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一百五十九)
戴月行待在房裏已經有好幾了,霄寒月來的時候白清歡不曾見他,花卿兒有時她也不曾見他,想著整日裏待在房裏莫不是有什麽心事。 又因為那日她去找他的時候兩人言語之間有些衝突,雖然白清歡並不覺得有什麽衝突。 不過戴月行這樣子明顯就是在告訴她“我不開心,快來哄我”。 所以,今日剛哄好不知為何生氣的霄寒月,又要去哄像是自閉了似的戴月校 可她敲了好幾聲的門都沒聽到回聲心下一緊,難道是生病了,畢竟他好像一直身體不好來著。 猛的推開房門的白清歡一驚,房裏哪有什麽人,被子也是折疊得十分整齊,顯然這一夜根本就沒人睡過。 白清歡先是鬆了口氣,後又是莫名的惱怒,這是真當她這兒是客棧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霄寒月與戴月行都在五樓,一個在東,一個在西,霄寒月一大早被白清歡哄開心了就要去為她栽花,所以這會兒並不見人。 宮徽從廚房裏忙完後出來就一直看到老板娘坐在門口,詭異的是手裏還拿了一把極大的掃帚,也不知道那掃帚是從哪兒來的。 白還是隻貓兒大的時候就與戴月行很熟悉了,在她的嚴刑逼供之下白招認它是因為一條魚才拜倒在戴月行腳邊的,因此對他的味道很熟悉。 如今雖體型變大了,但那鼻子還是很靈的。 所以這會兒之所以白清歡會拿著掃帚坐在門口解釋因為它的鼻子告訴它,月行哥哥快到了。 “還有多久?” 這充滿了盛怒的聲音自然是正襟危坐的白清歡所。 白身子一抖,弱弱的到:“大概,也就一兩百米。” 白清歡不話了,她生氣,很生氣,非常生氣,至於原因,她並不知道,反正她就是想揍人,尤其是戴月行,因為她總覺得他做了對不起她之事。 戴月行當然不是故意離開,而是昨日他察覺有什麽不對前去查看,可後來才發現是青瑤隱了他出去,原來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都在忘憂城裏。 信上白清歡會有危險讓她去一趟,戴月行自然知道有假,可最近確實有潛在危險他不得不謹慎,可沒想到的是青瑤竟敢給他下藥。 他有多惱怒自然不談,可好不容易回到酒館的他竟然在不知犯了何事的情況下被人拿著大掃帚給迎麵打了一頓。 而終於等他看清楚的時候真好被白清歡的大掃帚打在了臉上,口裏還著些這什麽“無恥,下賤。”“別以為我好欺負”之類的。 誰欺負她了? 等下一掌掃帚打來的時候戴月行果斷的伸手接住,疑惑不解:“歡兒,你怎麽了?” 白清歡就是生氣,見扯不動掃帚,又聞到一股陌生的脂粉味更是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產生。 啪,就一巴掌甩到了戴月行剛被掃帚掃過的臉上,依舊很是不解氣的到:“戴月行,你當我這裏是什麽地方,來就來,走就走,是不是我在你的眼裏就是空氣,怎麽,你還真當我這裏是酒館了不曾。 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的,如今還要供你找姑娘逛窯子了,我告訴你,沒門。” 著砰的一聲就關上了大門,順便還哼了一句:“你就在門外給我洗幹淨了再進來吧。” 先前戴月行著實沒弄明白究竟阿歡是怎麽了,後來一想她的話好像是知道他去見了青瑤,所以才讓他在門外淋雨,俗稱“洗幹淨了再進去”。 想到這裏,他不僅沒有一絲的生氣,反而還覺得很開心,因為這表示白清歡她,吃醋了。 而發完火回到房間後的白清歡覺得腦袋好疼,索性倒頭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