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夢境 一
夜色漸漸降臨,繁華的城市展現出他另一番美。別墅內跟別墅外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景象。外麵熱鬧非凡,來往的車輛不斷。畢竟夏晴她家的別墅也是處在市區最繁華的階段,市區外麵自然是喧鬧的大街。夏晴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裏默默的看著窗外,但此時也感覺一股困意漸漸上湧。這段時間她一直反複的做著同一個夢,但每次醒來記憶之中都是模糊零星的片段。在夢中仿佛經曆過的一切,都是那麽的讓他心碎不已。夢中人模糊的輪廓在她腦海中怎麽也想不起來。“夢中人,熟悉卻看不清楚的輪廓,思念的背影,曆曆在目”然而她卻突然有一種感覺,似乎夢中之人曾經跟救她的那位很像。“李清河?”“怎麽可能會是他呢?”雖然也很長時間,夏晴並沒有再見到李清河,他也不知道李清河究竟住在何處。“這難道跟他有關係?”夏晴自然不知道的是李清河還有一個哥哥李青山,因為兄弟兩個是雙胞胎,長得也特別像。畢竟對於東陽市的很多事情,夏晴也並不關注,如果她稍微關注一下的話,也就會知道東陽市李氏兄弟,被稱為東陽雙傑。白天的時候還並沒有什麽困意,但是到了夜晚,困意漸濃。雖然現在這個時分距離晚上睡覺的時間還比較早,但是夏晴卻感覺到自己特別的犯困。最近也因為身體狀況的原因,她的胃口也不太好。她倒了一杯牛奶,喝了下去。感覺眼皮漸漸變沉,實在撐不住了。靜靜的拉上了窗簾,躺在床上,之前手中拿著的手機也放在了一旁,眼睛漸漸的閉上了。“將軍夫人,將軍夫人”模糊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旁。“到底是誰在叫我”她潛意識之中想要叫喚,但是發現自己卻發不了任何聲音。她似乎想要睜開眼睛,能發現自己根本也做不到,漸漸的進入了另外一種狀態。雖然此時也不知道夏晴究竟是什麽一種狀態。是熟睡了,還是清醒著……夢境慢慢展開……突然感覺外麵大亮,夏晴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完全跟之前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之前,自己不是明明在自己家中安睡了嗎”“三夫人,你醒了”旁邊傳來了仆人的聲音。“將軍這段時間外出打仗去了,交代老奴要照顧好夫人”一位老嬤嬤恭敬的說道。也許是因為之前兩人夫人都相繼死去,死因不明?將近很長一段時間,也因為事務繁忙,成年真正在外,根本沒有多少閑下來的時間來查看這些過去的事情。兩任夫人相繼死去,此人也令將軍心中充滿了迷惑。就算當時將軍也檢查過兩位夫人的屍體,並沒有發現有什麽其他異樣之處,顯然有心之人早已經做好了部署,把證據都銷毀的幹幹淨淨,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老奴姓李夫人以後可以稱呼我為李嬤嬤”夏晴點了點頭。他此時也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麽樣一種狀態,但是感覺自己完全跟之前不是一個狀態。“三夫人餓了吧,老奴現在去給三夫人準備一些吃的吧”李嬤嬤看著夏晴。夏晴並沒有拒絕,點了點頭。李嬤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隨後推了出去。“自己是將軍的三夫人?”夏晴此時也,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到底是怎麽情況?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但是她所看到的感覺到的這一切也是格外的真實。她似乎想要掐自己,感覺一想究竟是不是真的還是假的?“三夫人醒了”“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敢對三夫人下毒,將軍又不在家,很多貴族前來拜訪,又不能冒昧的拒絕,那樣的話反而會得罪其他權貴”“真的太好了,三夫人真的醒了,不然的話,我們真沒有辦法跟將軍交代”“是啊,原本以為三夫人這次真的活不下去了”“是啊,是啊,老天爺真的開眼了”“將軍這些年來也一直內心愧疚,常年征戰在外,根本也沒有多少精力來顧及家庭”院子中的仆人紛紛小聲議論著。正常情況下的話,這些聲音根本沒有辦法傳到夏晴的耳朵裏麵。古代建築的隔音效果也是比較好的。何況他們這些仆人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畢竟背後裏議論自己的主人,也是對主人的不尊敬。但是夏晴也偏偏都聽得格外清楚。似乎自己的聽力方麵比之前也有了,很大一部分的提高。“有人想要害自己”“這些到底是什麽?跟什麽呀?”他也感覺自己大腦之中一片混亂。“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之前自己不是明明睡著了嗎?怎麽突然來到了這裏?”“而且還突然變成了將軍的三夫人,那將軍究竟是誰?”夏晴的心中也充滿著好奇。但此時她卻從腦海之中卻翻不出任何有關將軍的記憶。夏家別墅。外麵星空點點,夏晴的房間之中,窗簾緊緊的閉著。外麵的燈光,月光根本照射不進來。房間裏也顯得一片朦朧,床頭的手機悠悠地閃著信號燈,夏晴靜靜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看樣子已經熟睡了,與正常情況下根本無異!夜色也漸漸深了,繁華喧鬧的街道上,依舊川流不息。森林的深處李青山手握著軍刺,身影來回不斷的穿刺。但是這些黑影反應速度比一般人要快得多。幾個回合下來,李青山手中的軍刺也隻留下了一絲血痕。根本也沒有傷到它們的要害之處。攻擊的同時,李青山也小心防備著那些黑影,鋒利的爪子跟獠牙。如果不小心被那些怪物咬到或者抓到的話,有可能會傳染什麽地下帶來的病毒。“啊,啊,啊”慘叫聲從不遠處傳來。李青山雖然也擔心其他夥伴,但此時受到黑色的身影,一直想要攻擊他,讓他無法有其他精力去顧及別人。隊伍之中有一個夥伴被黑色怪物,抓傷了眼睛。眼睛本就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一旦受了傷,疼痛自然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