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十一件禮物
靳長空拍拍手,一旁的侍衛示意,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幾位侍從就端著禮盒走了進來。
各個手中的禮盒都要比靳長夜送來的大上一倍。
靳長夜的臉上,瞬間就不光彩了起來。
畢竟這麽被打臉,換誰誰都不樂意。
他們這一桌是在最中間的,於是四周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薑振鴻沒想到靳長空還會給薑雨彤備禮。
要知道前幾天就借著薑雨彤過生辰這個理由,送了一個酒樓了。
現在還送,這是要送多少?可見靳長空對薑雨彤有多喜愛?
在場不少人都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靳長夜送禮過來是不少人都看到的。
並且裏麵的東西不少都價值連城。
靳長夜作為薑雨彤的未婚夫,送來這些東西很正常。
但是靳長空呢?先不談裏麵送了什麽東西,就談數量,都讓不少人羨慕不已。
還有些大家小姐,已經開始將靳長空和靳長夜作比較了。
最後箱子一一打開,裏麵放著的,是一件又一件的小玩意兒。
一共十一個盒子,十個盒子都已經被打開。
這十個盒子裏麵裝著的東西,仿佛是對應了每一個年紀。
侍從開始簡單介紹起來,從第一個到第十個。
所有聽著的人都能聽明白,這裏麵裝著的東西,是薑雨彤每一年都會用到的東西。
先是從小鞋到書本,再到衣裳發簪。
已經有些女孩子開始驚呼起來了。
靳長空站起身,走到薑雨彤麵前:“這些東西對於大家來說,看起來確實算不上什麽貴重東西,與太子殿下自然也是不能夠比的,但是本王作為彤兒的王爺哥哥,自然是想要彤兒有個快樂無憂的童年,便想到了這些。”
隨後打開了第十一個盒子,裏麵放著的,是半個玉佩。
靳長空從中將玉佩拿了起來,將玉佩遞給了薑雨彤。
“這東西不算貴重,料子是上品,本王親手雕刻,望彤兒喜歡。”
薑雨彤笑著將玉佩接了過去,放在手中細細看了看。
這雕刻的做工不算太完善,但是確實能夠看出來,是靳長空親手所做。
薑雨彤立馬甜甜的笑了起來:“謝謝王爺哥哥!彤兒最喜歡王爺哥哥了!”
靳長空擺擺手,端著東西的人都將東西送進了禮房。
他坐回原位上,看向靳長夜。
不用說,這一方麵,靳長夜輸給了靳長空。
身處這種世家中的女子,從不缺稀奇玩意兒,要的更是真心。
能夠細心準備這些東西,更是求之不得的。
跟何況對方還是七王爺靳長空!
靳長夜像是被打了臉一樣,越發黑了起來。
薑振鴻見狀,立馬言道:“怎麽能說這樣的話,不可對七王爺無禮。”
聞言薑雨彤撇撇嘴。
靳長空看向薑振鴻:“無妨,隻要彤兒喜歡,怎麽說怎麽喊都行。”
聽著靳長空的話,薑振鴻更是額頭冒冷汗。
您寵著薑雨彤,倒是一點都不看看靳長夜還坐在一邊。
靳長夜才是薑雨彤的未婚夫,這不是在赤裸裸的打臉嗎?
但是靳長空並不在意,依舊聽著薑雨彤說的話,偶爾笑笑。
靳長夜氣的不想多看他們二人一眼,一拍筷子對薑振鴻言道:“不吃了。”
說罷起身,要往外走。
薑振鴻連忙哄到:“太子殿下,這小女年紀尚曉,口無遮攔,您別與她較真啊。”
說罷又朝著薑青青擠眉弄眼,他不指望這時候薑雨彤能夠過來哄上兩句。
別火上澆油直接將人氣走了就不錯了。
薑青青立刻會意,拉了拉靳長夜的袖子:“太子哥哥,您別同妹妹置氣啊。”
說罷撒起嬌來,那聲音酥得很,哄著靳長夜坐下了。
靳長夜冷哼一聲:“七王爺對待彤兒是真好,若是不知道的見了,還以為你才是彤兒的未婚夫呢。”
聞言,靳長空像是聽到了笑話般擺擺手:“可是在座,都是知道的,太子殿下才更要對彤兒好些,免得丟了麵子,您說是吧?”
薑振鴻不好出口說靳長空的不是。
薑雨彤未必聽他的,那死丫頭隻知道吃喝。
於是看向綠蘿。
但是綠蘿就像是無事他一般,在伺候薑雨彤。
最後薑振鴻隻好與殷氏在一邊躲著,祈求這兩位皇室不要吵起來才好。
最後靳長空不再理會對方,等到薑雨彤用完膳後,就帶著薑雨彤離開了相府。
綠蘿沒有跟出來,在府中查看送來的禮物,看看其中是否有什麽問題。
離開相府,薑雨彤看向靳長空:“七爺,您怎麽準備那些東西?”
靳長空看著前方。
或許因為昨日晚上陰氣重,加上現在時候還早,於是路上還沒什麽人。
他言道:“不過是看不慣靳長夜的那副嘴臉而已。”
薑雨彤拿起一直攥在手中的玉佩,問道:“那這個?”
靳長空低頭看了一眼,而後敷衍的哦了一聲:“隨便找了個技術差的做的。”
許久薑雨彤都沒再吱聲,靳長空偏過頭看向薑雨彤:“小東西在想什麽?”
薑雨彤搖搖頭,她就知道,這靳長空怎麽可能是為了她才這樣。
若是為了她專門去準備那些東西,還雕刻了這個玉佩,她就要嚇死了。
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
早上沒有起霧,但是空氣有些濕潤。
薑雨彤猛地吸一吸,她已經許久沒有聞到這麽清新的味道了。
往前走了一段,薑雨彤看向靳長空:“這是要去哪裏?”
靳長空在一家店前停住腳:“到了,進去吧。”
薑雨彤跟在他後麵走了進去,店門是關著的,但是一推就開。
店鋪看著像是文玩店,但是進入裏間後又是別有洞天。
靳長空在桌前坐下,隨後言道:“坐下。”
薑雨彤點點頭哦了一聲,隨後在他身旁坐下。
“七爺,這裏是什麽地方啊?”
說罷靳長空回到:“你看到的是什麽,就是什麽。”
薑雨彤自然能夠看出是什麽,但是帶一個十一歲的女孩兒來這裏,不是有些奇怪?
過了不多時,從裏屋的簾子後麵,探出了一雙玉手出來。
“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