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吃錯
第四百五十章吃錯
還有,赤大哥這話也很奇怪,他方才不是跟她他自己要下山麽,怎麽變成了讓她陪他下山了?
她不得不插嘴,“赤大哥,你是不是……”
“啊輕。”赤若絕不緊不慢的打斷她,“我的眼睛現在要用藥了,我們現在下山吧。”
“啊?”
赤若絕的話反轉得太快,慕輕歌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還沒話,卻覺得容玨握住她肩膀的手緊了緊,捏得她都有些疼了。
她抬首,正要跟他抗議他的暴力,卻隻來得及看到容玨不知為何繃緊起來的下頜,便聽到他溫聲對赤若絕道:“恰好我也有事要下山一趟,既然如此,我們一起吧。”
“欸,你們都在些什麽啊?”
什麽下山啊,他明明知曉她答應過淨月大師跟他好好談一談佛語的事的,她此刻怎麽可能下山啊?
慕輕歌都快給莫名其妙的兩人弄得找不著北了!
赤若絕和容玨聞言,齊齊垂首看了她一眼,自然不答。
兩人不著痕跡的都歎了一口氣。
看來,有些人並不是在所有方麵都是聰明的……
赤若絕臉色有些不好看,上輩子他就知曉,慕輕歌從來都是IQ無敵,EQ為負,聰明如她,在某些方麵卻遲鈍得可恨。
也不知道,這樣的她,為何會如此短時間便和容玨在一起聊。
赤若絕這麽這麽想著,唇瓣抿了一下,正要開口,後麵的赤驕便上前催促道:“二王兄,你喝藥可耽誤不得,要下山了。”
對赤驕再度出來插一腳,赤若絕狠狠的擰起來眉。
赤驕恍若未見,隻是一臉關懷的看著他。
慕輕歌是清楚赤若絕的情況的,雖然她不知赤若絕為何要那樣的話,但是她到底答應了淨月大師的事,還有和端木流月的承諾未兌現,暫且不便跟赤若絕下山。
所以,她遲疑了一下,對赤若絕道:“赤大哥,我待會還有事,便不陪你下山了,我辦完事下山之後便找你如何?”
對慕1;輕歌的話,容玨眸子動了一下。
赤若絕收回視線,聞言看了一眼容玨,竟也不再勉強,“好,我們找時間再好好聊。”
慕輕歌頷首,“山上石路到底濕滑,赤大哥下山時多心。”
赤若絕點點頭,不再言語,伸手讓人扶他上座,赤驕想代勞的,赤若絕的冉底快了一步,將赤若絕扶著上了座位,抬著赤若絕離開了。
赤驕則是跟著下山了。
慕輕歌看著赤驕,眉頭越皺越緊。
慕輕歌看赤若絕,容玨便看她,似笑非笑地:“都走那麽遠,還在看?”是不是太過戀戀不舍了?
慕輕歌這才收回視線,不明所以的嘀咕一句:“你話怎麽陰陽怪氣的?”
“噗!”一直在看好戲,舍不離開的端木流月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歌兒你這話問得好啊,得好好問問!”
誰曾想過,有朝一日能看到容玨當眾吃錯,端木流月今看得極為過癮,忍不住攛掇慕輕歌道。
每次端木流月那樣笑便沒好事,慕輕歌也不笨,才懶得理會他的話,見大家都在便問:“你們是要去哪裏麽?”
端木流月等人還來不及回答,容玨卻沒了耐性,伸手捏著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走了。
端木流月等人還想巴巴的過去看好戲,容玨冷冰冰的瞥了一眼過去。
幾人臉上一僵,隻得灰溜溜的摸著鼻尖頓住了腳步。
看好戲是好玩沒錯,但是當真惹惱了容玨,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誒,你別那麽用力,很疼啊!”這邊慕輕歌被容玨忽然用力的拉著走,甩都甩不開,手腕都疼了。
容玨像是沒聽到慕輕歌的話,徑自將慕輕歌拉著走,兩人最後去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容玨才停下了腳步。
“呼!”慕輕歌見他停了下來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忍不住揉著發紅的手腕,瞪了一眼臉色也有些不善的容玨,“你這是幹嘛啊?”莫名其妙!
從他跟赤若絕什麽下山,她就覺得他有些怪怪的!
容玨不答,垂首看著身長不到他肩膀的她,卻見她雙眼又黑又亮,裏麵一派靈氣從容,沒有一絲愧疚和閃躲。
光明磊落。
他看著,忍不住伸手捧著她的臉,用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薄薄的漂亮的眼皮,看著她蝶翼一般的長睫輕輕扇動著。
慕輕歌見他鬥篷的繩子有些鬆動,她伸手自若的幫他重新拆了再綁,有些無奈的道:“你有什麽話便出來嘛,少言不是壞事,但是該的時候就要啊!”
容玨看著她專注的動作,心頭暖了一些,心髒緊繃著的那一處也鬆懈了些。
慕輕見容玨臉色溫和了不少,鬆了一口氣。
“你是不是在介意赤大哥的事?”她不是傻子,想來這麽多事應該也就隻有這件能讓容玨介懷了。
不過,她不明白的是,她都直接跟赤若絕他是她夫君了,他還有什麽好介懷的?
容玨之所以不,便是想讓慕輕歌先出來。如今她親自提了,他看著她,盯著她靈氣逼饒眼睛,問:“你和他怎麽會認識?……關係為何如此親近?”
慕輕歌聽著,愣了一下,頓了一下才道:“……我們時候便認識。”
“時候?”容玨可沒錯過慕輕歌那一瞬間的遲疑,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倒是眸子瞬間變得幽深起來,黑黝黝的盯著她的雙眼,“第二個問題呢?你們為何如此親近?”
兩人一男一女,兩人一個是他國王子,一個是雙目失明的少女,能相識已經不錯了,兩人指尖的親近和熟稔,好像比他和端木流月這些從長大的朋友還要親近。
容玨可沒忘記慕輕歌對赤若絕的順從和關懷。
一看到赤若絕,她甚至激動得哭了!
他還第一次見她哭。
慕輕歌自然沒錯過容玨懷疑的目光,甚至,她能感覺到容玨不高興了。
這讓慕輕歌有一瞬間的想豁出去,將她和赤若絕上輩子的事給容玨聽算了。
但是,這個想法一出來,她便徒然一個激靈,覺得這個主意不可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