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我欺負了大佬的小號14
“放心放心,那藥真的丟了,絕對不惹禍,你把你毒丹的解藥給我就行了。”沈輕輕立著四根手指,特真誠。
“那玉牌是你留的?”五長老突然想起那個玉簡。
“嗯,你和我爹上次打賭不是輸得太慘了嗎?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五長老變了臉色,把解藥丟給她,“你這小丫頭走走走,別來闖禍。”他胡子都顫抖起來了,他的窮,有目共睹。
本來他看到那玉簡還以為魔修專門留下諷刺他的呢?他一氣之下還是決定偷偷收起來,不告訴掌門師兄。
沈輕輕趕緊把丹藥帶走,再次去找了唐策。
唐策正在修煉中,這次她沒有隱藏氣息,所以他很快就感知到她來了,“怎麽了?”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紅色藥瓶?”沈輕輕心虛地不肯看他的眼睛,希望他沒看到吧。
“沒有。”唐策看著她紅紅的耳朵,顏色如同熟透了的紅櫻桃,微微挑起嘴角。
“沒有就好,那瓶是有毒的,劇毒,你要是看到了也千萬不要碰,聞最好也不要聞。”(還好你沒看到,不然我真的小命不保)
“哦?這丹藥是 用來對付誰的?”他似乎有些害怕地後退了一步,又好奇地問道。
“危急時刻救命用的,一般對敵不會用的,放心放心。”沈輕輕特尷尬地解釋。(是準備給你當解藥吃的,感謝你眼瞎救我一命)
清淨峰沒別人,唐策說他沒見到,那肯定還在這個山洞裏,她繼續在山洞門口扒拉著草。
唐策也走了過來,跟著她一起,“是這個嗎?”
沈輕輕回頭,唐策手上赫然拿著那個紅色藥瓶,她連忙拿了過啦,“是這個,是這個,千萬要小心啊,不能碰到的。”她拿過來就直接放在自己儲物空間裏了。
“這麽危險的東西,以後可別再丟了。”唐策眸色微沉,好像有一絲不高興的樣子。
沈輕輕瘋狂點頭,“我會注意的。”(回去立馬把這破丹藥給五長老送回去)
“對了你現在有什麽不舒服的嗎?”沈輕輕仔細打量著唐策,百毒不侵隻是意味著他不會中毒而亡,但是應該也是會難受的吧,她解藥都帶來了,就是不知道她明擺著給解藥係統會不會判她違規。
唐策搖頭。
沈輕輕拿出五長老給的丹藥,放在他手心上,“你要是感覺不舒服就吃這個丹藥吧。”
等了許久係統也沒有判她違規,看來她隻需要在卿恒麵前保持形象,其他的隻要任務去做了就行了,做了之後補救也是允許的。
係統12138弱弱地向主係統匯報,剛才的一瞬間,宿主和係統的交流通道被切斷了,它好像隻能布置一些簡單的任務了,那個人慢慢要回來了。
手心有點癢,唐策迅速把手收了回來。
“你且安心在這修煉,說不定築基弟子的試煉我們還能一起呢。”沈輕輕安撫了他幾句,就去找五長老去了。
把丹藥還給五長老後,她就去找掌門爹了。
龍吟鍾響了,大概是男二閔文出現了,男二是魔修與人所生下來的,也是個可憐的備胎,不過這人也是危險得很,她和蘇淺兮作對,沒少被這人收拾,私心裏她還是希望這人被逮著的。
沈輕輕回到了自己以前的房間,自從拜卿恒為師之後,她就很少回到這裏,完全是被卿恒蒙蔽了眼睛,這個房間還是以前的布置,她爹也是命人打掃得幹淨的。
做一個宗門的掌門還挺忙的,沈輕輕就拿來一塊空白玉簡,用意識將功法刻錄在玉簡之上,她也是觀察了自己的這位老爹很久,才找到了這個適合他的功法。
雖然記憶不太清晰,但是以前見過的功法丹方還是能想起來一些的。
給老爹的這個功法太過於多了些,她一個下午也才弄出來一卷,精神就恍惚得不行了,果然這對於沒築基的渣渣來說有點逞強。
掌門爹許久沒回來,她撐不住,睡了過去,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宗門之內的集結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她連忙起床去找吳皓軒,昨天掌門爹帶著所有的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以及靈侍靈仆先去做了檢測。
魔修越是靠近龍吟鍾,鍾聲便會越響,昨天一直沒有聽到響動,說明那魔修不在外門弟子,內門弟子之中,還有那些靈侍靈仆之中,今天應該是集結內門弟子,甚至門中長老前往。
“師姐,你什麽時候回來啊?”吳皓軒委屈地看著她,自己又餓又怕的。
“過兩天。”她準備在這邊待幾天,順便把那玉簡整理好,送給她爹,“走吧,今天輪到親傳弟子測試了。”
吳皓軒乖乖地跟在她身後,去往大殿。
親傳弟子加上長老等一幹人也沒有多少,顯得大殿十分空曠,她家老爹坐在高位之上,臉色嚴肅,旁邊卿恒懶散地靠在軟塌之上,他一般不會插手宗門的事,但他做了決定,一般人也不會反駁他。
實質上縹緲宗說了算的人是卿恒。
他們七個卿恒的電子站在第一排,她不著聲色地看了一眼麵色紅潤的蘇淺兮,再看了一眼卿恒,進展好像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快,係統都還沒叫她搞事情呢。
大殿上人來齊了之後,便叫人依次去往龍吟鍾前接受測試。
首先去的是她們大師兄,接著按著順序一一上前,沈輕輕倒是沒什麽壓力,現在唐策封印未解除,龍吟鍾也是察覺不到的,但是那個男二就不一定了。
她和吳皓軒都沒事。
到了蘇淺兮,龍吟鍾響起了微弱的聲音,這種程度的聲音,說明她不是魔修,但是絕對和魔修有過接觸。
掌門和各位長老臉色瞬間變了。
蘇淺兮也是一臉意外的樣子,她看到卿恒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委屈,但是倔強地仰起頭,不讓眼淚落下來。
由於是卿恒的弟子,他們也不好逼問,隻好看著卿恒,由著他來處理。
“怎麽回事?說說看。”卿恒還是很淡定的,沒骨頭似的靠在那裏,手裏把玩著一個血色玉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