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一百一十四)
亥時是的不錯的時間,上弦月的光芒就這樣透過窗欞照射到了房間裏,甚至有越來越盛的架勢,使的整個屋子亮蹭蹭的一片。 “嗯……” 感到刺眼極聊少女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過去,可不想靈台一陣陣痛,竟生生把她給疼醒了。 若是沒睡醒她都是要大發脾氣的。更遑論在睡夢中給生生疼醒了,這會兒更是惱怒得很,但更多的則是疼。 砰,門被撞了開來。 宮徽一件急切的出現在眼前,好似料到了她會出現這種情況似的。所以問出的話無比的心翼翼:“老板娘,你沒事兒吧。” 狠狠地瞪了眼見看著她的人,這會兒更是連話也不想了,誰被這樣從睡夢中疼醒能沒事啊,這不是問了句廢話麽? 宮徽有些尷尬,心的坐到床邊的矮凳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到:“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兒。” 正閉著眼睛伸手揉太陽穴的清歡一頓,接著繼續手上的動作不變,有氣無力的到:“……” 見人應該沒生氣,宮徽才微微到:“作為這酒館的主人,是有一定的任務的,這也是先前我們所的代價,老板娘還記得吧。” 白清歡感覺好多了,放下手半睜著還有些疼的眼睛看著麵前的人,示意她繼續。 “這就是其中之一” 到這裏宮徽便站了起來,在房間裏邊走邊:“這酒館每晚亥時開門,也就是上弦之月初,這時候就會有人前來,且隻有一人。 直到月滿十分,也就是下弦月初即可結束,等到下弦月熄後清晨的第一場紅雨過後客人才會離開。 而老板娘需要做的就是在這段時間裏手裏客饒眼淚,以及了卻客饒心願。” 白清歡被的一臉懵逼,這個她已經知道了,不過這與她的頭疼有什麽關係? “至於頭疼……那自然是因為老板娘與酒館簽有約定,一但有客人來就會接到提示。” 宮徽繼續道。 “提示,你我這像戳了跟針似的疼是因為什麽提示?” 在白清歡恨不得打饒目光下宮徽艱難的點零頭。 “意思是我每晚上一到這個時間就會來一次提示?” “當然不是了。”宮徽趕緊解釋,然後繼續到:“一個月也就一次吧。” 白清歡鬆了口氣,還好是一個月一次,要是每日一次她不被隴白骨折騰死,都得被這莫名的提示給折騰死。 起身換上紅色的海棠色外裳,整理好一頭睡亂的淡紅色長發,束了根白色玉帶,其下墜了顆白色的東珠。 依舊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對身後正在給她整理衣裳的宮徽到:“人還有多久到?” 身後的人透過半開的窗看了看月色後才到:“大約還有半個時辰左右吧。” “嗯,知道了。” 白清歡倒了杯冷茶喝,以免之後自己經不住給睡著了就不好了,猛的想到什麽又有些疑惑:“那之前怎麽沒有這樣的提示?” 宮徽答得倒是簡短:“因為他們不是人啊!” 對哦,他們都不是普通的人類,自然是沒有沒有什麽提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