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我爹地寵我吊打全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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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駛的費亦行其實昨晚就接到了梁淺的電話,在接電話前紀公館那邊的保鏢就傳來消息梁淺打電話去紀公館找紀總還把紀佳夢打電話的事情也告訴他,就是因為這樣所以費亦行才沒敢接電話,“紀總,昨晚,梁姐好像在找您。”
“嗯。”紀澌鈞清早起來翻閱手機也看到梁淺的未接來電,對於沒必要聯係的人紀澌鈞一般不會理會。
“紀總,昨晚姑姐好像對梁姐您住在半山別墅……”話沒完紀澌鈞的手機就響了是梁帥打來的電話。
紀澌鈞跟梁帥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共同可談的話題,但因為那晚,梁帥算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替木兮解圍,所以對於這個人情紀澌鈞還是有必要接這個電話。
“我是梁帥。”聽筒那邊傳來梁帥語速均勻的音調。
“嗯。”
“昨晚有人看到你跟木兮從酒店出來告訴梁淺,梁淺今一早過來找我,昨晚是梁棟找借口才讓我爸誤以為梁淺是去找前男友才把梁淺攔住沒讓她出門,我對梁淺昨晚木兮喝醉了在我這兒。”
“謝了。”
對於紀澌鈞的感謝,梁帥感到吃驚,“原來紀總也會謝謝。”
“謝謝是學語言第三句,是人都會。”
言歸正傳,“宴請曹總吃飯發生的事情我都聽了,出於對她安全考慮我暫時不會對外澄清我跟木兮的關係。”
“不麻煩。”
“雙方目的達到後以你們的手段就是澄清和梁家聯婚為不實,到時若是又因為利益聯婚紀總有了名正言順的未婚妻,那個人未必像我侄女那樣好糊弄,紀總覺得一個女人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夫在暗地裏養著一個情人?”他的沒錯吧,對紀澌鈞來,木兮頂多隻能算得上這樣,以木兮的身份怎麽能夠得著光明正大。
“我和她的事情不勞煩少帥操心。”
梁帥態度強硬沒有做出回答也沒有收手的意思,“我還有事要忙,就不打擾紀總了。”
車裏很安靜,安靜到聽筒那邊的聲音都一字不漏傳進費亦行耳中。
“紀總,少帥會不會話裏有話想要借木姐威脅你?”少帥和木姐認識還不是很久,少帥就對木姐表現出如此關心,不得不讓人懷疑少帥對木姐的好是不是有目的。
“不可排除。”這世界,人心隔肚皮,凡事留個心眼總沒錯。
很快車子到了機場,一架專機停在商務機場,舷梯從機艙門垂落到地,七八輛車子緩緩停下後,站在地上背對著舷梯的兩個男人整理好身上的西裝。
薑軼洋上前一步打開車門,“紀總。”
紀澌鈞從車裏下來,看了眼站在舷梯前的江別辭。
看到人出來後了江別辭迎上去跟著走來的人一塊上舷梯,“人剛剛到在後機艙,嘴硬的很什麽都沒。”
“死人都會開口更何況是活人。”
“……”剛剛他趕到的時候看到薑軼洋審問的手段都覺得殘忍現在聽鈞子這麽一恐怕一會場麵會更血腥。
飛機上沒有空乘除了機長剩下的全是保鏢,薑軼洋在前麵帶路,私人飛機裏一切設備都很齊全,休息室,會議室,餐廳都有,因為前麵的地方要用所以薑軼洋就把人帶到儲物室。
儲物室的門打開一陣濃鬱的血腥味伴隨著哆嗦時鐵鏈發出的碰撞聲從裏麵傳來。
江別辭摁下燈開關,儲物室裏光線變得明亮。
看到有人來了,癱坐在地上渾身鮮血淋漓的男人嚇得不停磕頭求饒,“我什麽都不知道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紀澌鈞往前走了兩步,左右手提了提褲腳後半蹲在地上,“回答我,四年前到底是誰指使你殺紀澤深的?”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不停搖頭大喊,在下一刻抬起頭後,透過被血染的濕漉漉的頭發,好像認出眼前這個男人是誰眼瞳逐漸睜大。“你是,你是……”
“紀澤深的弟弟紀澌鈞!”
“紀總,人是我殺的,要殺要剮我都認了,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嗬嗬……剛剛還在喊冤這會看到他就直接認罪了?
紀澌鈞一把揪住男人的衣服,話的時候每一個字都是夾雜怒火從嘴裏擠出來,“,當年到底是誰指使你謀害我大哥的!”
麵對滿臉殺氣的紀澌鈞,男人雙腿發軟嚇出尿但嘴上還是那句:“是我殺的,與別人無關,沒有同黨。”
紀澌鈞的手直接掐住男人的脖子,臉和唇瓣發紫雙眼往上翻發出嗚嗚慘叫聲的人正是柳昌。
江別辭知道如果不阻止的話紀澌鈞很有可能會殺了柳昌,“鈞子,他要是死了唯一的線索就斷了。”
因為憤怒男人臉部肌肉僵硬,牙關緊咬,恨不得把柳昌碎屍萬段以泄心頭之恨,想起躺在病床上隻能靠營養液維持生命的大哥,紀澌鈞用力收緊虎口。
隨著喉嚨收緊,氧氣減少,血液不循環,柳昌的喉嚨發出嘶啞垂死掙紮痛苦的,“咯咯……”
“鈞子。”江別辭的手搭在紀澌鈞胳膊上,一臉擔憂看了眼對麵已經翻白眼的柳昌。
最後一刻紀澌鈞還是鬆開手,把柳昌甩到地上,起身後接過薑軼洋遞來的手絹擦幹淨手上的血,盯著地上因為缺氧無法呼吸渾身肢體僵硬在抽搐的柳昌,“把他押到我大哥那裏,他一不就割他一塊肉喂狗。”
“是。”
紀澌鈞轉身離去的時候江別辭跟上紀澌鈞的腳步,“鈞子,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
“我沒有對仇人手下留情的習慣。”
知道自己無法勸動他江別辭沒有再勸而是轉移話題,“你來之前他還什麽都不肯,但是認出你的身份後他就一口咬定是他幹的,我總感覺他像是在包庇誰。”
“除他還有誰?”紀澌鈞把手帕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解開袖口沾到血跡的西裝。
“他是最大嫌疑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這個人是出自紀家內部也不一定,你大哥身為繼承人紀家內部多少人覬覦他的地位想要除掉他。”
“你是想我母親?”紀澌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繼續解開紐扣。
“鈞子,你能不能別那麽敏感,我沒這個意思。”
紀澌鈞停止手上的動作回頭看了眼旁邊的江別辭,話的時候眼神冷漠讓人看不出是什麽情緒,“我母親或許在你們眼裏看起來是那麽不堪,但她不會做出這種喪盡良的事情。”
江別辭努力解釋,“我的意思是,你姑姑她們也有嫌疑。”
“我會調查,沒別的事你回公司吧。”
“好。”
身旁的人加快腳步,脫了西裝後把外套丟給旁邊的保鏢留給江別辭一個背影。
江別辭歎了口氣回頭看了眼儲物室的方向。
他能理解鈞子為什麽會如此敏感,當年四少的母親一出現就和鈞子的母親鬥上了,兩個爭強好勝互不謙讓的女人明爭暗鬥,後來四少的母親因為家世更勝一籌名正言順成為紀夫人,當時大家都以為四少的母親會把鈞子的母親趕出紀家卻不曾想到四少的母親會非常大度,還讓人安排鈞子母子在後院住,老宅原本就是階級分化嚴重尊卑有序的地方,鈞子的母親除了遭受來自外界的羞辱和唾棄外還得像古代那些妾侍一樣忍氣吞聲伺候紀家的人,每次鈞子母親回到後院都是一身傷就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鈞子才那麽恨紀家的人才會如此維護自己的母親。
木兮和紀澌鈞打完電話後看到手機才發現梁淺給自己打了幾十通電話木兮立刻給梁淺回電話但是電話那邊卻沒有人接。
木兮去到公司想找梁淺聽前台梁淺和的人正在談事情木兮就先回辦公室工作。
……
飛行途中,紀澌鈞處理完文件,費亦行把連接學校課室監控的手機遞給紀澌鈞。“紀總,寶少爺開始上課了。”
紀澌鈞接過手機,認真盯著畫麵裏像個乖學生端正坐直的木寶。
老師念到名字的同學都上台讀自己的作業,全班朋友都念完以後老師發現了木寶的名字,“木寶?”
木寶聽到老師喊自己名字也覺得奇怪他明明沒有交作業為什麽老師手上會有自己名字的作業本。
既然看到木寶交作業了老師隻好把人叫上來。
木寶打開作業本後,旁邊的老師沒有向期待其他朋友的作業那樣笑望著木寶而是低頭批改作業。
“在這個……”看像自己的筆跡但是木寶很肯定自己沒有寫過作業,木寶猜測能神不知鬼不覺把作業本交到老師手上還知道他有作業的人肯定是老紀。
“念啊,別停啊……”
台下的朋友拍著桌子在大喊。
木寶昂起臉一字一字念出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吞並就是野獸吃獵物,我爹地劉品顏的爸爸請教授的辦法雖然不錯但那些都是紙上談兵最好的學習辦法就是實踐,所以我爹地為了讓我更清楚吞並的意思,就吞並了李子奇家的公司,因為實在是太便宜了,我爹地強者不屑於一百億以下的生意,一百億以上勉強入眼所以為了我,我爹地隻能湊合一塊把劉品顏,陳笑笑,羅允浩他們家的公司吞並但還是無法湊齊一百億隻能自己倒貼二十億去投陳笑笑爸爸的電影給我們家女傭演戲,我爹地還學習重在參與紙上談兵都是胡扯。”念完後木寶嘴角抽搐兩下,這個老紀話糙理不糙,這不是在明擺著炫富嗎?
木寶一念完課室裏的朋友全部拍著桌子哈哈大笑,就連老師都笑出聲:“木寶同學,這份作業是誰教你寫的?”
“叩叩——”門外響起敲門聲,三四個司機擁擠在門口。
老師回頭看了眼,“什麽事?”
“我是劉家的司機來接人。”
“出什麽事了嗎?”
司機滿臉著急快步進來拉著自家少爺,“不好了,公司破產了,老板讓我接你們回去。”
課室裏頓時陷入一片安靜大家紛紛看著木寶,就連老師看木寶的眼神都多了幾分畏懼。
幾個朋友被自家司機拉走後,老師意識到木寶來頭不笑問了一句:“寶啊,你爹地是誰?”
木寶用手指著作業本最後一段。
老師接過作業本,看到一段霸氣側漏的批注,“給我兒子一百分,鼓掌三分鍾,否則你會收到下崗通知書。”
老師趕緊拿起筆,“一百分,木寶同學寫的太好了,一百分,大家鼓掌三分鍾。”
“啪啪啪啪——”整個課室都是熱鬧的鼓掌聲。
木寶雙手背在身後昂起臉蛋給了班裏那些看不起他的人一抹神的鄙視。
梁棟對木寶豎起大拇指。
木寶對著梁棟挑挑眉。
果然拚爹一直都靠譜。
隔著屏幕紀澌鈞都能看到木寶開心的表情,看到他兒子在班裏挽回公平待遇,紀澌鈞的眼神才恢複平靜。
旁邊的費亦行豎起大拇指,“紀總,您一出手,吊打全班,咱們寶少爺以後可就沒人敢欺負了。”
“誰敢欺負我兒子,你就帶人揍回去。”他的寶貝兒子,他揍行,別人休想動一根寒毛。
“揍孩子?”費亦行腦海浮起一群體格健壯大塊頭的保鏢圍著七八個孩狂扁的畫麵。
“養不教父之過,拳頭解決不了,再用錢,懂?”敢動他寶貝兒子,揍到你扁!
“是。”費亦行豎起拳頭,“誰敢欺負我們寶少爺,我就帶人揍扁他們老子!”
“嗯。”紀澌鈞很滿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