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再戰浮丘冷
看著那個提劍而立的青年,劍奴深吸了一口氣,晃了晃神,這才開口道,“今夜子時,我會告訴你一些關於那秘境的事情,還希望你不要遲到。”
聞聽此言,魏淵頓時眉頭一挑,“你不是守口如瓶,對秘境一概不知嗎?”
劍奴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風雨坪。
魏淵微微皺了皺眉,但卻也並沒有去追,既然他已經打算開口,那無論多少,對自己來也都是絕對價值連城的消息。
回到酒樓之後,魏淵再一次掏出那本李玄圖的劍道感悟筆記,先是將前三頁再一次翻閱一遍,再腦海之中演練數次,結合劍奴的這第二次教導,終於讓他將這前三頁的記載徹底的融會貫通。
緊接著,魏淵翻開了第四頁,盤膝端坐在床榻之上,開始研讀起來。
整整一時間,他都停留在這第四頁的記載之上,捉摸不透,倒不是因為魏淵的劍術攀升的不夠快,而是因為從這第四頁開始,這本筆記才終於是漸入精髓,即便是短短的一句話甚至都有可能蘊含著不可錯過的寬闊劍道。
畢竟這可是李玄圖這個永生境界至強者窮其一生長達無數歲月的劍道感悟,薄薄的一本筆記就能全數記載下來,可見這裏邊刪減了多少廢話閑話,留下的每一句都是精華所在。
讓魏淵有些慶幸的是,這幾那位浮丘暖大姐並沒有來打擾他,想必是新鮮勁兒過了,也就懶得再來魏淵這熱臉貼冷屁股了。
隻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那位暖大姐是被關了禁閉,還是老祖宗親自下的令,整個桃林之中也唯有少數幾人知道,這是老祖宗在替魏淵尋清淨呢。
一的時間,魏淵依舊沒有徹底參透筆記第四頁的記載,看了一眼窗外的色,夜色已經很濃,看來今怕是沒辦法參透更多的東西了。
想到這裏,魏淵也不強求,收起筆記,離開了酒樓,趁著夜色向北門而去。
風雨坪,等待魏淵的並不僅僅隻有劍奴一個人,在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子,一個可以是對魏淵每日朝思暮想的女子,隻不過這個朝思暮想不同於愛慕者之間的那種情緒。
在看到這個女子的同時,魏淵的眉頭微微一挑,隨後看向劍奴,“這個女的怎麽在這裏?”
聞聽此言,劍奴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而站在他身邊的浮丘冷則是眉頭一簇,“放肆!”
“你該不會是來找我打架的吧。”
魏淵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的開口道,“也是,明我就會前往秘境,在裏邊待上三個月,這段時間你得有多寂寞啊。”
聞聽此言,浮丘冷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簡直是卑鄙無恥,很難相信你竟然就是那個被稱為年輕一輩第一人的魏淵!”
此話一出,魏淵的瞳孔不可察覺的微微一縮,雖然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表情,可內心卻已經是翻江倒海。
浮丘冷怎麽會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如果她知道了,那豈不是明桃林那位老祖宗也早就已經知曉了,可若她真的已經知道了,那為何還不動手?
想到這裏,魏淵故作疑惑的看了一眼浮丘冷,“魏淵?
那個太歲宮的核心弟子?”
劍奴和浮丘冷都沒有話,魏淵頓時輕笑一聲,“雖然都姓魏,雖然也都是西淩人氏,可我與那位相差也未免太大了吧,冷主的眼光似乎有待提高啊。”
浮丘冷看了一眼身邊的劍奴,後者無奈的笑了笑,隨後才看向魏淵,笑道,“魏公子,別裝了,在與你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老祖宗就已經認出你來了。”
“什麽!”
魏淵心中一驚,雖然是預料之外,可卻也在情理之中,果然還是沒有瞞過浮丘悠悠的眼睛。
心中微微一緊,魏淵的手不自覺的搭在了孺子牛劍柄之上,體內氣機流轉,眼眸古井無波。
“魏公子也無需擔心,桃林不會對你怎麽樣的,至於那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的玄寶錄上篇,浮丘氏也沒興趣,不僅僅如此,在你成為造化上鏡修士之前,桃林都是你最堅實的後盾,最起碼待在這裏,你不用擔心任何人的覬覦。”
劍奴抬頭露出一絲微笑,“這可是老祖宗的原話,既然老祖宗都已經這麽了,那魏公子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呢,畢竟以老祖宗的境界手段,要真想對付你,根本就不需要如此拐彎抹角。”
聞聽此言,魏淵眯了眯眼睛,他雖然不清楚為何桃林浮丘氏會是這般的態度,可事實的確如劍奴所的那般,浮丘悠悠要想動他簡直不要太簡單,根本就不需要拐這麽些個彎彎繞繞的。
可即便是如此,魏淵也並沒有立馬就承認,他一臉微笑的開口道,“兩位我是魏淵,有什麽證據?”
“不需要證據,我們知道就好。”
劍奴根本就沒上他的套,直截了當的開口到。
這一下魏淵也是無奈的苦笑一聲,隨後才轉頭看向浮丘冷,“你是想打架是吧。”
“不錯,我真想領教領教那傳聞之中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劍術,這回,希望你不要再如上次一般。”
浮丘冷眼眸之中滿是興奮,一手死死握住腰間劍柄,蠢蠢欲動。
劍奴在邊上也是一臉笑容的開口道,“沒辦法,我隻不過是桃林奴仆,主的命令我不能違背,魏公子,既然你的身份也已經沒什麽好隱藏的了,索性也就了卻了冷主這個心願吧。”
“就她這個境界實力,很容易死的。”
魏淵淡漠的開口。
聽到這話,劍奴也是後知後覺的愣了一下,隨後才微微點了點頭,“的也是……”隨後他轉頭看向浮丘冷,繼續道,“冷主,要不……”“死了便埋,有什麽好的,你放心,這是我提出的決鬥,即便是我死了,桃林也不會追究於你。”
此言一出,魏淵眉頭頓時一挑,“這可是你的。”
“不錯,我的!”
浮丘冷目光堅定,義正言辭。
“劍奴,這場比試你不得出手幹擾,否則我一定治你得罪!”
“是,劍奴明白。”
雖然嘴上是這麽答應了下來,可在劍奴心中卻有著自己的盤算。
他非常清楚,浮丘冷和魏淵,一個都不能死,若是這一場比鬥真的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即便是違背了冷主的吩咐,他也必須得出手阻止,畢竟自己這條命也已經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不在乎被治罪,他在乎的是桃林的未來,而桃林的未來,多半部分都寄托在如今站在風雨坪上的這兩個年輕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