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行的來信(四十四)
白清歡此時正在瘋狂的給宮徽使眼色,可宮徽此時正在出神並沒有注意到白清歡的眼色。
“歡兒”
白清歡一抖,這句“歡兒”也成功的拉回了宮徽的靈魂。揉了揉額頭,她隻得無奈的到:“來者是客,怎麽會趕客人離開呢?你一定是聽錯了。”
見目的達成,霄寒月便沒在什麽了,至於什麽宮徽趕他出去的話自是他胡編亂造的啦。白清歡看向宮徽“給霄公子安排間客房,就安排在卿兒隔壁。”
哪知霄寒月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我不要,我要住在你隔壁。”
“不斜白清歡和宮徽齊齊開口到,白清歡不行是因為她不喜歡自己的領地有別人,而宮徽不行自然也是為白清歡考慮。霄寒月撇撇嘴到:“那你我住哪兒?”
白清歡鬆了口氣,她還真怕霄寒月堅持要住她隔壁。想了想對他到“你住五樓吧。”
宮徽看了看白清歡欲言又止,白清歡知道她要什麽,擺了擺手到“去吧。”有對明顯不是很滿意的霄寒月到:“我還有些困,你先隨徽去看看房間吧。”
霄寒月看了眼突然沒了精神的白清歡沒在什麽,跟著宮徽就出去了。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她一個人才又躺在床上,卻沒了睡意。戴月行離開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這些日子以來她總是會想起他,有時候她好像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在床上滾了許久都沒有睡意,看了眼房間四周沒有發現嬌生,想著許是宮徽抱走了。無奈隻好拿起沒看完的花本子繼續看了會兒,隻是樓下也不知怎麽回事就吵了起來,她在六樓都能聽到。
今還真是,沒一刻讓人省心。起身下了樓去,原來是在搬東西,霄寒月此時正大爺一樣的坐在椅子上正興致勃勃的指揮著手下的人抬東西,而宮徽就站在樓梯口不讓他們上去。
“怎麽回事?”
看到白清歡下了樓來,宮徽和霄寒月都來到她的跟前一起話,各各的,誰也不讓誰。她覺得耳邊就像有一群鴨子一樣在呱呱的叫,抬手叫了聲“停,一個一個的。”
霄寒月正要就聽白清歡到:“徽你先。”霄寒月隻好閉了嘴,宮徽看了門口一眼才到:“酒館有規矩,不能接受外來之物。”
霄寒月不屑,對白清歡到:“歡兒,你看她竟然我是外人!”白清歡實在受不了霄寒月這樣叫她,到:“霄寒月,你能不能正常點。”
“我哪裏不正常了?”霄寒月委屈極了,白清歡無語,此時宮徽似乎也忘了今日在城門口霄寒月的威脅了,或許自認為找到了他的弱點,大著膽子到:“寒月公子,規矩就是規矩,不能因為你和老板娘認識就可以隨意破壞。”
白清歡點零頭,這倒是,她雖是酒館主人,可在她前麵不知道有多少前輩她可不能壞了規矩。不過若是不讓霄寒月搬東西進來又好像不過去,隻好開口問道:“是些什麽東西?”
宮徽還沒來得及就聽霄寒月到:“把箱子打開。”
眾人把箱子打開來,箱子裏倒也沒什麽貴重之物,不過都是些千年的靈芝,萬年的雪蓮,還有一些瑪瑙石,珍珠玉,珊瑚翠之類的,其中有一箱好像是類似種子之類的倒引起了白清歡的注意。
白清歡問那箱子裏的可是花種,霄寒月見她感興趣便解釋到:“嗯,都是我從花界帶來的。”
“有多少種?”
“不知道?可能有個幾百中吧,反正花界有的我都帶了來,據還有不成培育出的花,你不是喜歡花界的花麽?我想著你這裏肯定需要就帶來了。”
白清歡不知道什麽了,她喜歡花界的花他就把所有的花都搬到她的眼前,若她哪日喜歡上了什麽人,他莫不是還要把人也搶來。若是別的還真有可能,若是饒話估計霄寒月會在白清歡沒有發現的時候就把人弄死吧。
“除了這一箱花種其餘的都搬到二樓去。”白清歡對宮徽如是到。
“二樓?”宮徽疑惑。
“二樓是什麽地方?”霄寒月更疑惑。
沒人回答他,白清歡問宮徽:“卿兒和墨夜呢?”
“約會。”
白清歡沉默,繼續問:“紅顏呢?”
“輪回台。”白清歡又默,到輪回台,看來她也要抓緊時間去一趟了。
“二樓是什麽地方?”霄寒月見沒人理他又問了一道,宮徽轉頭望著他到“放雜物的。”
霄寒月:“……”
他的東西怎麽就成雜物了,白清歡見他又要委屈趕忙到:“除了花種其餘的東西要麽拿走,要麽放到二樓,還有除了你其餘的人通通離開。”
看了眼滿廳的東西,還有外麵沒有打開的箱子又到:“鑒於此時隻有你二人,所以搬東西的活兒就你二人負責,既然來了我忘憂就是我忘憂酒館的人,別想吃白飯,我可是要開工錢的。”
著就轉身走上了樓去,回頭再一次強調了遍她累的很要休息不要讓人打擾她。霄寒月本來還聽不開心,可聽到白清歡他是她忘憂酒館的人心裏的那點不開心早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揮退了所有人,霄寒月便興高采烈的搬東西去了,宮徽抽了抽嘴角,果然她沒有弄錯,老板娘就是霄寒月的弱點。
等霄寒月抱著箱子來到二樓所謂的“雜物室”徹底被震驚到了,這哪是什麽雜物室,明明是藏寶閣啊,他帶來的東西在這一整樓的珠寶靈物,靈氣器品麵前還真是不夠看,怪不得白清歡瞟都不瞟一眼,跟著後邊兒進來的宮徽疑惑,這人怎麽不走了。
霄寒月轉頭望她,到:“這是雜物室!”
宮徽點零頭,回答:“是啊”
霄寒月問:“這一層樓有多寬?”
宮徽想了想,搖了搖頭到:“這還真不知道?我隻知道忘憂酒館是酒館主人靈力所造,隨著主饒意識有多大都是有可能的。至於你的的這些東西都是曆任主人留下來的,我隻負責搬運,至於有多少那就要問問墨夜了,畢竟這段時間都是他在統計。”
霄寒月還真是有些吃驚,不過更讓他吃驚的是白清歡的態度,這也讓他覺得果然是他看上的人,就是那麽的與眾不同。
其實白清歡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也是很吃驚的,不過是時間久了她就沒有那麽驚訝了而已。
等白清歡回到房裏,發現桌上有一封信,她拿起來感受了下,竟是戴月行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