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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所有人都不明白李悠然為什麼要這樣

  第519章 所有人都不明白李悠然為什麼要這樣畫? 

  人群中,古意問李悠然,「悠然小友,在你看來,這幅畫應該如何畫呢?」 

  古意非常期待李悠然的答案。 

  因為古意知道,李悠然的畫技雖然不算頂尖,但關於作畫的構思,卻絕對是最頂尖的。 

  上一次在天都城的那場繪畫比賽上,李悠然兩次絕妙的構思,讓古意的印象極為深刻。 

  像現在這種看似無解的要求,或許只有李悠然有解決的辦法。 

  宋易當然也聽古意說了,李悠然在天都城那場繪畫比賽上的,兩次絕妙構思。 

  那兩次的題目分別是,「竹林橋邊鎖酒家」和「最白的畫」。 

  對於李悠然關於這兩道題目的構思,宋易也是十分佩服。 

  他也知道,李悠然關於作畫的構思可以非常巧妙。 

  這是一種天賦。連他和古意兩個人在這方面,都是比不了的。 

  所以,宋易其實也想問問李悠然有沒有什麼辦法? 

  現在古意先問了,也是一樣的。 

  看看李悠然會如何回答? 

  李悠然確實一直在思考。 

  現在,他的確有了些想法。 

  所以說道:「我的確有了些想法。不過,不確定是否能夠讓岑老滿意?」 

  宋易、古意兩個人都是眼前一亮。 

  悠然小友果然有辦法。 

  雖然李悠然說是說,不確定能否讓岑河滿意? 

  但兩個人都認為,這只是李悠然一種謙虛的說法。 

  固然不能夠百分之百的肯定,但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性,肯定是有的。 

  這個可能性已經很高了。 

  兩個人欣喜而又感慨。單從這方面來說,李悠然確實比他們更強。 

  因為他們到現在,都依然還沒有什麼頭緒。 

  說來也是慚愧。 

  然後,李悠然的想法到底是什麼樣的? 

  兩個人都非常好奇。他們很想知道。 

  於是,宋易說道:「悠然小友,你一次就由你出手,為岑老畫這一幅畫。如何?」 

  「這……」李悠然遲疑道,「這不合適吧?水木畫社那邊應該不會願意。岑老那邊也未必會同意。我還是不插手吧。」 

  宋易道:「當然是在他們雙方都願意的前提下。我想,他們都會願意的。」 

  古意這個時候介面道:「我們認為他們都會願意。水木畫社那邊現在正頭疼呢。 

  如果有人能夠為他們解決問題,他們絕對求之不得。 

  所以,他們絕對會相當驚喜。 

  而岑老那邊。岑老之所以提出這樣一個看似不合理的要求,應該是突然興緻所致。 

  如果真的有人能夠根據他的要求完成畫作,他只會非常高興。而不會在意完成畫作的人,到底是不是水木畫社的成員?」 

  宋易又道:「不錯,就是這樣。還請悠然小友不要推辭。老實說,我們真的非常好奇小友的想法到底是怎樣的?」 

  「這……」李悠然緩緩點頭,「也好。如果他們都願意的話,那我就畫上一幅。不過,是真不能保證岑老會滿意。只能說試一下。」 

  宋易、古意兩個人聽后都是大喜。 

  然後,宋易說道:「我去問問水木畫社的意思。」 

  然後,宋易走出人群,走向水木畫社。 

  段銘很快看到了宋易,頓時又驚又喜。 

  宋易同樣不喜歡在媒體上拋頭露面。 

  所以即便是在無淚城,大多數人對於宋易,也是只知其名,而不識其人。 

  但段銘認識。 

  此時的段銘絕對是又驚又喜,連忙迎上前去,說道:「宋先生。不知道宋先生到了這裡,實在是怠慢先生了。」 

  包括三位資深畫家在內的,其餘畫社其餘的人,都不認識宋易。 

  他們想見,但始終無緣得見。 

  現在,他們見段銘如此,都不禁微微一驚。 

  對方的身份應該不簡單。 

  姓宋?難道是宋易? 

  想到這種可能,所有人都激動起來。 

  終於見到宋易了嗎? 

  宋易當然也認識段銘。微微一笑,說道:「段社長客氣了。我只是碰巧到了這裡而已。看到段社長似乎正在為一件事情頭疼。所以過來和段社長打個招呼。」 

  段銘聽后大喜。 

  宋易這樣說,那就表明剛剛的事情他都看到了。 

  現在特意過來,難道是打算告訴他們那一幅畫應該怎樣畫? 

  他們水木畫社今天的運氣極好啊! 

  激動道:「還請宋先生教我們應該如何作畫?」 

  宋易道:「說來慚愧。那位老人家的要求確實太有難度了。即便是我,也沒有什麼頭緒。不過,我找了一個人。如果段社長不介意的話,由他出手,或許能夠解決問題。」 

  段銘聽到前半段時,本來已經十分遺憾了。 

  連宋易都沒有辦法。那真的只能去拜託老人家重新換一個要求了。 

  即便是名氣會受損,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卻誰知宋易後面還有一個轉折。 

  段銘又再一次變得興奮而又激動,急忙說道:「不介意,不介意。如果有哪位朋友願意出手,我們水木畫社只會相當驚喜和感激,又怎麼會介意呢?」 

  宋易並不意外段銘會這樣說,點頭道:「這樣就好。不過,我們還需要去問問那位老人家的意思。」 

  段銘也點頭,「應該的。宋先生,你認識那位老人家嗎?」 

  宋易微微一笑,說道:「看來段社長已經看出來了,那位老人家的身份不簡單。」 

  然後,將岑河的身份說了。 

  段銘大驚。 

  那位老人家竟然就是岑河。他就知道,對方肯定不是普通人。 

  大驚之餘,說道:「宋先生,我和你一起過去。」 

  宋易點頭。 

  之後,兩個人一起走到岑河跟前。 

  宋易笑道:「岑老,真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段銘則道:「岑老,剛才不知道是您。怠慢您了。」 

  岑河微微一笑,說道:「不要這樣說。我現在只是一名普通遊客而已。」 

  然後又對宋易笑道:「我也沒想到你也在這裡。這倒是巧了。」 

  宋易又是一笑,說道:「的確是巧了。岑老,是這樣的……」 

  宋易將事情說了。 

  岑河聽后眼前一亮,真有人能夠根據他的要求作畫? 

  他提出那樣的要求,只是一時興起。 

  原本並不抱什麼希望。 

  他本來已經打算主動換一個要求了。 

  不能始終讓人家水木畫社為難不是。 

  沒想到竟然真有人能夠根據他的要求作畫? 

  宋易笑道:「他的畫應該會讓岑老滿意。」 

  岑河哈哈一笑,說道:「好,好。我非常期待!」 

  岑河並不介意作畫之人是不是水木畫社的人,這讓段銘大喜。 

  這一次的危機真的轉化為了機會了嗎? 

  水木畫社今天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這個時候,宋易、岑河兩個人的身份,以及有人要代水木畫社出手作畫一事,迅速在現場傳開。 

  所有遊客們全都極為驚喜、興奮,還有激動。 

  宋易、岑河那都無淚城的大名人。 

  大家之前雖然都沒有見過,但說起名字,絕對是如雷貫耳。 

  現在在現場同時得見兩人,這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同時,因為岑河非同一般的身份,還讓這一次的事情,變得更讓人興奮和激動得多。 

  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大家心裡還在想,怪不得老人家會提出那樣一個要求呢。 

  原來是岑老。 

  岑老提出那樣的要求,似乎就並不奇怪了。 

  數學家,提出那樣的要求很正常。 

  然後,有人將代替水木畫社出手一事,所有的遊客們同樣興奮和激動。 

  然後又十分疑惑。 

  真的有人能夠根據岑老的要求作畫? 

  這不可能吧? 

  水木畫社那麼多畫家都束手無策,這也就罷了。 

  關鍵是宋易都表示,自己也沒有什麼頭緒啊! 

  宋易都無能為力的事情,現場還有其他人能夠做到? 

  這絕無可能啊! 

  遊客們實在是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能夠做到。 

  一則,他們通過自己的分析得出結論:岑河的要求絕對無解。 

  二則,宋易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在這兩個前提之下,怎麼可能有人能夠做到? 

  那麼,唯一可能的解釋似乎就只有,那個人只是想藉此機會露下臉,表現一下自己而已。 

  好吧,這也無可厚非。 

  這的確是一次表現自己的好機會。 

  況且,這樣至少有人敢去嘗試一下嘛。 

  比無人敢嘗試,直接請岑老換要求更好得多不是。 

  不管怎樣,都是值得期待的。 

  遊客們全都非常期待。 

  那麼,這位敢於嘗試的人,到底是誰啊? 

  現場所有遊客全都伸長著脖子左看右看。 

  就連岑河都在看。 

  他當然也非常好奇,那個能夠根據自己要求作畫的人,到底是誰? 

  宋易已經回到了李悠然、古意兩個人旁邊。 

  這個時候小聲道:「悠然小友,就拜託你了。」 

  李悠然點頭,「那我就去試一試好了。」 

  岑河的要求很有意思,也非常有挑戰性。 

  李悠然其實本來就有些躍躍欲試。 

  他很喜歡這類非常規的作畫題目。 

  越是非常規,他就越是隱隱興奮。 

  所以,當宋易出聲邀請時,他並沒有直接拒絕。 

  只是覺得自己出手似乎不太合適。 

  不過現在,既然水木畫社和岑河兩邊都沒有意見,那他自然也就可以出手了。 

  他其實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構思是否能夠讓岑河滿意? 

  他非常有興緻,很想試一試。 

  …… 

  李悠然走出人群,來到水木畫社眾人前。 

  現場所有人都看到了。 

  也都知道了這個人,就是即將代水木畫社出手,敢於去嘗試的人。 

  所有人都微微一愣。 

  竟然是一個這麼年輕的小夥子。 

  不錯,不錯。年輕人就是更有勇氣。 

  愣過之後,遊客們又紛紛為小夥子點贊。 

  即便是小夥子畫出的畫,根本不符合要求,那也沒有關係。 

  敢於出手就是好的。 

  很明顯,遊客們依然不認為,真的有人能夠畫出,符合那樣要求的畫。 

  岑河也有些意外,他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年輕小夥子。 

  不過,他現在並不打算得出任何結論。 

  年輕人說不定會更有創造力。 

  先看看小夥子會畫出一幅什麼樣的畫之後再說吧。 

  岑河很期待。 

  段銘也很意外,他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不過,既然是宋易推薦的人,他也不敢怠慢。 

  急忙迎上前去,說道:「實在是慚愧得很,我們這裡有這麼多人,卻還需要先生代為出手。接下來就拜託先生了。」 

  李悠然道:「段社長客氣了。我不過也只是突然有了靈感,有了一點想法而已。至於畫出來的畫能否讓岑老滿意,還猶未可知。只能說盡量試一下。」 

  段銘道:「先生謙虛了。先生請!」 

  李悠然點頭,走到一張長桌前,準備作畫。 

  長桌上,筆墨紙硯早已經準備好了。 

  水木畫社的人小聲嘀咕,「社長,他行不行啊?」 

  段銘道:「應該可以吧?畢竟是宋先生推薦的人。」 

  段銘自己心裡其實也有些打鼓。 

  不過,他願意相信宋易推薦的人。 

  反正自己這邊也毫無辦法,那還不如相信對方。 

  水木畫社的人想想也是。 

  這個時候與其懷疑對方,那還不如去相信對方。 

  畫社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李悠然身前的畫紙上。 

  現場其餘所有的人,當然也是如此。 

  包括岑河、宋易、古意三個人。 

  所有人都非常好奇,李悠然到底會畫出一幅什麼樣的話? 

  雖然遊客們都不認為,李悠然畫出的畫會符合要求。 

  但他們依然可以好奇,李悠然會畫出一幅什麼樣的畫不是。 

  李悠然開始動筆。 

  很快,畫的主體結構成形。是一座山體綿延不絕的大山。 

  一眼看去,氣勢磅礴,又蒼翠巍峨。 

  所有人都微微一驚。 

  尤其是水木畫社的人。 

  不是因為這幅畫有多符合要求,而是因為李悠然在繪畫上的造詣。 

  這造詣已經不低了啊! 

  比之三位資深畫家的造詣,都還要更深一些。 

  這是明顯能夠看得出來的。 

  即便是和段銘相比,只怕也是不遑多讓了。 

  整個水木畫社的人都十分心驚。 

  小夥子最多就是二十歲出頭吧。 

  在繪畫上的造詣,竟然已經和段銘不相上下了。 

  以後成為宋易那樣的大師,怕是幾乎沒有難度啊! 

  段銘自己當然也十分心驚。 

  他還有第一次遇到如此年輕,繪畫造詣就已經和自己不相上下了的人。 

  僅憑這一點,這年輕人就相當的了不起。 

  現場的遊客們同樣心驚,他們也看出來了,這小夥子似乎比剛剛那個水木畫社的資深畫家畫得更好。 

  那個資深畫家應該已經三十五歲左右了。 

  而小夥子最多二十齣頭。 

  這也太厲害了吧? 

  小夥子不簡單。 

  怪不得小夥子有自信要去展現一下自己呢。 

  人家的確畫得好啊! 

  遊客們隱隱更加興奮了。 

  岑河當然也同樣驚訝。 

  現場唯有宋易、古意兩個人不驚訝。 

  因為他們早就知道李悠然的繪畫水平了。 

  不過,兩個人雖然不驚訝,但卻不太理解李悠然畫這樣一座巍峨大山的用意。 

  當然,其餘所有人也同樣不理解。 

  包括岑河在內。 

  作畫要求是,「要一幅最多的畫」。 

  一座大山,哪怕再巍峨,再綿延不絕,它也不能體現出「最多的畫」啊! 

  如果畫一座大山就可以了的話,那水木畫社那麼多人,誰都可以畫啊! 

  哪裡需要其他人代為出手嘛。 

  好吧。 

  看來小夥子的確只是為了表現一下自己。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按照岑學的作畫要求去畫。 

  遊客們一陣無奈和苦笑。 

  不過,他們並不失望。 

  因為他們本來就想到了結果會是這樣。 

  現在,只是完全符合結果而已。 

  而且,小夥子的自我表現,可以說是相當成功的。 

  他成功的向眾人展示了自己已經不低的繪畫造詣。 

  所有人都知道了並且相信,他在以後幾乎能夠百分之百的達到,宋易那樣的大師水平。 

  甚至最終超越宋易,達到更高的造詣,那都是有著不小可能的。 

  畢竟,小夥子還非常年輕,潛力可以說是非常非常大的。 

  人群中,岑河也同樣完全不明白,李悠然為什麼要這樣畫? 

  不過,他依然還沒有得出任何結論。 

  小夥子還在繼續畫,還沒有停筆。 

  等到小夥子停筆之後,再得出結論不遲。 

  水木畫社的人,包括段銘和三位資深畫家在內,當然也全都是一臉懵逼。 

  「社長,他該不會真的只是為了表現一下自己,已經不低了的繪畫造詣吧?」有人小聲說道。 

  「這個……應該不可能吧。」段銘心裡也越來越打鼓了。 

  他其實是非常願意相信宋易的。 

  知道宋易既然特意現身了,那肯定不會毫無把握的推薦。 

  只是現在,這小夥子畫的是一座巍峨的大山。 

  而且,看這座大山的結構和布局,明顯已經是整幅畫的主要內容了。 

  這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這樣一座大山,要如何才能體現出作畫要求說的,要一幅最多的畫? 

  完全沒有能夠體現要求的可能嘛。 

  所以,段銘的心裡是越來越打鼓了。 

  當然,即便小夥子真的只是為了要表現一下自己,那也沒什麼。 

  反正自己這邊也毫無辦法。把舞台借給小夥子表現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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