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4章,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王夢晨走後,淩辰帶著王夢夕一家,回到了秋水伊人別墅。
下午,淩辰戴上人皮麵具,喬裝成一位四十歲左右的黑臉男子,去了一趟辰宗瀟湘省分部。
剛來到龍華山山腰,辰宗瀟湘省分部宗主施無忌,就帶著八位導師迎接了上來。
看見淩辰,施無忌以及諸多導師,單膝跪地行禮:“弟子拜見宗主。”
淩辰把施無忌扶了起來,道:“之所以秘密召見你們,是因為我的行蹤暫時要保密。”
施無忌等人都點了點頭,“宗主請放心,我們不會對外透露宗主的行蹤的。”
淩辰接著道:“道宗剛攻占了我們辰宗川蜀省峨眉山分部。
接下來,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雲貴省、滇南省和瀟湘省的這三個分部。
由於道宗很可能會與妖王合作,我們辰宗暫時不是他們兩方的敵手。
因此,我已經做好了秘密部署,會引誘道宗逐步向咱們瀟湘省進攻的。
到時候,咱們瀟湘省分部,就是道宗和辰宗的決戰之地。
因此,我特意提前來到這裏,做好一戰擊潰道宗的準備。”
聽見淩辰的話,施無忌等人頓時精神大震。
淩辰接著道:“因此,我特意派了辰宗總部的導師古莉金、李蒼山和奚夢瑤三人,帶領五千弟子支援這裏。
他們一行人今已經出發了,估計明就能到達這裏,你們做好接待的準備。”
施無忌點了點頭,“宗主放心,我會全力配合總部的部署,為打敗道宗全力以赴的。”
淩辰和施無忌等人,商談了一下細節,然後離開了龍華山。
淩辰回到秋水伊人別墅的時候,王夢夕已經做好了晚飯,等著淩辰回來吃飯。
吃完晚飯,王修遠和李佳音依舊出去散步,淩辰便和王夢夕來到三樓的大露台上,相擁著一起賞月。
淩辰在懷中佳人臉上親吻了一下,道:“過一段時間,這裏就會有道宗和妖獸群進犯,絕對會有一場惡戰。
所以,過幾,你就帶著你的家人去瀟湘市市好麽?”
王夢夕大為驚訝,疑惑地問道:“辰哥,道宗和妖獸們不是剛進犯到瀟湘省的西部邊緣麽?
那裏距離此地有千裏之遠,他們怎麽可能會進犯這裏呢?”
淩辰不好和王夢夕解釋,問道:“夢夕,你相信我麽?”
王夢夕使勁點了點頭:“辰哥,我當然相信你了。”
“那就過幾帶著家人去瀟湘市市避一避,你留在這裏,我會不放心的。”
王夢夕猶豫了一下,緊緊地抱著淩辰的腰,問道:“辰哥,你呢,你會不會和我們一起離開啊?”
淩辰搖了搖頭,解釋道:“夢夕,我是辰宗的宗主,又是華國覺醒管理局的副局長,將來還會擔任西部戰域的大統帥。
我的任務就是保家衛國,我怎麽能離開這裏呢?”
王夢夕美目癡癡地看著淩辰,眼神堅定:“辰哥不走,我也不走,我要陪著辰哥。”
淩辰苦笑一聲:“夢夕,這裏到時候會很危險的,不定,我有可能永遠長眠於此,再也走不了了。”
王夢夕毫不猶豫地道:“如果真的有那麽一的話,我絕對會自殺在辰哥的墳前,到九泉之下陪伴辰哥的。”
淩辰心裏一陣感動,把王夢夕緊緊地摟進懷中,“傻丫頭,你這是何苦呢?”
王夢夕在淩辰懷中呢喃道:“辰哥,你是我的男人,你就是我的,我的一切。
如果你不在這個世上了,我也沒有什麽可留戀的了。
辰哥,不要趕我走,就讓我好好的陪你這一段時間吧。
好麽?”
淩辰頓了一下,便點了點頭:“好!”
二人在三樓了一會話,就牽著手一起回到了二樓的臥室,準備休息。
淩辰看了一會書,就見王夢夕洗完澡,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衣走了出來。
剛洗完澡的王夢夕,秀發濕漉漉的,晶瑩的水珠隨著微卷的大波浪低落下來。
他那嬌嫩的臉蛋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清一樣的細膩、白嫩,泛著紅潤的光澤,美得讓人頭暈目眩,美豔不可方物!淩辰眼睛隻看了一眼王夢夕,心髒頓時不爭氣地狂跳了幾下。
在淩辰所認識的所有女人中,樣貌排在前列的,非桑語溪、白婉清和薛菲菲三人莫屬。
其次就是舒影、顧靈兒、王夢夕、董婉、淩竹和宋惜君等人。
但,所有人中,若論氣質,則王夢夕當屬第一。
她雖然容貌並非絕美,但氣質純淨脫俗、如蘭似菊,令人過目難忘。
見淩辰看著自己發呆,王夢夕便羞澀地一笑,俏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聲音幾不可聞。
“辰哥,我洗完了,你、你去洗吧。”
淩辰驚醒,急忙點頭:“哦,好~~~”淩辰點了點頭,便走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內水汽繚繞,充滿了王夢夕身上那蘭花的淡雅氣息,好聞極了。
這個如蘭似菊,對自己一片癡情的女人,確實對自己有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力。
想起昨晚和王夢夕在床上顛鸞倒鳳,抵死纏綿的旖旎場景,淩辰心髒不爭氣地狂跳了起來。
淩辰心想,王夢夕平時看起來文靜羞澀,這多年未得甘露澆灌,感情爆發起來也太激烈了吧!淩辰洗完澡出來,見王夢夕正托著下巴在那裏發呆,一張俏臉頓時緋紅一片,熟透的桃子一樣的可愛迷人。
淩辰便走上前,一把抱起王夢夕那柔若無骨的嬌軀。
王夢夕嚶嚀一聲,腦袋埋進淩辰的懷裏,羞澀地聲道:“辰哥,你不是要滿足我的一切要求我麽。
那,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可以麽?”
淩辰頓時壞笑起來,目光意味深長地看著王夢夕。
王夢夕頓時羞澀地紅著臉低下了頭,聲道:“你、你不許瞎想,更不許做壞事。”
“咳咳!”
淩辰依舊壞笑著:“嗯嗯,我不做壞事,那我們怎麽生孩子啊?
嘿嘿~~~”淩辰把王夢夕放在寬大柔軟的床上,身體直接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