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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畫風突變(求訂閱)

  第122章 畫風突變(求訂閱) 

  八月二十四 

  砰砰 

  碗盤碎裂聲響起,一家擺飾店裡,架子倒塌,精緻的擺件碎了一地。 

  「道爺饒命,饒命!」 

  老闆跪在地上,抱拳連連喊著,一張八仙桌邊,椅子上坐著一位僧人,頭上當真是空空如也,頭頂光禿禿,臉上沒有半根毛髮,連眉毛都沒,要說有也只有腦袋頂上的九個戒疤。 

  這僧人一臉兇相,沒有毛髮的臉看著瘮人,店裡的幾個夥計已經趴下了,僧人一腳揣倒老闆。 

  「X的,當老子是白痴啊,老子給你們一百兩黃金,要你們做一個壽桃,你他娘的就給我九十兩的貨,還有十兩去哪了?」 

  老闆急忙解釋說是在製作的過程中耗損了,因為僧人要求的太精細,五六個師傅在做的時候不太好拿捏,就少了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老子要不是沒時間,自己做得了,真當老子沒做過擺件?」 

  啪 

  僧人一巴掌打過去,老闆眼冒金星,口吐鮮血,鼻血飛濺,他再次求饒起來,此時門外,一堆修道者跑了過來,他們身著淡黃色的太陽圖案道袍,其中一年輕人見勢舉劍就刺過去。 

  叮 

  僧人伸出頭來,腦門頂在了劍上,青年一愣神的功夫,咔擦聲作響,僧人直接把劍咬斷,一拳捶在了青年胸口。 

  噗哧 

  青年口吐鮮血飛了出去,落在地上不動了。 

  「讓我來會會你。」 

  來人中一年長的修道者舉著二指,手上白光乍現,然而在道術還未發出之際,僧人已來到這年長這跟前,一把捏住他兩根手指頭。 

  咔擦 

  年長的修道者慘叫起來,僧人掰斷了他的手指頭,幾個巴掌過去,年長的修道者頭暈目眩,被打得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滾一邊去,不關你們的事,要是惹了老子,老子燒了你們宗門。」 

  門外不少陽鼎宗的弟子都意識到了,眼前這僧人是誰,不敢動了。 

  一大堆看熱鬧的人笑呵呵的看著金福樓,這裡是盛城,位於天諭州中間靠東的落陽郡,是一個水鄉之地,文人墨客常聚於此,許多精細的配飾,擺件都是這裡特有的。 

  「那該不會是盤岐宗的蠻僧吧。」 

  有人嘀咕了一句,不少人都望著僧人回到店裡,拽著老闆的領子,兇狠的按著他腦袋,道衙府的人就在旁邊觀望著,幾名道捕一早就來了,就站在街對面,也不敢過去。 

  傳聞這蠻僧根本不講道理,今天不少人算是見識到了,老闆說得也在理,看著擺在八仙桌上,那一尊頗有氣勢的靈猴拜壽擺件,精細至極,分量十足。 

  「老子告訴你,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的話,老子燒了你的店。」 

  老闆面如死灰,望著差人去叫來的陽鼎宗門人,現在只敢觀望,根本不敢搭手幫忙。 

  「我陪,我陪還不行嗎道爺饒命啊。」 

  呸 

  僧人碎了老闆一臉吐沫,把老闆扔了過去,拿過一旁的酒葫蘆,擰開蓋子,灌了一口,噴出的酒在僧人划動的二指間,化作了烈火。 

  一時間街上騷亂四起,金福樓直接被點燃了,僧人走出店鋪,此時幾名道捕坐不住了,急忙跑進去,把裡面的人帶了出來,不到片刻火焰就焚毀了五層高的金福樓。 

  街上的人看得嘖嘖稱奇,這火焰竟沒點燃旁邊的建築,幾名陽鼎宗的人看到心驚肉跳,是那僧人在操控著火焰。 

  待整棟樓被燒成了廢墟,僧人舉著酒葫蘆,火焰盡數回到了葫蘆里。 

  老闆口吐鮮血,當場昏死過去,街上的人也不敢指指點點,只是眼獃獃的看著這惡僧毆打老闆,縱火燒了人家的店鋪,兇狠決絕。 

  「過來,帶老子去道衙府,我要交差。」 

  僧人喊了一聲,幾名道捕屁都不敢放,恭維的跑過來。 

  「鮑先生,這邊請。」 

  這僧人名叫鮑游,是盤岐宗的三徒弟,人高馬大,身長七尺,拎著個大包,挎著酒葫蘆,脖上戴著一串中間大兩邊小的黑色念珠。 

  走起路來好似人群中凸起的小山,路人皆逃開。 

  不遠處的街上出現了一頂轎子,四個轎夫吃力的抬著,轎子很大,轎上雕龍畫鳳,有著精緻的大紅色裝飾,看起來是喜轎,周圍還有一些下人跟著,轎前由一個眉清目秀的公子帶路。 

  幾名逮捕見狀,急忙快步跑過去,鮑游望著轎子歪歪扭扭,猛的一名轎夫腳下一歪,轎子朝左側傾斜。 

  啪 

  鮑游一隻手按住了轎子。 

  「好好抬嘛,累了就休息下。」 

  年輕的公子急忙抱拳鞠躬道謝,鮑游擺擺手。 

  「歇一會。」 

  公子也很通情,讓轎夫們歇息,他們這一路來四個轎夫真的是一路抬著轎子過來的。 

  「先生,謝謝你。」 

  帘子打開,一清純靚麗的女子露出頭來。 

  「好水靈的小丫頭。」 

  鮑游直言道,眼前的姑娘不禁羞怯的想要拉下帘子,鮑游卻一把掀開帘子,街上不少人都驚呆了。 

  「你長那麼好看,讓我多看幾眼。」 

  「先生,我妹妹這要出嫁,你怎能如此無禮。」 

  鮑游一拍腦袋。 

  「這就對了嘛,出嫁了不就不能看看了。」 

  崔順和妹妹崔敏剛來到此地,他們也不想惹事,崔順看一旁幾名道捕大氣都不敢出,意識到這人恐怕很厲害,不能惹。 

  崔敏眼神冰冷的盯著鮑游,鮑游也注意到了崔敏的變化,隨後放下帘子。 

  「失禮了姑娘,見諒。」 

  鮑游只是想要確認下,他剛剛進過時,感覺到了一絲氣息,這是師傅的術法,從小到大不知見過多少次,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走吧。」 

  鮑游招呼著幾名道捕走了起來,他回望了一眼,心想。 

  那大概就是要嫁給陽鼎宗大公子的,怎麼辦,師傅一百歲大壽的禮物沒了,真是失敗。 

  不一會鮑游來到道衙府大堂里,城守馬上帶人親自出來迎接。 

  「辛苦了,鮑先生。」 

  鮑游打開了身邊的布袋,隨著一陣狂風,一龐然大物從口袋裡飛了出來,是一妖怪,渾身是傷,黑色的血液還在滴濺,這是一隻有著八爪的蜘蛛妖,還有其他的小妖們都一併從袋子里釋放出來。 

  看得在場的不少人心驚肉跳,這些妖一個個都奄奄一息,根本無法動彈。 

  「任務完成了,老子要走了。」 

  城守也連連道謝點頭,他深知鮑游的脾氣,說一就是一,也不敢攔。 

  鮑遊走后,幾名道捕彙報了剛剛的情況,城守眉頭微皺,擺手道。 

  「你們去妥善處理。」 

  金福樓的老闆與城守私交甚好,城守自然清楚他的事,他暗地裡最喜歡刮油,別人拿去的金銀器物,讓他們做成飾品,他就會從中變著法的摳一些油水下來,之所以抵死不認,只因在大庭廣眾下,要是認了,對以後的生意可是會有很大影響的。 

  「惹什麼人不好,非要惹上那惡僧,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 

  烈日當頭,崔順帶著人來到了一僻靜的後街,在幾條小河環繞處,有一宅邸,新掛的牌匾上有著催府二字。 

  父母和弟弟妹妹還在禿村,要打理和三花宗的業務,等差不多了他們就會舉家搬到這盤下的新宅邸來。 

  管家老錢早就在等候了,崔順帶著人過去。 

  「老錢,今晚弄幾桌好菜,犒勞下送親隊的人。」 

  轎子抬了進去,崔敏下來,紅妝素裹,看起來有些不快。 

  「敏敏,哥先帶你進去轉轉。」 

  崔敏還在想那奇特的僧人,總覺得太奇怪了,僧人崔敏也見過不少,像那樣粗魯的僧人,崔敏還是頭一回見。 

  「哥我勸你還是好好在家裡煉,別急著去陽鼎宗拜師。」 

  崔順笑了笑。 

  「敏敏,我練了許久,已經有些基礎了。」 

  崔敏不說話了,兄妹兩來到一小亭子處,崔敏望著湖面的蓮花,忍不住想起了陸擇羽來,以前在禿村,她老是纏著陸擇羽去摘蓮花。 

  那時候陸擇羽背著她,捲起褲腳,在淤泥里談笑著,那日子已一去不復返,崔敏一路上意識到了情況比自己想的要複雜。 

  都怪你死老頭,那晚要不是他的話. 

  看著一旁還在說著崔家的功法如何如何的崔順,崔敏眉頭微皺,這個大哥根本不會看勢頭。 

  「哥,你千萬不要在陽鼎宗里提起崔家功法的事,特別是吹噓崔家功法厲害的事。」 

  「我有那麼傻嗎?」 

  兄妹兩談了一會,崔敏就回房了,她從懷中摸出風悠揚交給她的水鏡符,只需微微注入靈氣,想著自己要變成的模樣即可,能維持五天的水鏡符,時間足夠崔敏逃走。 

  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就在崔敏剛打算睡下時,一抹微風吹開窗戶,崔敏下意識走過去,關上窗剛回頭就看到剛剛的僧人竟坐在自己房內,崔敏也不慌,反而冷笑道。 

  「怎麼,還沒看夠嗎!」 

  「丫頭,失禮了,我只是來確認一件事,你是否隨身帶著符籙?」 

  崔敏剛打算搖頭,但僧人抬手一指,崔敏身上的水鏡符便飛了出來,落在了僧人手裡,崔敏急忙跑過去。 

  「沒別的意思。」 

  看著僧人又把水鏡符還給了自己,她不禁疑惑起來,鮑游解釋了一番,崔敏這才安下心來。 

  「我與你師傅約定過一些事。」 

  「好好收著,這水鏡符可是我師傅的傑作,保准完美無缺。」 

  眼看鮑游起身要走,崔敏急忙喊道。 

  「先生,能幫我辦件事嗎?」 

  鮑游疑惑的望著崔敏。 

  「幫我帶個話給你的小師弟陸擇羽,告訴他,我不嫁,他若是不來,就等我死後,把我埋了。」 

  鮑游疑惑了起來,之前師傅外出確實是為了收徒,這個未見面的小師弟原來叫陸擇羽。 

  「知道了。」 

  鮑游也不想問其他事便直接離開了。 

  回到街上,鮑游四處看看,只能找個地方,自己動手做一個禮物了,他只想趕緊回盤岐宗,休息一個月,然後還得趕到這來參加陽鼎宗的大婚。 

  在街上逛了一陣后,鮑游找到了一湖中心小島的清幽住處,一進去就把掌柜叫來。 

  「這位客人,不好意思,已經沒房了。」 

  「你就給我找個地方就行,老子睡哪都行。」 

  此時一個中年修道者走來,鮑游望了一眼他身著青松道袍。 

  「這位道友,不嫌棄的話,我等可讓出一間房來。」 

  張長恆開口道。 

  「不必,看你們也不輕鬆。」 

  鮑游掃了一眼,六名長青宗的人,和一個老太婆,老太婆非常憤怒,懷中抱著個歪七扭八的藥罐子。 

  最後老闆架不住鮑游,只得給他弄了一個倉庫,正合鮑游心意。 

  店內,張長恆繼續坐回桌邊,眼前的老太婆便是葯梁宗的梁婆婆,,她氣惱的看著張長恆。 

  「你師傅何時過來?」 

  張長恆道。 

  「梁婆婆,師傅他不日就到,已信告我等在此等。」 

  張長恆他們才剛打算回宗門,幾個師弟就帶著梁婆婆過來了,道衙府勒令他們必須好好交接清楚這件事,因為這份海外的任務,是長青宗接下的,要是沒完成,宗門的評級就會掉。 

  「哼,等這件事解決了,我一定要去找那小賤人,讓她不得好死。」 

  聽著這惡毒的話,張長恆臉色微變,他起身走了出去。 

  正好看到剛剛的僧人在水面洗著一些工具,旁邊白擺著一坨漿糊般的金子。 

  「這位道兄,看你衣著,似梵天宗之人。」 

  張長恆看著這僧人穿的是黑色道袍,卻不見梵天宗的圖案。 

  「我是盤岐宗的。」 

  張長恆愣住了。 

  蠻僧? 

  「敢問是鮑游鮑先生嗎?」 

  鮑游當即承認了,張長恆也多少聽聞過他的一些事,看鮑游的樣子,似是要雕刻什麼東西。 

  「道友,你幫我個忙。」 

  鮑遊說著,張長恆靠過去,幫他抱著地上的金子走向了客店後面的倉庫,鮑游已經清理出了一張桌子,張長恆擺下金子,鮑游放下工具,捲起袖子,開始雕琢起來。 

  看了片刻張長恨便打心底里佩服,如此精細的雕工,竟出自這麼一個看似五大三粗之人的手。 

  「對了,鮑先生,蕭先生近來可好。」 

  「我大師兄已經十年足不出戶了,身體還不錯。」 

  張長恆從兜里拿出了雷源來,遞了過去,鮑游瞥了一眼。 

  「這是你門下小師弟陸擇羽的東西,望你帶回去。」 

  「好久沒見過那麼好的雷源了。」 

  張長恆嗯了一聲,講起了那天的事,他雖然接受了,也很開心,但之後仔細想來,這麼貴重的東西不該拿的。 

  「行,我過幾天回去幫你帶過去。」 

  鮑游不禁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小師弟越來越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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