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威脅
“意思不是很明顯嗎?我前幾天藥館被燒,後來人還被推了一把,所以才導致我動了胎氣在府邸靜養幾天,這才過去幾天時間而已,掌櫃的難道就忘了不成?”
李金羽步步緊逼,她根本就沒有給掌櫃喘氣的時間,她又疾聲厲色道,“掌櫃的,這些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說和你無關,和你關係可大著呢!”
掌櫃往後退了幾步,麵色很是難看,支支吾吾道,“你你在說些什麽,我聽不懂,你藥館被燒動了胎氣和我有什麽關係。”
“上次你兒子因為招惹祝福被祝福打傷的事情,你還懷恨在心吧?當然,我覺得以你的膽子你肯定是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的,說吧,背後指使你的人在哪裏?”
李金羽說得直接,掌櫃的根本就不敢這麽做,除非有人指使,隻不過她也不確定,所以這話2她是詐那掌櫃的。
掌櫃麵色已經很難看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李金羽真的會查到自己頭上來,還知道自己是受人指使的,可他敢說出來是誰嗎?他不敢,如果他說了,他必然會死得很慘。
想到這裏,掌櫃的就後背一涼,他咬咬牙,隻好把這件事情全部都攬在自己身上,“什麽受人指使,是我自己對上次你的處理結果不滿意,所以才一把火燒了你的藥館的,你不就是開個藥館而已嗎?有什麽好牛的。”
李金羽又是悠然一笑,她現在是真的覺得這個米行掌櫃腦子不怎麽靈光。
“你你笑什麽?”
見李金羽笑而不語,掌櫃又問道。
“我笑你是真蠢,如果我真的隻是個開藥館的,我能讓你出不了城?”
掌櫃臉色開始警惕起來,他看著李金羽,“你到底是誰?”
“現在我的身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既然承認了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那你就要麽賠償我的損失,要麽去吃牢飯。”李金羽說著就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她淡然看著掌櫃的,對他說的是他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他是不信的。
之前萬般逼問都沒有承認,提到受人指使自己就承認了,就說明了他不敢說那人是是是誰罷了。
不過李金羽也懶得在逼問,她倒不如先和他算一筆賬,讓他自己看情況是說還是不說。
“你說吧,要賠多少錢,我都認了,大不了我將這米行賣了賠你就是。”
“米行?你這米行能值幾個錢?頂多一千兩,可你知道我那藥館別的不說,就光是每天的收入都快一千兩了,我關門修理藥館至少要一個月的時間吧,這一個月三十天,就是三萬兩銀子,還有我那些藥材呢?我裏麵有很多自己種植珍貴藥材,這七七八八算下來,估計得小十萬兩銀子,我想這是你傾家蕩產都賠不起的吧。”
李金羽語氣平淡在和掌櫃的算賬,她說的也絲毫沒有誇張之處。
這個破米行,看下來應該是京城最小的米行鋪子,一天能掙幾個錢?
那掌櫃的聽見李金羽的這筆賬就腿軟,十幾萬兩銀子,這讓他去哪裏找?
“況且我還沒有和你算我被推的這筆賬呢?掌櫃的,你覺得你是賠錢呢,還是坐牢呢?”
“你騙人,就你那破藥館,值這麽多錢?你是在坑我們吧。”
掌櫃夫人上前一步,站在掌櫃麵前,說出了掌櫃想說又不敢說的話。
李金羽冷眼看了一眼掌櫃夫人,道,“我有沒有騙人你自己可以去查,就算是這京城最普通的藥館,一天掙個幾百上千兩都是正常的,況且我那醫館的門匾還是先帝親自寫的,如果這筆賬我和你們算下來,你們全家人的性命都堪憂。”
當初李金羽解決了瘟疫,先帝為了獎賞她,特意賜了一塊牌匾,一直掛在藥館門口,這也是她藥館生意好的其中一個原因。
現如今藥館都已經被燒成渣了,那牌匾自然也不在了,如果李金羽真的追究起來,掌櫃一家,是要被砍頭的。
掌櫃夫人和掌櫃的聽了這話,直接臉色慘白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哪裏知道李金羽的藥館還有這麽一段緣由,他們是聽說過曾經有個女大夫醫術好,但是不知道就是李金羽啊!
現在他們也知道了李金羽身份了。
李金羽微微看著恐懼的掌櫃和掌櫃夫人,冷聲道,“既然你們拿不出錢,我隻好抓人了,等你們肯說出實情再說。”
掌櫃嚇得冷汗直流,他直接跪下來和李金羽道歉求情,“李姑娘,我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次?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李金羽倪了掌櫃一眼,她根本就不想拿他們如何,她隻是想要逼問出幕後黑手是誰,他人在哪裏。
其實她隱約猜到和三皇子有關,但是那宋長清現在和她也不對付,說不準是她。
如果真的是宋長清,李金羽倒也好拿這件事情做文章,讓仙樂國不要再拿刺殺一事說話。
其實這件事情,追究不追究,全看宋寅時一句話罷了。
宋寅時現如今在仙樂國的地位無人能及,那仙樂皇帝對他的寵愛,和先帝寵愛蕭楚辰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知道我不要你做牛做馬報答,我隻要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幹的。”
提到這個,掌櫃的臉色又變了,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
說了,他們一家就沒命了。
“李姑娘,這件事情真的是我鬼迷心竅小心眼了,真的沒有人指使啊!”
李金羽知道,現在暫時是撬不開掌櫃的嘴了,就叫卿容把他帶到了牢房裏麵去,隨即又找人監視著掌管夫人和他兒子,一是看他們有沒有和誰接頭,二是防止他們丟下掌櫃逃出京城。
從米行回來,李金羽已經累得不行,自從懷有身孕之後,她就覺得每天都很累,還很容易犯困。
平時中午不回來的蕭楚辰因為擔心李金羽,今天中午就回來吃飯了。
“你今天去找那個掌櫃,他怎麽說?”蕭楚辰一邊給李金羽揉肩膀一邊說道。
“始終不肯說出是誰,我估計受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