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繼續綁人
第62章 繼續綁人
陸擇羽舉著拳頭,擺開架勢,看起來平平無奇,漏洞百出。
王慶在思考著對策,剛剛一擊他只想快點解決這小子,然後抱著地上的美人回去。
一擊過後,王慶清醒了,樂趣全無,這還是第一次,在出手后對方毫髮無損。
「你不是紫蝶宗的人。」
王慶看著這小子的眼下,並沒有蝶紋,紫蝶宗女性在左,男性在右。
陸擇羽點點頭。
「你不過來嗎,你那把劍挺有意思的,裡面的是猴子嗎?」
王慶驚呆了,再一次出手,道道細密的火束仿若飛散的煙火,王慶的劍被陸擇羽捏住,火焰四散落地,王慶猛的往後跳動,被陸擇羽捏住的劍化作了熊熊火焰,在王慶落地后火焰聚合又恢復成了劍的模樣。
王慶只覺心驚肉跳,這劍的奧秘只有他一人知曉,這是他隱藏多年的殺招,這種靈劍,極難煉成,劍中住著一隻火猿妖怪,王慶能通過鮮血追人,吸取他人靈氣,全靠這劍中的火猿。
而眼前這小子竟可以一眼識破,以及輕鬆的捏住這劍,剛剛是火猿感受到了危險,才會顯出真身,化作火焰逃過這小子的手。
「你究竟做了什麼?」
王慶不禁發問道,臉上怒意全無,反而只有驚懼。
「不打了嗎?」
陸擇羽問了一句,王慶握著手裡的劍,隨後笑了起來,他覺得普通的劍刺肯定傷不了這小子,修道者的淬體確實可煉至堅如磐石,但這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王慶不明他究竟是如何修鍊至這般強悍的淬體。
只不過淬體再如何強悍,在強大的道術的面前也是不堪一擊的。
王慶修道已有四十餘載,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打鬥,他恢復了平和。
我怎能自亂陣腳,這小子身法淬體都不錯,但唯獨不見靈氣。
陸擇羽望著王慶劍中那渾身毛髮宛若火焰般的猿,他記得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妖了,只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和猴子很像。
那劍中的火猿也直瞪瞪的望著陸擇羽,陸擇羽看著它好似想說什麼,便走了過去。
看到陸擇羽動了,王慶忽的舉著手裡的劍,擲向夜空,雙手二指快速凌空划動,空氣中飄起絲絲青煙,劇烈的靈氣從王慶的身體里爆發出來。
「炎海!」
眨眼之間火焰從地上竄起,天空中的劍更是釋放出道道劇烈的赤焰直撲而下,王慶眼疾手快的后跳,火焰的範圍片刻間已經擴大數十丈,高熱讓周圍的一切焦黑,樹木直接化作黑炭。
火焰狂暴兇猛的撲騰著,而懸空的飛劍不斷的擊出道道宛若鮮血般的炎束,刺入火海中。
「可惜了那小美人。」
王慶笑了笑,望著眼前的火海,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液,只待一切消停,飛劍回到了王慶的手中。
一大片山林已被毀,看著自己的得意之作,王慶很是開心。
而此時在火海中,陸擇羽抱著程凝,程凝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一幕,這些火焰在陸擇羽身邊極力的往外,彷彿在避開陸擇羽,而天空中落下的炎束還在半空中就折向外圍。
火焰散去,王慶原本笑容滿面的表情變得僵硬了。
明明只是一個尋常的小子,不可能的,我不相信。
王慶雖震驚不信,但有自知之明,兩次出手均未能奏效,第三次便不用再試。
「不打了!」
王慶的聲音低沉,手裡的劍也鬆開了,他只覺今夜是在做夢,頭髮垂落,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緊張,眼中透著懼意,無法理解眼前發生了何事,本該被燒成焦炭的二人,毫髮無傷,眼前這小子就算了,但為何那程凝也毫髮無損。
「走,我們繼續去綁人。」
程凝被陸擇羽抱著,腦袋嗡嗡作響,只覺腦中一片空白。
他在說什麼,究竟要幹什麼?
程凝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獲救了,但她依然感覺奇怪,她不知這陸擇羽的腦袋是什麼構造,事情發展到這地步,她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覺得很懵。
「說好的,綁了人換了錢,一人一半。」
「賊人休要猖狂。」
王慶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當著他的面還在討論綁人,陸擇羽回過頭望著刺向自己的劍,他這一次沒有猶豫,閃開后一拳捶了過去。
砰
王慶頓感全身靈氣崩潰,人已經飛了出去,撞斷了一根焦黑的大樹后,奄奄一息的愣起眼,只覺天旋地轉,他強撐意識。
我不是這賊人的對手,老猿,你快點去通知
再也支撐不住的王慶暈了過去,程凝目瞪口呆,冷若冰霜的面龐上除了震驚只有震驚。
陸擇羽四下看看,走到一處,直接一抬腳踩下,一個柱形的物件從泥土裡出來,程凝剛剛操控的繩槍就是從這玩意里出來的,是機關物,陸擇羽拽出了裡面只有頭髮絲細的繩子。
「這是怎麼變大的。」
程凝舉著手,在微微注入靈氣后,被陸擇羽拽出的頭髮絲膨脹變大,陸擇羽拿了繩子后,挎在身上,又瞅了一眼程凝。
被陸擇羽這麼看著,程凝並沒有覺得噁心,只覺得稀鬆平常,這感覺讓程凝懷疑自我。
「有那麼奇怪嗎!」
「這東西那麼好吃」
程凝捂著陸擇羽嘴巴。
「陸兄弟,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歇息,再做打算。」
程凝話音剛落,只覺眼底斗轉星移,強風迎面拂來,耳邊響起啪嗒啪嗒的旗幟抖動聲,她已經來到了城牆上,一個正打盹的衙兵剛剛抬起頭來,陸擇羽再次移動。
這究竟是什麼術法?
程凝感覺自己的認知被顛覆了,他只看得到瓦片,再一看已經來到道衙府外的院牆上,之前被毀掉的圍牆還在,大堂燈還亮著。
王立陽微醉的打著哈欠,此地道衙府的一名甲等道司在一旁恭敬的厚著,大廳里只有兩人,每個郡除了郡都外,其他都城都是由甲等道司掌管,又身兼其他司職務。
「大公子,那炎陽道長已去了一個時辰了,要不要」
「我四伯的實力,也輪得到你來質疑?」
這名道司急忙點頭,隨後他從袖中拿出了一本賬簿。
「大公子,這賬目希望你儘快過目,咱們也好把所得收益分一分。」
王立陽舉著酒杯,冷哼一聲。
「分?你拿什麼和我們王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