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容顏對小白臉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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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趙庚舉頂著豬頭一樣的腦袋去上課。
同學們看慣了他俊美的臉龐,猛然間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竊竊私語。
幾個愛開玩笑的男同學調侃他。
“趙庚舉,昨天你還是貌若潘安,今天就是天蓬下凡了啊。”
“趙庚舉,你不會是勾引那個女同學,被人家家人知道了,把你給揍了吧?”
“趙庚舉,你要是一直這樣多好,也給我們兄弟們分一點女同學的心。”
七嘴八舌的嘲諷氣的趙庚舉麵色青紫,他想回擊,可是動嘴皮子都覺得疼的。
忍受了一上午的火氣,中午趙庚舉也沒有去食堂打飯,一個人氣呼呼的坐在教室中。
蘇金萍心疼趙庚舉一個上午,心煩意亂的都沒有好好聽課,下課後趕緊去給中趙庚舉打了一份飯,順便問問到底咋回事。
那知道,趙庚舉把飯給推的老遠,也不正眼看蘇金萍,也不和她說話。
蘇金萍著急了,“你的臉是咋會事兒?咋也不吃飯?”
也不知是說話嫌嘴疼,還是趙庚舉懶得和蘇金萍說話,他拿起筆,寫了一張紙條遞給蘇金萍。
字條上麵就寫著三個,“操場見。”
蘇金萍還要問什麽,趙庚舉就離開了教室。
蘇金萍到了操場上,等了一陣子,才看到趙庚舉拎著一件有些眼熟的衣服過來了。
趙庚舉把衣服扔在蘇金萍身上,“你應該認識這件衣服吧?”
“我的衣服怎麽在你手裏?我昨天找了一天都沒找到。”
“蘇金萍,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小肚雞腸,比楊雨霏還差,我本來以為你比她強,原來你還不如她,對我下手這樣的狠。”
蘇金萍有點懵,“趙庚舉,你啥意思?”
“啥意思你要我給你說個明明白白嗎?”
“我覺得你有必要說,因為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
“那行,今天我就讓你瞑目。”
趙庚舉忍者麵部的疼痛,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蘇金萍爭辯道:“我並沒有那樣做啊,我怎麽會對你做出那種事?”
“證據確鑿,你還狡辯,不是宋晴天,我根本想不到是你做的。”
“又是宋晴天!”蘇金萍憤憤,說:“趙庚舉,你可別聽了宋晴天的鬼話血口噴人,昨天我這件衣服本來是在外麵晾曬的,可是晚上回去就找不到了,肯定是宋晴天偷了我的衣服陷害我的。”
“人家宋晴天一天到晚都是在涼皮店裏麵忙,她也不知我晚上找他說事兒,她怎麽會提前偷了你的衣服陷害你?諸葛亮嗎?”
“趙庚舉,你這意思認定是我打了你?”
“還有誰?”
“你……你等著,我給你找個人來證明我說過的話。”
過了不久,蘇金萍就帶著一個女生過來了。
蘇金萍對那個女生說:“你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趙庚舉。”
那女生說:“我是親眼看到蘇金萍曬的衣服啊,她衣服找不到我也知道的。”
趙庚舉問:“哪能說明什麽?”
蘇金萍說:“說明我衣服被宋晴天給偷走了。”
“人家宋晴天現在可是大老板,稀罕你的破衣服不成?你不會是自己藏起來誣陷宋晴天吧?”
蘇金萍氣的都要哭了,今天趙庚舉是怎麽回事?處處維護宋晴天,不禁心中生疑。
她支走了女同學,要問個明白
“趙庚舉,你老實說,你昨天晚上找宋晴天做什麽?我讓你回學校,你就是不走,非要賴在人家店裏不走,難不成宋晴天給你什麽好處?”
宋晴天確實沒有給趙庚舉好處,但是宋晴天本人就是趙庚舉的好處。
以前時候,和楊雨霏在一起,楊雨霏老拿於露露是事情威脅自己。
後來和蘇金萍在一起時候,蘇金萍家裏有錢。
此刻,趙雷鳴也給趙庚舉不少錢,趙庚舉第一次感覺到了和女生相處的平等。
後來,趙雷鳴沒有給他郵錢,趙庚舉又回到了和楊雨霏在一起時候的狀況,要跟著蘇金萍混日子。
宋晴天一直認為趙庚舉沒血性,是個男人誰沒有血性呢?隻是趙庚舉的血性是在心底的,為了滿足自己的食欲和穿衣打扮,他把血性壓製著當做沒有。
盡管曾經依附在楊雨霏和蘇金萍身上有吃有喝有穿,心底裏麵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趙雷鳴開始給錢以後,他的血性有些覺醒了。
趙雷鳴不給他郵寄錢的時候,他的血性再次泯滅了,跟著楊雨霏混吃喝。
心底裏,趙庚舉還是渴望有錢的日子。
當他感知到宋晴天和趙雷鳴有關係以後,他就想著讓宋晴天問趙雷鳴要錢。
再往深處想,宋晴天和趙雷鳴一旦真的有發展,宋晴天有錢,自己的哥哥也有錢,那以後的日子可是幸福的要死了。
在宋晴天和趙雷鳴麵前,孫金萍家裏那點錢根本不值得一提,何況,他心底也認為是蘇金萍打了自己。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臉,對於趙庚舉來說至關重要,沒有這張臉,他唯一值得驕傲的東西就沒有了。
蘇金萍偏偏對他的臉下手。
本來,他隻是依附蘇金萍混點吃喝,也沒有多大的感情,蘇金萍觸碰到自己的底線,而宋晴天很大程度上有可能是以後幸福日子的期盼,自己有了錢,蘇金萍家裏的錢算什麽?於是,趙庚舉對蘇金萍無可留戀,隻要維護好宋晴天的關係就可以了。
於是對他言語之間對蘇金萍毫不留情,一心維護宋晴天。
二人爭執無果,趙庚舉嘴上沒有說分手,態度證明了一切。
蘇金萍沒想到,得到趙庚舉的時候挺不容易的,失去趙庚舉就這麽容易。
歸根結底,她把心裏的怨恨歸結到了宋晴天的頭上。
後來上課期間,蘇金萍的眼睛似乎藏著刀子,死死的剜著宋晴天,似乎要把宋晴天生吞活剝了一般。
宋晴天置若罔聞,也猜測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也料想到蘇金萍不敢說什麽,因為她偷偷和趙庚舉談戀愛的事情,是校規中的大忌,因為戀愛不成怨恨他人,更是罪加一等。
蘇金萍一旦對自己有所作為,隻要揭發她和趙庚舉,蘇金萍就慘敗。
蘇金萍心裏到底舍不得趙庚舉那張迷人的臉,三番五次的找趙庚舉解釋,趙庚舉根本不給她機會。
托人給趙庚舉寫了信,趙庚舉當著送信人的麵給撕碎了。
蘇金萍真是氣急攻心,不由得想到了楊雨霏留給她的那枚“定時炸彈”。
楊雨霏說過,趙庚舉最怕的就是小時候在河灘上麵和於露露之間的那件事情。
雖然說是少不更事,小孩子之間玩過家家玩的過分了一些,可能很多人小時候都有過這樣經曆,但是都是深埋在心裏的,如果被人說出來,那肯定是麵子上過去不。
蘇金萍一開始都沒有想過用這件事威脅趙庚舉,就算是她賠上自己的生活費,從父母那裏騙錢給趙庚舉吃喝,她心裏絲毫沒有怨言,可是趙庚舉真的太絕情了,深深傷透了自己的心。
這日,孫金萍找個了機會,接近趙庚舉時候,悄悄說了一句話,“楊雨霏曾經告訴我一個秘密,你想不想知道她對我說了什麽?”
趙庚舉聽到這句話,身體立刻僵硬起來。
蘇金萍繼續說:“如果你不想我說出來,我們就老地方見。”
所謂二人的老地方,就是春節放假期間,二人都暫時沒有回家,去到了縣城唯一的公園中玩了一天。
二人玩的倒也開心,就把公園稱為老地方。
趙庚舉在不安和驚慌中,趕到了公園。
“蘇金萍,你到底知道什麽?”
蘇金萍已經等候多時了,“其實這件事我根本不想說出來,但你對我實在太無情了,你冤枉了我,還不理我,我心裏實在難受。”
“有沒有冤枉你,你心裏清楚,我問你楊雨霏到底給你說了什麽?”
蘇金萍說:“她說什麽都不要緊,要緊的是,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打你,我哪裏有那麽大的力氣?”
“你要是不說,我就走了。”
趙庚舉假裝做出一個轉身的姿勢,蘇金萍抓住了他的胳膊。
“楊雨霏說了你和於露露的事情。”
趙庚舉瞪著血紅的眼睛,“所以你也學楊雨霏,拿這件事來威脅我?”
“我沒有?”
“如果你沒有,就不會提這件事,也不會記住這件事。”
蘇金萍眼淚汪汪的,“趙庚舉,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你這樣對我無情,我心裏難受的很。”
“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你還好意思說難受,我和宋晴天之間什麽都沒有,我隻是向她打聽我哥的事情。你猜忌我不說,更重要的是你打我的臉!”
早晚,趙庚舉沒忘記自己的一張絕世俊俏的臉。
蘇金萍看趙庚舉絲毫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你真的不怕我把於露露的事情說出來。”
趙庚舉說:“以前時候,我總覺得楊雨霏太太煩人,你也是這樣,既然你想說,那就說唄,大不了我名聲難聽,我去和於露露好就是了。”
和楊雨霏好過,又和蘇金萍好過,有了戀愛經驗的趙庚舉明白了很多事情,如果一個女人喜歡你,她就是有千百手段對付你,也隻是想留住你。
自己的容顏就是最厲害的武器,迷戀他的女生都逃脫不了,更不會傷害到自己。
楊雨霏拿於露露的事情威脅了他很多次,但是楊雨霏都沒有說出來,就是最直接的例子
這次,蘇金萍也拿這件事來說話,料想她也隻是用的一個手段,說說而已,根本不會說出來的。
趙庚舉對於打臉這件事,是萬萬不能原諒的。
“蘇金萍,我們已經分手了,以後不要糾纏我,你想怎麽樣就隨便你吧。”
趙庚舉留下一句話轉身離去,蘇金萍胸中萬般痛苦,卻是呆呆的一句話也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