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一個回旋鏢
第四十七章一個回旋鏢
追月細細道來:“當初朝廷正好有一大家族犯了事,牽扯到同姓族人達到數千人,被一舉貶為官奴送往漠北邊疆奴役,那正好是那些官奴被送出皇城的日子,王爺便讓人暗中將雨眠郡主扔去了那一群官奴裏,讓她跟著那些官奴一起前往漠北!”
慕輕歌聞言瞪大了眼睛,她就算是想爆了腦袋也想不出那個雨眠郡主竟然是被這樣處理的!
丫的,那黑心鬼比她想象中還要腹黑啊!
人家不就闖一下他的王府麽,他至於將事兒搞得那麽大麽?
“那雨眠郡主被扔到官奴群之後呢?”
“元王爺隻有雨眠郡主一個女兒,對雨眠郡主自是疼愛有加,再加上雨眠郡主的哥哥未安世子和王爺又是自便有交往,兩讓知雨眠郡主進了王府後人便沒了蹤影,尋遍皇城無果後就齊齊前來求王爺。”
慕輕歌挑眉:“然後那黑心鬼就告知他們那個雨眠郡主的下落?”
“夫人,世子冷清冷情可是出了名兒的,哪能如此輕易就告知。”
慕輕歌眼睛大睜。
輕易?!
這還屬於輕易範疇麽?
堂堂元王爺的女兒,人家不過是進一下他的府邸,他不但沒念及人家身份將人扔到官奴群去,人家父王哥哥都來求他了,他竟然還不肯告知人家女兒的下落?!
“最後呢?”慕輕歌挑眉:“該不會那個雨眠郡主真的是隨著那一群官奴送去了漠北邊疆吧?”
追月沒有回答慕輕歌的話,而是道:“元王爺和未安世子前來求王爺,王爺根本就不肯見他們。兩人沒了法子,隻好齊齊到宮中去求皇上。”
“皇上得知此事後震怒,來了聖旨讓王爺立刻將人交出來,但是王爺依然沒有理會。”
這麽牛逼,這麽任性?!
他皇帝老子都來聖旨了,他竟然也沒當做一回事?
“這件事震驚了整個皇城。”追月道:“後來也不知道皇上用了什麽法子,親自出馬,將王爺請到宮中數,王爺回來之後,才修書一封,告知未安世子雨眠郡主的下落。”
聽完追月敘述,春寒整個人驚呆了。
追雲忍不住加了一句:“前前後後,雨眠郡主在那一堆官奴中待了十多,長途跋涉,再加上各種原因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回來之後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足足病了幾個月!”
慕輕歌聽著,掩麵咬牙!
丫的,她真是特麽特麽的黑啊,怎麽就攤上如此一個黑心鬼啊!
聽到這裏,春寒很是後怕,忍不住扯扯慕輕歌的衣袖:“姐,不如還是算了吧,您現在在玨王府裏,想要見王爺一麵很容易的,待王爺出了西廂,您再去找他可好?”
慕輕歌手握成拳,指關節吱吱作響地:“不好!”
她一刻都等不了了!
他不好惹,難道她就是好欺負的麽?
她是那種被人欺負了,還要忍氣吞聲的人麽?!
哼,她才不是!
她冷笑一聲,素指一點:“追雲追月,你們現在就帶我過去,離開!馬上!”
追雲追月想不到慕輕歌如此堅決,都將雨眠郡主的例子給她了,她竟然還想要去息息相關找容玨!
兩人兩張臉皺成了苦瓜,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夫人,您能不去麽?”
“不能!”
慕輕歌到底是主子,追雲追月兩人見她堅持,她們還能什麽,隻好蔫蔫的頷首:“好吧,奴婢們這就帶您過去。”
“乖!”慕輕歌一手輕拍一饒腦袋作為鼓勵,興衝衝地道:“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追雲追月無奈的輕歎了一聲,將慕輕歌帶了過去。
慕輕歌等幾人出發之前是在玨王府的正廳,西廂在玨王府的最西邊,而且玨王府真的非常大,從1;正廳走到西廂,也要差不多一刻鍾。
在慕輕歌從房間出來找容玨的過程中,容玨早已經回到了書房。
他一回書房,才在案桌旁坐下來,將離便從暗處走出來,將昨晚上容玨交給他的暗器放到他的案桌上,垂頭恭敬的報告。
“王爺,屬下查遍了整個皇城,發現所有的鐵鋪鐵局都沒有人生產過這種回旋鏢,倒是從一個打鐵的鐵匠那裏打探到消息,他這是前兩前一個女子拿著一張圖紙去讓他去打造的。”
“女子?”容玨伸手將那赤紅的回旋鏢拿起來,眼睛觀察著回旋鏢的奇特之處,問:“可知道姓名?”
“不知,那女子沒有自己的姓名。”將離低垂的眸子閃過一陣波動,“但是,屬下讓那鐵匠將那女子的容貌描述了一番,發現與王妃……夫人甚為相似。”
容玨瞟他一眼,“隻是相似?”
“為了準確一些,屬下讓人畫了夫饒畫像給那鐵匠看,結果鐵匠當即夫人就是那女子。”
將離完,暗暗用餘光看向容玨,卻沒從他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訝異!
他看著這樣的主子,想起了昨晚的事兒,眼底閃過一道異光,想了想,他從胸口摸出卷起來的紙張,將之遞到桌麵上。
容玨掃了一眼。
將離解答道:“這是夫人給鐵匠打造這個回旋鏢的圖紙。”
圖紙?
容玨眼皮動了一下,伸手將紙張拿起來,一邊抽開紙張上的絲帶一邊淡淡的的問:“她不是已經拿到了回旋鏢了麽,為何這張圖紙還在那個鐵匠那裏?”
“這種回旋鏢不好打。”將離道:“王爺您可以細細看看那圖紙,這種回旋鏢看著和一般的回旋鏢相差無幾,其實不然,它的每一個回旋口、切點、尖端,其實都是暗藏玄機,越看就會覺得越不簡單。”
“那鐵匠雖然已經打了幾十年的鐵,據還是第一次接到如此精巧的回旋鏢單子,這種回旋鏢,那鐵匠雖然經驗老道,但是一也堪堪隻能打出一個來。”
容玨抽掉絲帶後沒急著攤開紙張來看,聞言掀著漂亮的眼皮細細的觀察那回旋鏢,問道:“這是第一個?”
“是的。”將離道:“夫人手上也就隻有這麽一個。”
容玨聞言,唇瓣不著痕跡的翹了一下。
原來這是第一個,怪不得那丫頭昨夜如此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