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進一步凌辱
劉安成又玩弄了一番香蘭的身體,但香蘭只是默默的哭泣,淚水打濕了下面的枕頭,除此外,再無任何反應。
劉安成又乏味了,是啊,不管自己如何折騰,對於她來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她並不認識的陌生人,一個綁匪而已,換做劉二或是大栓,她都會是這種反應。
劉安成感覺到喪氣了,這似乎並沒有達到自己要渲泄的目的。
他收回手,坐在床邊,惱恨的盯著香蘭,心裡權衡著要不要那麼做,劉二和大栓可是極其反對的。
他們害怕暴『露』,暴『露』的唯一結果就是 尼姑庵的男保安34
劉安成咬著牙,那被開水燙過的醜臉抽搐著,自從變成這副醜樣之後,他臉上的任何錶情就顯得有些生硬,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當然他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但是現在他想笑,而且在她面前笑,讓她知道自己是誰,讓她徹徹底底記住自己!
劉安成的手伸向女人的臉,然後停在了半空中,再前進,再停止,五個手指伸了曲,曲了伸,離女人的臉龐不過幾厘米。
女人已經停止了哭泣,仍在若有若無的嗚咽著,那雪白的胸脯起伏不停。
賤人,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劉安成的眼中閃過一道凶光,右手猛的抓住那塊遮眼的黑布,往上一扯,手一揚,那塊黑布就被拋到角落去了,同時塞在女人嘴裡的布也被拔去。
女人被『迷』昏塞上車的那一刻,眼睛都被蒙上了,所以她一時間睜不開眼睛,等她慢慢適應屋裡的燈光,她才看到一個醜陋的男人正站在床前,惡狠狠的盯著她,那道兇殘的目光就象一頭狼似的,似乎要把自己撕碎。
恐慎再度襲向心頭,屋裡除了這個男人並無其它人,那麼剛才污辱自己的就是這個男人!想到那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摸』,香蘭又是一陣噁心。
為什麼他要扯下黑布,讓自己看到他的臉?香蘭的心猛的抽緊了,自己是人質,看到綁匪的臉,那意味著什麼?
劉安成獰笑起來,他從女人的眼裡讀出了絕望!
「你要幹什麼,我朋友會把錢給你們的。」求生的本能促使香蘭說這句話,但是看到男人那獸『性』般的眼,她也不敢有什麼奢望了,最好的下場就是痛痛快快的死了,但就是這樣估計也不可能了。
「錢我們當然要了,不過,你,我也要!」劉安成一字一頓的說,那沙啞的聲音已經與以前的聲音大相徑庭。
香蘭再度絕望了,淚水洶湧而出,她不想死前再受任何的污辱。
「求求你,放過我!」女人嚅嚅的說道。
劉安成得意的笑了,這個女人在求自己了,他有了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自己掌握了對她的生殺大權。
「求我什麼,說清楚點!」
屈辱的淚水又一次從臉頰滑落,「求你一刀殺了我!」香蘭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了,痛快了結是最好的結局,但是她真的不甘心死了,她還有惦念的人,而現在那個人也肯定惦記著自己。
「一刀殺了你?」劉安成冷笑一聲,一隻手又『摸』在她的小腹上,在那裡搓來搓去,
「太可惜了吧,不享受一番怎麼行呢?對於此刻,我可是朝思暮想的緊啊!」 尼姑庵的男保安34
「你」香蘭眼裡噴出怒火,「你不會好死的!」
「死?」劉安成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早就人不人,鬼不鬼了,死對於我來說,算什麼?你看我這張臉,可怕不可怕,你說我跟死了有什麼區別?我沒有錢,又這麼丑,女人都離得我遠遠的,我是生不如死!」
香蘭明白眼前這個人肯定瘋了,和他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她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媽的臭婊子說話啊!」劉安成在她臉上拍了幾下,女人把頭扭到一邊去。
「信不信我馬上把你脫個精光,狠狠的戳你?」
女人的身體juliè的抖動了一下。
「哈哈,怕了吧?不止我戳你,我還要把其它人叫進來,一起戳你,把你身上的三個洞全都戳了!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
「無恥!」香蘭漲紅了臉,又羞又氣的罵道。
「哈哈,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玩的,你還裝什麼處,你背夫偷漢,后又勾搭上有錢人,難道你不無恥,你不下流?你就是一個婊子,還自以為清高!」劉安成很解氣的罵著。
香蘭扭過頭,愕然的盯著這個醜陋的男人。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你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我對你的事可是一清二楚,你就要在我面前裝純潔了,痛痛快快的把老子服侍好,說不定老子爽了還能放你一馬,讓你去見你那個快要死去的半老頭子。」
「你、你究竟是誰?」香蘭的聲音在顫抖。
「哈哈,我是誰?」劉安成俯下身去,把一張臉湊到女人的面前,那嘴裡的熱氣全噴在她臉上,「想知道我是誰?你猜猜!」
香蘭厭惡的扭過頭去,卻被男人把頭髮揪住,把她的臉扭過了過來。
「看看,仔細看清楚,我是誰?!」
「你、你是」香蘭在記憶中搜索著,但記憶中有張、有張熟悉的臉並不是這樣,但是,那眼神,那猙獰的眼神曾經那麼相似。
「還沒有想起來嗎?」男人緩緩直起腰,「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說著,他脫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黝黑的肌肉。
「看看這裡!」他指著自己左胸邊上一塊長著幾根『毛』的銅錢般大小的黑痣。
香蘭的瞳孔juliè的收縮,嘴巴大張著,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