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這為什麼啊!
第541章 這為什麼啊!
舞台上,陳牧跟索命的閻王一樣,隨機的用射燈點名。
點到誰就讓誰上台社死。
這一段尺度大得觀眾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內地的藝人還好,輪到港島藝人的時候,這群人居然還真什麼都敢說!
從一開始對於內地藝人的歧視,到整個行業的都知道但沒人敢說的內幕。雖然都沒有直接說什麼名字,但基本一聽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觀眾們聽得心跳加速,恨不得這個環節永遠不要結束,這八卦可是官方認證的!
這特么上哪找一手的瓜啊!
好在這個環節也沒有進行太久,嚴閔在底下打斷了好幾次都沒打斷成功,最後還是強行讓裴月上場,才打斷了陳牧滔滔不絕的興緻。
這一場裴月的獨舞依舊驚艷,舞台效果再經過了一年的沉澱之後,更加的真實。
如果說前兩年的特效顯得華麗,那麼今年的特效看起來就是無比的低調。
低調到現場的嘉賓差點都沒有看出來加了什麼樣的特效!
觀眾也是看了半天才發現,這不是外景!
裴月周圍的景緻,全都是用特效渲染的!
雲朵在從黑暗中顯現,殘月逐漸圓滿,圓月東升西落,裴月就在雲中伴著圓月起舞。
衣袖飄飄,仙氣渺渺。
而當月落西山,東邊又升起了一金黃的太陽,日光將裴月身上的霓裳鍍上一層暖光。
仙氣依舊,但情緒卻變得不同。
嘉賓們看得沉醉,這隻舞真的太美了,每一個動作都是一幅畫,而這一隻舞也沒有主題,甚至裴月也只是在緩緩的舒展著身姿。
但每個畫面就是都是這麼的震撼人心,直讓屏幕前的觀眾看得嗷嗷直叫。
牛子們還好,勉強控制住了自己。
牛牛子們就完全把持不住了。
「啊啊!裴月!我要跟你貼貼!」
「裴月!姐姐愛你啊!」
「裴月姐姐!我家的地址是……」
「啊啊!美死我了!」
「殺我!殺我!這什麼節目啊!」
「小月姐!我愛你啊!加我加我!我電話是……」
「好美啊!美死我了!」
陳牧在底下都看不過去了,這女的怎麼比男的還激動?
這年頭到底是在流行什麼了?
難道自己這麼帥氣的形象還比不過裴月了么?
這群人的眼光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地鐵老人.jpg
舞台上,當太陽逐漸西落,嘉賓們突然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呼。
只見裴月的身影逐漸消散,化作一絲絲流光,緩緩隨著太陽飛去。
這一段的效果其實就是這幾年發展起來光追特效,之前都是自發光貼圖,效果有是有,但看起來比較的廉價。
而光線追蹤,再加上實時渲染,也不是誰都能玩的。也就只有嚴閔才會在這麼重大的舞台上使用這個還為完全成熟的技術。
但好在效果不錯,所有的光線都十分的真實,觀眾們的接受程度也好。
等裴月消散之後,舞台上的升降台突然升起,白氣從升降台四周噴涌而出。
房茵握著麥克風緩緩的出現在了舞台上。
這也是沈如靜這幾年要推的歌手。
房茵上場后,先是唱了一首陳牧的歌曲后,才唱了一首自己寫的民謠。
不是特別驚艷,但也不是很差,中規中矩的一首歌。
但房茵的形象討喜,聲音清純,也吸引了不少觀眾的目光。
這年頭觀眾緣一說,也從影視圈流傳到了樂壇。
等房茵唱完后,正想下台,陳牧就趕緊上去調戲了。
聊得房茵面紅耳赤,嘉賓們都開始發噫聲了,陳牧才讓房茵下場休息。
陳牧在沙發上坐下,此時桌子上飯菜也都已經涼了,工作人員上場撤換酒菜。
陳牧也趁著這個時候繼續跟觀眾逗悶子。
「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那種端著酒四處走的感覺,畢竟那是我隨機操作的,這個是嚴導弄的,他要給我暗箱操作一下我還真不好發現。」
陳牧靠在沙發上:「不過現在這樣也好,至少我也不用動來動去的了,給觀眾發點福利也比較方便了。」
本該給陳牧當托的裴月換衣服去了,下一句話就沒人給陳牧遞。
嚴閔趕緊乾巴巴喊:「什麼福利啊?」
陳牧趕緊拍手:「當然是集音符活動了!」
這生硬的演技,又讓嘉賓們大樂。
觀眾更是不買賬:
「我特么不要音符了,牛犢子你再把剛剛那句話說一遍就行。」
「好尷尬哦……」
「笑死,這硬往下說,完全不管硬不硬啊!」
「廣告痕迹太硬了!」
「哪有廣告,明明是公益!這種活動我第一個支持!」
「啊對對對對!我也支持!」
「去去去!趕緊發!我就差一個了!」
隨著春節的到來,紅包活動的熱度也到達的頂峰,得虧是陳牧的這個春晚特輯是在網路上播放,要是再電視台播放,估計春晚的收視率都得被它搶光!
現在別說是年輕人了,中年,老年,全被這五億刺激到了!
就算是不信陳牧這五億的,但周圍的人都在玩,也很容易就帶動了身邊的人。
這一個個音符可不止是紅包那麼簡單,這已經是跟周圍人一塊玩耍的紐帶!
陳牧這一波又放出去幾百個音符。
提前收到紅包的紛紛在彈幕上炫耀,這又激起了更多人的熱情。
弄得觀眾就連節目都不看了,四處的去尋找最新的音符!
舞台上,陳牧終於坐不住了,端起酒杯就往底下走。
鏡頭跟著陳牧再次穿梭在嘉賓之中,看著周圍熟悉的面孔,觀眾久違的感受到了前幾期春晚特輯時的熱鬧。
每一桌,陳牧幾乎都會過去坐一會。
從大家熟悉的電視演員,到歌手,到電影演員,最後再到德雲社,陳牧一路過去,話幾乎就沒有停過。
觀眾也看得樂呵,這麼多明星近距離的接觸,這滿足感可不是看春晚能解決的!
而陳牧也不光坐,還得讓嘉賓唱歌。
蔣家駿導演沒逃過,侯鴻亮老總沒逃過,逢玉山更是逃不過去。
專業演員唱歌的情況他們都已經了解過了,這回陳牧就逮著這些導演,老總使勁的禍禍!
雖然觀眾對他們比較不熟悉,但看著這些老總被陳牧擠兌得面紅耳赤的,他們看著也過癮啊!
等讓逢玉山唱完一首歌之後,陳牧才算是滿意的端著酒杯重新回到了舞台上。
之後舞台上的屏幕再次出現了央視春晚的畫面。
彈幕:
「在網路直播的節目里看春晚的直播成績達成——五次!」
「啊哈哈哈哈!每年都有這玩意,不知道今年牛犢子會怎麼吐槽?」
「那可能不會了,畢竟我看都不看。」
「別說了,牛犢子什麼時候再放一批音符啊!」
這回上春晚嘉賓正在屏幕上表演,陳牧也就不過多的毒舌了,跟著在舞台上唱了兩句,這一環節也就算過去了。
但觀眾們明顯不滿意啊,這陳牧不吐槽就算了,而且還不發音符?
這是想幹什麼?
牛犢子節目都不好好做了么!
其實哪裡是陳牧節目不好好做了,純粹是這些觀眾們不滿意了。
先前的五億宣傳他們可能還不太信,但隨著網上曬出的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紅包,他們不信都不行了!
而觀看直播的成就達成之後,陳牧搖晃著酒杯對著鏡頭道:「瞧瞧你們這沒見過市面的樣子!真當我不想發音符啊?我特么自己都收不齊!」
說著說著陳牧就急了,直接將自己手機掏出來放在了觀眾們的面前:「看看!看看!我自己都只有三個!」
觀眾們看著都樂。
「哈哈哈!原來牛犢子也沒有收集好啊!」
「額鵝鵝鵝!公平!太特么公平了!」
「我不信!這肯定不是牛犢子的手機!除非把手機號發給我,我驗證一下!」
「對!我也不信!手機號公布一下!」
「哈哈哈!你們那是不信么?你們那是饞牛犢子的手機!」
「不管信不信,我就是要手機!」
「都要都要!」
「電話號碼公布一下啊!大家晚上寂寞的時候聊聊天嘛~」
「嘔,住嘴!」
陳牧捂著胸口:「這玩意還是我提出來的,結果都不讓我暗箱操作一下?你們說這玩意有天理么!」
現場嘉賓鄙視都溢於言表了,這活動他們可都有在忙活!
這一個月沒事的時候就忙著做任務,顫音賬號都漲了好幾個活躍度了!
他們都沒收集齊,你牛犢子還想自己暗箱操作?
呸!
舞台上,陳牧捂著胸口,彷彿被氣到了一般,燈光也隨著陳牧的動作在閃爍。
就在全場嘉賓都以為陳牧會再做什麼妖的時候,燈光突然全部暗淡了下來。
當燈光再次亮起。
舞台上已經變成了一個靈堂。
這變化看得觀眾大樂:
「好傢夥,給牛犢子送走了是吧?」
「額鵝鵝鵝,可惜頭像不是陳牧的照片,不然這就好玩了!」
「哈哈哈哈!誰特么春節晚上出殯啊!神經病啊!」
「這牛犢子也不怕晦氣!」
「我敢保證,這絕對是在春晚上看不到的畫面!」
「這話說的,牛犢子的節目你什麼時候在春晚上見過了?」
「確實。」
「確實。」
觀眾們開始接龍了,而舞台上的演員也開始了他們的小品。
這次的主要演員依舊是兩個新人,或者不算是新人,只不過不出名而已。
飾演兒子小李的呂岩以及男扮女裝的土豆。
當土豆出現在舞台上的時候,陳牧恍惚覺得這是孔連順!
之前綵排的時候陳牧雖然也在一旁看著,但他沒辦上女裝還真沒看出來。
土豆的女裝形象一出來,現場的笑果就有了。
葬禮剛開始看上去還是挺正常的,第一個過來悼念的人就透露出了,呂岩父親的身份——一個普通的工人。
土豆與客人之間的對話,更是笑點滿滿。
可能在有些觀眾眼裡看起來不是很充足,但至少不會尷尬。
但事情的發展往往出人意料。
第二個進門來悼念的人居然是十三妹。
一口港普逗得現場觀眾忍俊不禁,尤其是港島過來的演員,好傢夥,我們雖然說普通話不標準,但也沒有這麼誇張吧?
而且說港普的就是活力團體么?
還大佬?
你牛犢子這是偏見啊!
但調侃歸調侃,真笑起來,他們比誰笑得都歡。
「哈哈哈哈!這什麼吊東西?」
「玩無厘頭么?」
「我為什麼笑?為什麼?我怎麼會笑得這麼大聲?」
「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突然感覺我笑點好低啊!」
「我噴了!這爸爸的身份也太野了!」
等活力團體的十三妹走後,愛因斯坦又走了上來。
幾個小包袱又讓觀眾笑得抽搐。
「嫂子!」
「我是小李!」
「小李啊!」
「叔叔!」
愛因斯坦上來就沒認對人過。
「你知道嗎,你爸爸當時在畫電路圖的時候,畫的都是你的樣子啊!」
「那就不是電路圖了呀!」
「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知道啥了呀!」
三人之間混亂的對話,差點沒給觀眾直接笑死。
這個小品的形式跟之前的那個《最後一課》,在結構上雖然有點不同,但同樣都是無厘頭的做法。
跟傳統的小品有著巨大的不同,而這個也是嚴閔選擇用新人的理由。
等愛因斯坦走後,嘉賓們都不由得期待起下一個上場的朋友了。
呂岩跟土豆正在場上說著台詞,背景就突然響起了北愛爾蘭的音樂。
觀眾們不由得紛紛猜測起上場人的身份。
這個音樂,這個節奏,是個騎士?!
但等下一個「朋友」一上場,立馬讓所有人全都笑噴了。
「哈哈哈哈哈!」
「這什麼鬼啊!哈哈哈哈!」
「腦洞太大了!這真的是人能想出來的劇情么?」
「絕了!我就看看他下一個上場的是誰!」
「鵝鵝鵝鵝鵝!為什麼不是牛啊!」
「服了!我特么真服了!」
舞台上,一隻半人馬正握著土豆的手。
土豆:「半人馬,你來了!」
呂岩在一旁陷入了對三觀的懷疑中,臉上扭曲的觀眾都快笑瘋了。
「吐璐璐。」半人馬打了個響鼻。
土豆:「我懂,我節哀。」
呂岩抓狂道:「你咋懂的啊!」
這麼一個互動讓觀眾都快笑瘋了。
「吐璐璐。」半人馬又來了一個響鼻。
然後土豆就開始給呂岩翻譯:「他說你的父親在大草原上,但心裡一直都是有你的。」
呂岩:「好的。」
「吐璐璐。」
土豆接著翻譯:「他說,大草原永遠是你的第二故鄉,歡迎你隨時去做個。」
呂岩笑著點點頭:「好的。」
「吐璐璐。」
「他說節哀。」
這下呂岩終於忍不了的,在舞台上整個人都快瘋了:「怎麼聽懂的呀?!」
觀眾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哈!我的笑點沒救了!」
「好詭異啊!但怎麼這麼好笑啊!」
「哈哈哈哈哈!瘋了瘋了!」
「這媽媽怎麼聽懂的啊!」
「這就不是人能想出來的劇情!」
等半人馬走後,現場嘉賓們擦了擦眼淚,喘息了一會,等著看最後上場的朋友到底是什麼東西。
本以為有了半人馬之後,他們的接受能力可以高一點,但當一顆土星出現在舞台上的時候,嘉賓們都綳不住了。
幾個嘉賓甚至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笑著捂臉走動了兩步。
這什麼吊東西啊!
「土星在公轉!而我的母親!在自傳!」呂岩摘下眼鏡,整個人都崩潰了。
現場嘉賓的笑聲也已經停不下來了。
觀眾也笑得十分的誇張,雖然笑聲沒有辦法傳遞到現場,彈幕密密麻麻的。
燈光一暗,小品結束。
觀眾笑著笑著就懵了。
「不是,這就沒了?」
「爸爸到底是幹啥的?」
「神經病作品啊!」
「哈哈哈哈,我覺得這個就很好,笑死了就得了!」
「太特么無厘頭了!」
「不是,那個土星到底是什麼玩意啊?!」
「相比這個我更好奇這個小品誕生的目的是什麼!」
「我不能理解啊!艹!」
「但我就想知道這個爸爸是幹啥的!」
「好幼稚啊,把我的笑點還給我啊!」
黑暗中,陳牧趕緊趁著兩個新人主演還沒下台的時候上前拉住了他們。
「你們等會!不把這個爸爸是幹啥的解釋清楚,你們今天別想從這舞台上離開!」
呂岩跟土豆兩人都懵了。
呂岩結結巴巴的道:「不是,這個我們真沒有想過啊!」
「坐坐!」陳牧拉著他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那你給我們說一下這個作品的創作理念。」
說著陳牧就先面對著觀眾:「在綵排的時候我看到這個作品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為什麼啊?為什麼!」
陳牧臉上寫滿了不解,而他的反應也讓現場的笑聲再次響了起來。
土豆想解釋;「其實我們這個是有邏輯的,就父親的葬禮。」
陳牧還是一臉懵的道:「什麼邏輯啊!為什麼後面是土星!」
「我,我也不知道啊!」土豆也笑得不行。
陳牧雙手交叉在胸前:「你告訴我你怎麼理解這個作品。」
「我不需要理解啊!」土豆跟呂岩也抓狂。
觀眾、嘉賓全都笑傻了,這效果跟剛才小品都差不多了啊!
韭菜晚上吃席,就只有五千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