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衣冠禽獸老流氓
周文濤的家就在三川鎮上,今天他處理完宋晴天退學的事情,心情特別高興,打算去鎮供銷社買了一瓶白河大曲酒,回家喝兩口。
蘇耀文打算下班的時候,看到周文濤興衝衝的來賣酒,就問起是不是有什麽開心的事情。
周文濤就把學校開除宋晴天,連帶背後捅韓重一刀的事情說給蘇耀文。
因為考試前蘇金萍的手受傷,朱玲玲興師問罪時候,在宋晴天和韓重麵前吃了大虧,後來還被侄兒帶去派出所,雖然沒什麽損失,可是麵子上過不去,蘇耀文為此心裏一直不痛快。
鎮長的兒子就該無法無天了,心裏一直盤算著如何收拾韓重。
周文濤知道蘇耀文有這個心思,講完事情之後得意忘形的說:“這可是替玲玲出了一口氣啊。”
蘇耀文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回應,心裏卻是厭惡至極。
玲玲是你叫的嗎?
朱玲玲是我老婆,你也配叫她玲玲?
隻不過是你們以前舊相識,得瑟個什麽?一把年紀的連個家都沒成,就算你對朱玲玲有想法,隻要我活著你就做白日夢吧。
韓重這個人是什麽貨色,你惹了他,就等著倒黴吧!
周文濤見識過韓重的暴脾氣,也不是沒有想到韓重會找自己麻煩,因此,他處理宋晴天早戀的問題時候,就想到了應付韓重的方法,處理結果一出來,他就去告訴了韓鵬程,告訴他好好管理一下韓重,否則韓重勾引幼女的罪過可不輕啊。
老子管兒子天經地義。
我就不信沒有人收拾得了你,我提前把處理結果告訴韓鵬程,你敢找我麻煩,我就去報警,韓鵬程想維護你都沒法維護,他自然不會讓韓重找自己麻煩的。
周文濤拿上酒回到家喝了幾口,突然就想到剛剛蘇耀文的表情,那笑容真難看,都這麽多年過去了,蘇耀文還介意我和玲玲,看來我對玲玲的影響還不小。
今天我這事兒辦的好,玲玲肯定會感激我的,想到這裏,忍不住又是一陣開心。
迷迷糊糊中,他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年少時候的懵懂往事,那時候,朱玲玲還很苗條,長的也好看,胸部比現在也沒有小多少……
韓重拎著一個棍子就怒氣衝衝的去找周文濤。
到了周文濤的家,發現門關的嚴嚴實實的,裏麵也沒有亮光。
莫非周文濤害怕我來找麻煩,因此躲了起來不在家?
韓重不死心,圍著房子走了一圈,從臥室的窗戶外麵似乎聽到裏麵有動靜。
俯首帖耳的聽著一陣,不由得臉色發燙。
也不對啊,周文濤似乎沒結婚啊。
韓重這脾氣可不是一直繼續想原因的人,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摸了摸窗戶的材質,是老式的木格結構,上麵的漆皮已經翹起。
韓重蓄力飛起一腳,把木格窗戶踹個稀巴爛,縱身從窗戶跳進臥室,順手在周文濤的床頭貼在牆壁的位置一陣摸索。
八零年代的電燈都是拉線開關,一般情況下,在臥室中,拉線開關的線就垂在床頭,方法開個電燈。
“喀嘭”一聲,臥室中的電燈亮起。
躺在床上的周文濤麵紅耳赤,韓重突如其來的出現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這老流1氓,居然害宋晴天退學,膽兒真肥。你這個衣冠禽獸的老流1氓,老子就讓你嚐嚐害人的滋味。”
韓重把朱玲玲的舊胸1衣塞進周文濤嘴裏,掄起棍子就狠命的抽打周文濤。
周文濤身體立刻一陣劇痛,卻不敢叫喚,他害怕被人進來,看到自己拿著朱玲玲胸1衣的一幕。
於是隻能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悶哼著,任憑韓重雨點般的抽打。
直到周文濤沒有動靜,韓重有點擔心會不會把人給打死來,他摸了摸周文濤的鼻子,還有氣,才放心的跳窗離去。
離開後韓重直接去找朱明喝酒,晚上也混在朱明家睡了一夜。
第二天陸信來收完泥鰍,敲定好了去廣州的時間,2月22號的火車,到時候從鄭州匯合一起出發。
宋晴天看了日曆,今天才2月17號,中間還有5天時間。
宋晴天問:“下周是不是不用收泥鰍了?”
陸信說:“收回去的泥鰍除了供應療養院,多出來的泥鰍數量我賣給我們當地的飯店招待所,最近酒店和招待所覺得我供應的泥鰍有點貴,就在本地收購了,所以數量上麵要減少,下周暫時先不用收泥鰍。”
陸信略微問下白酒賣出的情況,說是去金平縣有事就走了。
宋晴天和宋西風趕緊去三川鎮去找韓重,希望他不要去學校鬧事。
見到韓重,宋晴天沒有開口,韓重就笑著說:“周文濤已經被我打的半死不活了,你放心好了,她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
還是晚來了一步,韓重這樣做,肯定會被人誤會自己和韓重真有什麽。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宋晴天多說什麽也沒有用了,就有些擔心韓重出手重,問周文濤的情況怎麽樣。
韓重說:“現在在衛生院呢,死不了,可能會瘸了一條腿。”
“韓老師,你這樣……”
“晴天,你放心,那個老流1氓不敢說是我打的他,根本沒有事的。”
看到宋晴天有些驚慌的表情,韓重很篤定,也很自信的說。
“為啥?”
韓重笑的很曖昧的說:“這個不能告訴你,你年紀還小。”
宋晴天看不懂韓重表情的意思,心裏也不確定韓重真沒事兒,你打人,打的那麽眼中,人家不說是你幹的?你爸是鎮長也攔不下這事兒。
韓重突然一本正經的道:“晴天,我幫了你幾次的忙了,你說要請我吃飯,這下總是到時候了吧。”
宋晴天看韓重輕鬆的說笑,心中的擔心倒也少了許多,韓重提出讓她請吃飯,她也沒有拒絕,“眼下快到中午了,韓老師想去哪裏吃?”
“小康飯店的手藝還不錯,我們去哪裏吧。”
三人正要走,身後一聲嚴厲的聲音響起,宛如平地一聲雷。
“從今往後,你哪也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