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難道是她
從大虎那裡得知陳潔出事的消息,汪海洋和王超從市裡趕回縣城。
中午,他們二人在醫院見到了憔悴不堪的呂治國。
本來計劃回來參加他的婚禮,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兒出了事。
聽了呂治國的述說之後,汪海洋也清楚這是一起很明顯的報復傷人案,對方事先早有預謀,所以絕不會搞錯對象。
陳潔醒來之後,痛不欲生的把當時的情況告訴了呂治國。
昨天下午,她臨時去了附近的菜市場,準備晚上給呂治國燉湯喝,買完菜之後,為了節約時間,她就抄了近路,走進了一條小巷,走了沒多遠,突然感到身後有人拍自己的肩膀。
她本能的回頭,看見一個個頭不高的男子,戴著口罩和鴨舌帽,手裡拿著一個玻璃瓶子。
陳潔並不認識這名男子,正當她疑惑的時候,那名男子二話不說,一下擰開瓶蓋,就把瓶子里的液體沖她臉上潑了過來。
陳潔下意識的用手掌擋住了眼睛,當時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覺得臉上熱熱的,但是僅僅過了幾秒鐘,劇烈的疼痛從臉上、手上還有頸部鋪天蓋地的傳來。同時衣服和皮膚上發出「嗤嗤」的燒灼聲。 尼姑庵的男保安122
憑陳潔作為法醫的經驗,她明白自己被對方潑了硫酸。
她凄厲的發出了一聲慘叫,同時發現那名男子已經轉身跑開。
她的叫聲引來了附近一名中年婦女,是她把自己送往醫院並報了警。
聽完呂治國的講述,汪海洋義憤填膺的問:「有沒有想到什麼嫌疑人?」
呂治國木然的搖搖頭,「陳潔不可能得罪什麼人。」
王超說:「你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會不會對方是沖著你來的,明擺著不讓你們成其好事。也有可能是為了報復你,反正傷害陳潔,也等於是傷害了你。」
汪海洋說:「這種可能性很大,你辦了那麼多案子,得罪了人很正常,但對方奈何不了你,所以就對陳潔下手。」
二人的話似乎提醒了呂治國,呂治國說:「最近辦的案子也就是青龍幫的案子,會不會是瘋子的餘孽?」
王超說:「有可能就是瘋子的手下替他老大報仇。」
呂治國說:「可是當時瘋子的骨幹都死在了別墅,還有誰這麼忠心的為他報仇呢?」
汪海洋說:「最了解青龍幫的現在就是黑皮了,我們把他找來問問,看是不是有什麼漏網之魚。」
於是汪海洋馬上給黑皮打了電話,叫他趕到醫院。
沒多久,黑皮就趕了過來。
呂治國又把事情說了一遍。
黑皮回憶說:「瘋子的骨幹的確在別墅被一網打盡,其他一些小嘍羅事後也被抓了。餘下的就跟了我,據我所知,應該沒有人再為他賣命了。說實話,這個社會有奶就是娘,黑社會也不象以前那麼講義氣了,瘋子都死了,不可能再有誰為他出頭了。如果說真要報復,那麼首當其衝的也應該是以汪老大或者我為目標,輪也輪不上呂局。」 尼姑庵的男保安122
汪海洋說:「黑皮說的有道理,看來這件事與青龍幫沒什麼關係。」
幾個男人再度陷入沉思當中。
半晌,黑皮說:「呂局,每個人做事都是有動機的,在你們結婚的節骨眼上,把新娘子的臉給毀了。你想想,你們如果結不了婚,對什麼人有好處,或者說什麼人會因此開心?」
呂治國眉頭跳動了一下,他的腦海里突然浮出一個女人的面孔,同時想起了她曾經說過的話。
難道是她?
她恨死了自己,以她那狹隘的心胸,肯定不希望自己獲得幸福,那麼她完全有做案的動機,之所以一直沒有往她那裡想,是因為作案的是名男子,所以把她給忽略了。
呂治國這麼一想,越來越覺得她的嫌疑非常之大,很可能她是雇凶傷人!
但是他卻不能把這個推測說出來,因為這就牽扯到自己當初的家醜。
關於那名男子,呂治國也聯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與她的關係非常親密,與行兇男子相吻合的是,那個男人的個頭也不高,長得也非常敦實。
呂治國決定暗中進行調查。
他轉移了話題,談到以後為陳潔整容的事情。
汪海洋就給他推薦了為如夢整容的沈興醫生。
呂治國就說等陳潔病情穩定下來,就送她去市裡繼續治療,她的父母正在趕往縣城的途中。
幾個男人又安慰了他一番之後,汪海洋和王超就回了公司。
途中,他給張婷打了電話,約她晚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