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原來他放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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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心高氣傲的梁淺氣紅了眼,梁家鼎盛的時候,當然承諾算數,如今梁家失勢了,那個承諾還算個屁!梁淺發出一聲冷笑後,一副豁出去為了保住梁家可以連尊嚴都不要,手從紀澤深的胸口滑落到皮帶,低頭親吻紀澤深的耳朵,“別把自己的那麽清高,你如果在意她,又怎麽會明知道自己結婚了還跟我接吻,別裝了。”
梁淺的話令紀澤深臉色有些難看,一把揪住梁淺的頭發,語氣嘲諷,“梁姐,現在把一個有婦之夫撲倒在床上,是打算做三了?”
如果能保的了梁家,別做三就算是讓她去死她也願意,“那得看你給不給我這個機會。”梁淺吻著紀澤深的下顎,主動脫去自己的衣服。
麵對這個主動獻身給自己的女人,紀澤深氣得麵色緊繃,咬牙切齒,“你夠賤的梁淺!”
已經知道紀澤深護紀澌鈞由不得別人半句,梁淺故意這些話刺激紀澤深,“你護你弟弟的模樣更賤!”
話剛完,唇瓣就被人封住,那撕裂般如泄恨報複的啃咬,痛到梁淺眼淚都流下來,沒這方麵經驗的梁淺害怕又緊張,曾經有那麽一秒她後悔過,紀澤深有老婆了,或許她到頭來隻會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第三者,可一想起梁家她就無路可退,她也想以自己的方式去保護梁家,哪怕這個辦法很蠢會遭人唾棄遺臭萬年,但是除了這個辦法,她真的想不到還有更好的辦法。
如果她再懷上一個孩子,不定就能像啊兮得到紀澌鈞的心一樣得到紀澤深的心,到時或許就更有希望了。
窗外夜雨淋淋,外表看似奔放的梁淺其實骨子裏還是個傳統的女人,她以為自己的初次會在新婚之夜交給自己的老公,可如今那甜蜜又幸福的幻想都如泡泡被戳破,腦海裏隻剩下現實和殘酷,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浸濕了枕頭。
……
紀公館。
站在窗邊目睹了全過程的男人轉身下樓。
渾身濕漉漉的木兮,走到落地窗旁準備進去的時候,卻發現窗戶被上鎖了無法進入,她便繼續往前走,在她抵達的前一刻,另外一扇原本打開的落地窗也被人從裏關了還上了鎖。
木兮走到第二扇落地窗旁,伸手去開窗戶的時候,發現窗戶同樣被上鎖了,還沒到時間,這些落地窗怎麽都關?本來就夠慘的,現在是慘到極點。
木兮抱著衣服離開落地窗,想要去找門回去,可是剛剛那條路不能走,萬一遇到紀澌鈞怎麽辦,一想到這個木兮便繞遠路回屋。
空下著大雨,腳下的草坪被雨水浸濕,大概是土層鬆動的緣故,走在上麵凹凸不平。
走著走著,木兮突然感覺腳底一空整個人摔了下去,摔躺在地上後,雨水鋪麵打來,這種落魄的感覺比剛進牢房被人欺負還慘。
在她撐起身的時候,借著旁邊昏暗的路燈,木兮看見有一雙皮鞋出現在自己眼前,順著西褲往上看的時候,她的胳膊已經被人提起。
她不願紀澌鈞看見她落魄的模樣,又同時渴望在自己無助的時候他能出現,愛情有時候總會矛盾。以為是他來了,委屈的淚水湧上淚眶,起身後直接撲進他的懷裏,“紀先生……”
那一撲,被雨水打濕的衣服浸濕的寒冷都變成了溫暖,被需要的感覺真好,真想一輩子都這樣,垂落的胳膊摟住女人後腰,接著男人的額頭微微偏低靠在女人耳邊,語氣調侃,“木秘書,如果讓我二哥看見了,可怎麽辦?”
耳邊的聲音把木兮嚇了一跳,木兮一抬頭目光就對上男人黑夜中如獵豹一般明亮的眼睛,不是紀澌鈞,是他!木兮立刻推開男人往後退,“抱歉,我認錯人了。”
原來,世界上除了“不愛你”,“不願意”三個字外,還有一種令人心碎的三個字叫“認錯人”。但好歹也做過短暫的數秒美夢,他已經很滿足了,紀優陽眉心微微皺起,特別好奇問了句:“原來木秘書等的人不是我,是我二哥,怎麽,是打算用這招苦肉計博取我二哥的同情?”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紀優陽已經變成了那個話尖酸刻薄得理不饒人令木兮看見都想掉頭走的人,木兮沒有搭理紀優陽,抱著手裏的衣服繞過紀優陽往前走。
紀優陽轉身跟上木兮的步伐,身上的傘大部分都擋在木兮頭頂,而他半個肩膀都被雨水打濕了,好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可當一切發生的事情,他才知道,從愛上她那一刻起,他這輩子都無法放下這個女人,因為她是他的木姐姐,那個給過他家的溫暖,給過他嗬護和關愛的木姐姐。
在某個角落,一部相機正對著這一幕不停摁下快門。
紀公館傭人廚房旁的用餐間坐滿了保鏢,他們吃飯的時候都是不固定的,今晚能那麽早並且那麽多人坐著吃飯是因為紀澌鈞去花園不用人跟著所以他們才有時間吃晚飯。餐桌上費亦行不停給薑軼洋夾菜,“洋哥哥來,多吃點。”
自從在辦公室跳了一場堪稱人生黑曆史的舞後,薑軼洋打從心底恨費亦行,“給我滾!”直接把費亦行夾過來的菜全部挑出來丟進骨碟。
“洋哥哥不要誤會我,其實我也是被迫的受害者,我當時想通知你的,可是你不知道咱們紀總就坐在旁邊,寶少爺的眼睛盯著我看,我要是敢泄露半句,紀總肯定會當場扭斷我的脖子。”費亦行一臉委屈扁著嘴,兩根筷子在薑軼洋碗邊輕輕左右滑動撒嬌。
他就算信地球上有外星人也絕不信費亦行這個河裏的泥鰍山上的狐狸王,老奸巨猾的家夥!嗬嗬!薑軼洋瞟了眼費亦行,“行,我相信你。”完後,手往西裝內袋伸拿起一本書當著費亦行的麵撕碎。
“喂,那個不就是我……”費亦行嚇得眼睛瞪大,蹭的一下從凳子起身。
撕碎後,薑軼洋把殘碎的紙屑丟進肉湯裏,“端回半山別墅喂狗。”
費亦行氣到頭頂的火山爆發直飆煙,單手叉腰用手指著費亦行,“行啊你,有怨恨衝著我來,撕我書你算什麽男人!”看見被人端走的那碗湯上麵還飄著他家大大親筆簽名的字,費亦行伸手想要去拿,結果被薑軼洋用筷子拍了一下手背,痛到費亦行頓時要跟薑軼洋幹起來。
四五個保鏢看到費亦行要衝過去和薑軼洋幹架,趕緊過去拖住費亦行。“媽的,別攔著我!我今不把你派成薑泥,老子跟你姓薑!”
發泄完了心情爽,薑軼洋坐在主位上,細嚼慢咽吃飯。
所有人都知道費亦行喜歡看偶像劇,更喜歡看,瘋狂迷戀他喜歡的作者,書架堆滿了親筆簽名的珍藏版,平時大家看見都不敢碰費亦行的書,結果今薑軼洋當著費亦行的麵撕書喂狗,直接刺激到費亦行,場麵一度陷入一陣硝煙劍拔弩張。
“萬年單身狗別坐著,起來跟我單幹!”一群人往後拖費亦行,被拖走的費亦行都有本事把腳踢到薑軼洋麵前,就差那麽一點就刷過薑軼洋的臉。
薑軼洋低頭吐骨頭,抬眸目光平靜看著費亦行抓狂失控的滑稽樣,薑軼洋唇角微微勾起猶如在看一出喜劇,骨頭掉在骨碟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咚咚。”
分守在其他地方的保鏢看到紀澌鈞進來了趕緊去通知人,剛走進用餐區就看到裏麵要開打的畫麵,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麵的保鏢進去後,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空氣安靜下來後,保鏢語速飛快道:“紀總回屋了。”
聽到紀澌鈞進屋了,不管吃沒吃飽都得放下筷子進入工作,費亦行用力聳肩揮開拖住他的人,整理衣服的時候,用手指著在擦嘴的薑軼洋,“你給我等著,找到時間,費哥就幹趴你!”撂下狠話後費亦行就帶著人離開。
幹趴他?誰趴還不一定。
“費哥,發型亂了。”
摸了摸口袋,沒找到梳子,“回去,找我的梳子。”
跟在費亦行身後的保鏢趕緊把撿到的紙屑遞給費亦行,“早找了,就剩這兩塊了。”
“我要梳頭發的梳子不是書紙!”一把奪過僅剩兩片的紙屑,緊握在手,非得加敵敵畏曬幹毒死薑軼洋這個王八蛋!
兩個保鏢回去找,在地上找到費亦行掉落的梳子趕緊給費亦行送過去。
紀澌鈞上樓的時候,走在他麵前的總管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看見他以後彎腰打招呼,“紀總,晚上好。”
“嗯。”紀澌鈞語氣冷淡應了一句。
在紀澌鈞路過總管身邊的時候,總管把手裏的文件紙袋遞給紀澌鈞,“有您的快遞。”
接過快遞,紀澌鈞揮手讓總管退下。
“晚安,紀總。”又一個彎腰送別。
紀澌鈞邊上樓邊拆快遞文件袋。和剛剛吃飯的時候收到的一樣是一封信息虛假不知道是誰寄來的快遞。
撕開文件紙袋後,裏麵的內容仍舊和上一封一樣隻有一些相片,不過這一次相片的男主角從梁帥變成了紀優陽。
回到主臥後,紀澌鈞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這前後寄來的相片,陷入了沉思。
……
她寧可淋雨也不想跟紀優陽這種陰險,是非不分的人呆在一塊,衝出雨傘後,木兮忍著膝蓋舊傷的疼痛加快步伐回去。
看到木兮對他避之不及的樣子,紀優陽蒼白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幅度,沒有任何怨言撐著傘跟在她身後。
剛進屋渾身濕噠噠的木兮猶如進到一個冰雪世界凍得不停打噴嚏,紀公館的中央空調特別給力無死角降溫,從進屋到上樓一路上不停連續打噴嚏。
守在主人臥室區域的的費亦行老遠就望見木兮渾身濕漉漉低頭在打噴嚏,原本是準備給紀澌鈞的毛毯沒用上這會正好給木兮,“木姐,你怎麽了?”
“沒事,阿嚏……”
費亦行把毛毯蓋在木兮背上,“紀總已經回來了,在主臥,我會照顧好寶少爺的請放心。”
“謝謝。”木兮把抱在手裏的西裝外套遞給費亦行。
費亦行一眼就認出這是紀澌鈞的西裝,木姐怎麽抱著紀總的西裝上來還淋了雨?“木姐,你剛剛去哪兒了?”
“想去給他送衣服,沒找到人,麻煩你叫人把衣服晾幹。”木兮完後便轉身往次臥的方向走。
費亦行把衣服遞給旁邊的保鏢,“給木姐熬一碗薑湯。”提起一個薑字就想起薑軼洋那王八蛋,恨不得把他也熬成湯。
“是。”
回次臥洗完澡換上睡衣的木兮走到床邊親吻木寶的額頭,“晚安。”道別後,拿起木寶送給紀澌鈞的那封信去主臥。
木兮進到主臥看見燈光明亮,卻沒看見紀澌鈞的身影,被子有被翻動的痕跡,床還有溫度,看來剛起床不久,木兮去浴室找人沒看見紀澌鈞,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路過落地扇木兮看見窗外陽台有身影。
走近窗邊,推開落地窗。
正在抽煙的男人目光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麽。
木兮把手上的東西遞過去,還沒開口話,男人語氣冷淡問了句:“剛剛怎麽不在臥室?”臉龐別過,目光落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