我身後的竟然是一個穿著警服的青年,而且還有點麵熟,隻是想不起是誰了。


  “張陽?”那青年笑了笑,朝我指了指後麵道:“我是刑警隊的展隊,以前多虧張小先生的照顧,現在有點事想找你了解一下!”


  我疑惑的看著展隊,心想不會是他又遇到了什麽事情了吧?

  就見他拿出幾張照片道:“盧家的房子倒了,而且盧家有關的人全部莫名消失不見了,而有人在盧家房子倒了的當天見張小先生跟羅先生以及丁先生曾經去過盧家,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有啊!”我極其認真的點了點頭,指著外麵的客廳道:“剛好我師叔和長生也在。我叫他們一塊出來讓您也了解一下!”


  說是這麽說,我心裏卻是極為不爽的,我正聽著龍鱗的秘密呢,這家夥就來打斷我。(hua.

  展隊卻一挑眉道:“還有在懷化市內以及高速路上都有張小先生超速以及違反交通法規的投訴,不知道是不是張小先生?”


  我聽著卻是一懵。完全想不起有這些事情啊?

  展隊卻朝我眨了眨眼,接著又道:“玉皇宮剛才派人到刑警隊,說姚道長在跟張小先生進入房間之後,竟然被妖孽吞了,還在他的房間裏發現了一個大洞。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張小先生就不要用妖孽的話來騙我們警察了!”


  我聽著聽著就感覺不對了,如果這位展大隊人是因為盧家的事情來找我的話,我還以理解一下,這又是盧總的人口失蹤案,又是交警的超速罰單,又是民眾靈異事件處理兼人口失蹤案,明顯這位展隊來找我的目的不是這麽單純。


  瞄了一眼裏麵,又瞄著孤身一人的展隊,我心裏一沉朝展隊笑了笑道:“都是老朋友了,那就到客廳裏坐坐吧!”


  展隊竟然無厚非的點了點頭,似乎跟一個犯罪嫌疑人說話並沒有什麽不妥。


  一到客廳就見丁總和丁夫人十分安逸的在泡著花茶,見我跟展隊走了進來,這兩位老人家十分自然的給我們倒了兩杯花茶,然後他們就端著點心和剩下的茶水走了,隻給我們留了兩杯茶。


  真的隻留了兩杯光茶在茶幾上,丁總明明端著四五個點心盤子都端不小疊一塊都要端走就是不給我留一個。


  我都感覺好久沒有吃東西了,見丁總將東西端走隻得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兩位老人家又開始怪我們沒有告訴他們做什麽去了,卻又不好意思明著說,開始搞這種小把戲來跟我們冷戰。


  展隊也十分疑惑的看著兩人端著一堆東西的丁總兩口子,本來張著嘴想打招呼的,又愣愣的不知道怎麽好了。


  “坐吧!”我好笑的將桌上僅僅有的兩杯花茶遞過一杯給他,輕笑道:“我承認那些事都是我做的,不知道展隊想如何處罰?如果是想罰款的話,我想我師叔很樂意幫我交罰款的!”


  展隊明顯臉色有點發沉,喝了一口茶之後,死死的盯著我道:“人命在張小先生眼裏不這麽不值錢嗎?”


  “不是人命不值錢,而是有的並不能稱之為人!”我端著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沉沉的道:“想必展隊也了解到了些什麽,要不然也不會一個人來的找我卻不是我師叔了!”


  展隊嗬嗬的笑了笑,指了指裏麵道:“丁先生這些年似乎在忙著一些事情,懷化總是見不到人,就邊前段時間盧家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盧總都放開話來說丁總不幫忙就是看著他現在比丁總有錢嫉妒的份上來激丁先生,他卻還是不肯出手。”


  我聽著心裏就有點好笑,師叔哪裏是不肯出手啊,估計連盧總放出來的話他都沒有聽到,那段時間他一直想著怎麽將我從石棺裏麵挖出來呢。


  連盧家的事情他也隻是從丁總那裏聽了一點,事情的原委都沒有聽明白,怎麽能聽到盧總放的話。


  展隊管我想什麽,端著茶杯又喝了一口道:“最近懷化出了很多怪事,想來張小先生也聽說了。醫院裏的那些人還躺在那裏呢,死了的那些死相怪不說,連屍體都不見了。高局最近都煩透了,醫院裏找不說,那些死者的家屬一個個的來報警。”


  我聽著不停的點頭,這種事情不報警才怪,盧總牆裏麵的屍體不隻幾具那麽簡單。


  而這位展大隊長已經知道盧家房子倒了的事情,想必也從那房子裏麵掏出了不少東西吧!

  果然他話音一轉就接著道:“本來聽到你前兩天高調的給玉皇宮送了一張支票時高局是很高興的,以為以找你幫忙,沒想到您老人家接下來立馬給搞出這麽多事情。”


  “結果就不高興了?”我好笑的朝展隊挑了挑眉,我做那些事也有兩天了吧?展隊現在才找上門來,他們沒撈著好外誰信?


  “那些丟了的屍體找到了!”展隊看著我有點難受,眉都皺成一團盯著我道:“就在盧家倒了的房子裏!”


  我點了點頭,並不表態,三眼橋旁邊看著我們從盧家倒了的房子出來的並不在少數,我根本就不用解釋,這事大家都知道是我們做的。


  隻是盧家那棟房子在附近本來的名聲不大好,而師叔搭著師父出了點小名,更加上這幾年裏接手了丁總不少生意,懷化認識他的也不在少數,知道我們那一夥人是做什麽的,更何況那天去的我們還有苗老漢和師公這兩位一看就是大師級別的人物,所以三眼橋那些人肯定隻會認為我們為民除害吧!


  展隊見我依舊不搭話,有點為難的端起杯子盯著我小心的道:“張小先生那天就沒有在盧總發現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我搖了搖頭,心裏道:要說奇怪吧,盧家好像沒有正常的啊?

  “我們將那些屍體拉回了警局。”展隊又開口說到,兩眼卻是死死的看著我,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什麽來。


  我並不認為把屍體拉回警局有什麽不妥啊?那些屍體裏的陰虱都被我們給消了,他們能拉回去安葬也不錯啊?

  展隊也我依舊是一臉正色,無奈的將手裏的杯子重重的放在茶幾上道:“張小先生果然有黑先生的風範!”


  “有事展隊長請直說,能幫我的一定會幫!”我也將手裏端著的杯子放下,看著展隊好笑的道:“我師父已經死了,我其實並不像他!”


  展隊有無的點了點頭,臉上有點為難的道:“那些屍體到了警局之後就沒有再安寧過了。”


  “怎麽了?”我心裏暗想著那些屍體裏麵沒有靈體了的啊?怎麽警局就沒有安寧了?


  而且就算靈體還在,也不敢找到警局去啊?


  我聽著展隊說那些普通的屍體拉到警察局之後,警察局就沒有安寧過,心裏就不大信了。


  警察局門口掛的是國徵,擺的是石獅子。又都是一些陽氣旺的警察在裏麵出出進進,靈體一般都會繞道而行,就連巫蠱這些邪術在警察局這種地方也很難實施成功的。


  怎麽拉著那些我們明明將裏麵陰虱給逼出來的屍體回去就還不安寧了呢?

  展隊見我不相信,慌忙將衣袖拉起來,遞到我麵前道:“你看!”


  我初瞄了一眼還沒有感覺哪裏不對,一瞟而過之後,我側著眼突然就發現展隊的手臂上有著一個青色的手印。


  那手印不是那種明顯的被按壓出來的手印,就好像小孩子玩的那種以換個方向反光就看到不同的圖樣的那種東西,從正麵看好像什麽都沒有,側著眼一瞄就有一個青色的手印。


  顏色並不是太深就跟靜脈血管一樣安靜的呆在皮膚下麵,手印也不是太大,就好像一個纖細的少女的掌印,而且正好圍繞在展隊稱得上粗壯的胳膊上。


  我不確定的瞄了展隊一眼,伸手摸了摸展隊的手,果然冰冷得好像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凍肉。


  心裏頓時就對這位刑警大隊大報以十二分的尊敬了,剛才他還有心情來詐我。換成一般人早就跪下來求我們了,果然是做刑事工作的,竟然還有時間來用心裏戰術來跟我玩。


  “我這是才是第一天,局裏很多人都已經出現好幾天了,據說有這個手印的人每晚都會做那種夢!”展隊說到這裏,滿是正氣的臉上竟然出了扭怩的神色。共歲斤扛。


  我朝他拋了個眼神,示意他接著說,結果展隊卻有點為難的四處瞄了瞄道:“我開始以為了傳說並不靠,到了自己身上時才知道是真的。”


  “你昨晚真做那種夢了?”我想到那些屍體身上都有陰虱,但都被我們給逼出來。不能再有那種東西啊?


  展隊這下子臉色更難看了,將胳膊收進去之後,有點為難的道:“我昨晚真的做這種夢了,那夢很真實,就好像……好像……真的在做。”


  這下子換成我不好意思了,忙朝展隊道:“那你這個手印怎麽來的?”


  “我也不知道。”展隊如實的答了一句,然後扭了扭胳膊小心的道:“現在警局裏很是恐慌。年輕一點沒結婚的開始還很樂嗬,慢慢的就開始感覺到恐怖了。”


  我聽著也樂了,這些年輕沒結婚的每晚**不是很好嗎?

  展隊下一句話卻讓我一下子給怔住了,他說:“第一個發現的是那天一塊去盧家的小何,他連做了兩天**之後,上班精神不濟,我說了他幾句,結果這小子就神神叨叨的說他夢到了女神了。結果他一說,旁邊一個做偵查的也跟著抽瘋了,結果這兩位一對照,發現兩人對的夢完全就是一樣的。”


  “有幾個人?”我聽著就感覺有點別扭。如果有人每晚跟你做一樣的**,對象還是同一個人,這估計真有點滲人了。


  展隊有點無奈的道:“整個刑警隊,去盧家的連我在內隻有八人,所以全部都有了。”


  這我就不明白了,那麽多屍體怎麽就一個靈體去讓別人做**呢?而且還有先後之分,也不知道是不是認為這位展大隊是老大,所以被放在最後?

  “要不……”展隊見我沒說法,看了看後麵朝我道:“要不叫上丁先生和羅小先生,你們幾位一塊去警隊看看?”


  我瞄了一眼後麵那些有事瞞著我的人。朝展隊擺了擺手道:“我去看下就以了,他們在裏麵還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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