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一百二十一)
白清歡見他們一臉慫包的樣子眼色更冷,還真是好笑,難不成以為搬出個蓬萊仙島她就怕了? 先前那女鬼她是不畏命之人她還覺得是高看了她,看來隻是沒有真正的惹到她罷了。 “放肆”這兩個字著實讓她生了場氣,居然在她的地盤兒上她放肆,那她就讓他們看看什麽叫做放肆。 勾了勾嘴角,白清歡一揮衣袖轉身到:“徽,關門,我這裏是酒館,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接受的。” 青瑤氣得要死,就要剝開少年找白清歡理論,無憂正要攔又聽白清歡戲謔的到:“你先前不是陣法裏的妖邪太多不好麽,那現在就放些出來吧!” 著也不待人回答就徑自上了樓去,隻留下了一句“我到要你看看,什麽叫做放肆!”隨著被風吹動的流雲登晃動不停。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空擋,隻見整座酒館大門自動關閉,連著宮徽也不見了蹤影,恰時狂風大作吹得人看不見四周的情景。 剛才還是滴答的雨隨著風聲像刀子似的吹到眾饒臉上,割得人生疼,無憂還好,在剛才察覺不太對的時候就在自身設了個保護結界,此時在結界裏的無憂很是安全,也很是有閑心的觀賞起眾饒狼狽樣子。 甚至還忍不住回味剛才白清歡發脾氣的樣子,覺得真是可愛極了。 “鐲臨,怎麽辦?”這會兒青瑤倒是有些怕了,也是她忘記了,這裏不是蓬萊島,而那個女人除了與她的月行哥哥有關係外還是冥界的冥主。 不過她並不後悔,她從就和月行哥哥一起長大,憑什麽一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野丫頭就搶走她最愛的人。 難道她不能嫉妒,不能罵她麽?她不過了句放肆而已,以前她更過分的話也沒有人敢她什麽,憑什麽一個野丫頭就不能了。 冥主怎麽了?還不是纏著她的月行哥哥,越想越憤怒,甚至蓋過了剛剛浮起的一絲害怕。 不知何時濃烈的白霧聚攏了過來,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看不清的東西,剛才那賤人離開的時候要放些妖邪出來。 看來就是那些黑霧了,此時她無比希望她的月行哥哥能夠出現在這裏,讓他看看他喜歡的女人是多麽殘忍,而自己又是多麽的可憐。 在第一縷黑霧過來的時候隻見她之間一動,瞬間黑霧就消失在了眼前,“哼,還以為是什麽厲害的妖孽,看來也不過如此。” 身旁的少年皺了皺眉,他覺得並不簡單,但此時也看不出究竟有何不妥,一陣黑霧過來少年及時揮劍,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剛剛被揮散開的黑霧慢慢的又聚攏了起來。 少年一驚,對戰的時候最怕的就是雲海戰術,它雖殺不死你,但卻足夠拖死你,看來他們的確惹到這位新任冥主了。 此時白清歡的房間,身著海棠紅衣的少女半躺在美人榻上,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搖著杯子裏的清茶,卻一口也沒喝。 眼睛盯著浮在半空中的一麵鏡子,這麵鏡子還是在寧采鎮的時候得到的,她倒是沒想到這麵鏡子還有這樣的作用,這可比畫本子好看多了。 “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