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靈正緊張汪海洋巡邏的事,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嚇得她一下滾到地上,同時也嚇了汪海洋一跳,自己正聚精會神的欣賞表演,有人走近了都不知道,幸好自己藏在樹上,沒被來人發現。
那花娃也被如靈拽到了地上,兩人滾在了一起。
來人『撲哧』一下笑了起來:「佛都不放在眼裡了,還怕人么?」
這下如靈聽出來人是誰了,『霍』的一下爬起來,氣惱的說:「死丫頭,裝神弄鬼,嚇死我了,我以為是那保安來了。」
那花娃叫道:「如法姐姐,你也來了?」 尼姑庵的男保安21
汪海洋這才看清來人是如法。
「哼,你這傻子,現在才想起我了?我就知道你倆今晚要做好事,我把廟裡找了個遍,才找到這裡來,你們兩個可真大膽,當那保安不存在嗎?」
如靈說:「那保安現在哪?我們還是先回後院再說。」
如法笑道:「沒看見他,他屋裡的燈熄著,我想他多半在屋裡睡覺。做晚課的時候,我還看見他從後院經過。你怕什麼?讓他看見了,你拉他入伙不就行了,我還不信有不沾腥的貓。」
如靈也笑了,「他長得還真不錯,想到他我就心痒痒的,看來是菩薩可憐我們,叫他來撫慰我們的身體。」
看見如靈還裸/露著身子,如法走過去也撫摸起來,「哪個男人見了他們還把持得住?你真是罪過啊,天生就一個狐狸精。」
「有什麼用,什麼花兒在這尼姑庵中都會枯萎。」如靈倜倀的說道。
那花娃也湊過去摸起來,三個人擠成了一團。
汪海洋以為好戲收場了,沒想到這些尼姑真是大膽,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不過話說回來,真的有哪個男人經得住如此的引誘呢?
「我們去那屋裡,接著玩,今天下午我還在裡面讓保安給我揉腳呢。」如法得意的說。
「好你個死丫頭,出手倒是快,我倒聽說如性和如塵把他勾到手了。」
「真的?」
「花娃才說的,她們兩個昨晚進了他的屋裡。」
「好哇,趁我們不在廟裡,她們倒先下手了,我們也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三個人說著,往空屋裡走去。
等他們進去之後,汪海洋從樹下跳下來,也跟了過去。
門虛掩著,裡面已經有了動靜。
那兩女並排躺在地上,都露出了上身,和如靈相比,如法的明顯小了些,不過彈性應該很不錯。
花娃已經脫光了衣服,正蹲在她們旁邊用手和嘴為她們服務。 尼姑庵的男保安21
汪海洋渾身又燥熱起來,他看了會,靠著牆,裡面兩個尼姑的*吟聲刺激著他的大腦,令他血脈噴張,他又一次感到自己的下面有了反應,而且更加強烈。但是還是沒有完全抬起頭,還是沒有達到可以進入的地步。
他又扒著門縫看。
只見花娃已經坐在了如靈的肚皮上,象騎馬一般,正做著妙不可言的事,而如法的手正撫弄著花娃的身子。
「姐姐,我漲得好痛啊——」花娃叫了起來。
「瓜娃子,忍住,一會兒就好了,姐姐還沒舒服呢——」如靈的雙手正擠著自己胸前的那兩坨肉。
一股熱血直衝汪海洋的腦門,太他媽刺激了,汪海洋轉過身子,靠在牆上,自己的反應越來越大。
他狂喜的感到自己的褲/檔不可遏制的漲了起來,就象以前他引以為自豪的時候,花娃的算什麼大,這些尼姑真是沒見識,井底之蛙,咱的本錢才大呢。
裡面的動靜越來越大,汪海洋努力維持著目前的狀態,企圖在進一步。
他看見那三人的動作更加激烈,如靈的衣服不知何時全部解開了,下面是黑黝黝的一片,而如法正用手撫摸著。
汪海洋感到全身就要炸了,就在花娃發出一聲低吼的時候,汪海洋的彈藥庫也不可遏制的引爆了。
他激動不已,事實證明他今晚的行動完全達到了效果,沒想到大山深處,這尼姑庵里,如靈的身子就是醫治他『功能性障礙』的良方。
花娃象爛泥一樣癱在地上,喘著粗氣。
這傢伙現在看來,就是這群尼姑的玩物,一個十足的玩偶而已。
只聽如靈說道:「真想就塞進去。」
如法說:「別,再怎麼也好歹別讓傻子搞了,現在是我們耍他,當真被他搞了,那我們也太犯劍了,這世上又不是真的沒男人了,現在不是來了一個嗎?」
「嗯,嗯,你說得對,再忍忍吧——」
「花娃,該你伺候我了。」如法急不可耐的說。
汪海洋過足了癮,心滿意足的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