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第149章 

  隱者的消息雖然被官方官方封鎖,但在刑警圈子和黑色地帶並不是什麼大秘密。 

  內華市稍微有點門路的賞金獵人,都對隱者有所了解。 

  只不過出了內華市,詳細情報就只有公安部門的人知道了。 

  內華市外,大多數黑色地帶的人,都認為隱者是內華市那群逃命的叫花子杜撰的存在,只是把他當做一個都市傳說看待。 

  而且直到現在,張鳳都對瘸狼口中的隱者半信半疑。 

  張鳳知道有個人在內華市獵殺罪犯,但他認為真實情況並沒有瘸狼說的那麼邪乎。 

  你們一群有槍有炮,人數眾多的犯罪團伙,被一個人殺的屁滾尿流,這不是牛逼裡面拽牛犢,扯犢子嗎。 

  不僅僅是各城市黑色地帶,就連小部分參加過大清洗的刑警,都認為這件事是天方夜譚。 

  真正了解實情的人,除了內華市本地人以外,就只有那些高層領導和部分打聽到真實信息的警察。 

  而田浩就是知情者之一。 

  作為第一個被施宏方派去和內華市當局索要隱者情報的人,他看到了絕大多數,內華市刑警支隊對隱者的相關記載。 

  一人對抗一整座城市的犯罪分子,真的沒開玩笑。 

  田浩最這些資料進行了總結,在向施宏方上交報告后。 

  幾乎每隔三個月施宏方就會派人去內華市「出差」,本質上就是想找隱者合作,解決一下千花市每日愈下的治安問題。 

  跟老田打了兩三年交道的金平安,對這尊殺神自然不陌生,但也僅僅是知道有一個喜歡割開罪犯大動脈的殺手活躍在內華市。 

  至於這個代號為「隱者」的割喉狂魔干過哪些事, 殺了多少人, 他一概不知。 

  金平安試探性問道:「所以信使請了這個隱者幫他解決仇家?」 

  「並沒有。」田浩搖搖頭:「我們也不清楚他是怎麼和隱者搭上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隱者不會接受任何雇傭。」 

  金平安身體前屈:「那你為什麼說他是在隱者的幫助下,才解決那八個人啊?」 

  田浩用看傻狍子的眼神呢看著金平安:「根據信使事後提供的情報, 那八個人犯下的罪行, 每個人拖到靶場槍斃十分鐘都綽綽有餘,被隱者這種專門獵殺罪犯的人盯上很奇怪嗎?」 

  金平安一時無語, 你又沒說他們犯下了重罪。 

  田浩問道:「你是不是好奇, 為什麼信使掌握了他們的犯罪證據,卻不提交給亞聯派來的檢查官?」 

  田浩本以為金平安會順勢問下去, 可是他卻一反常態的搖搖頭:「他這麼做我能理解, 換做是我,我也會選擇親手炸死他們。」 

  金平安用著自嘲的語氣說道:「既然自己血親的失蹤已經被壓下來一次,那壓第二次也不難吧, 這些證據就算提交,難道亞聯會為了幾個人的犯罪證據,而放棄準備了幾個月的大清洗行動嗎?」 

  一件事,不可能同時兼顧所有人的利益。 

  亞聯選擇按兵不動,準備一勞永逸解決內華市問題這並沒有錯。 

  但在它維護內華市大多數人利益的同時,必然會損害某一小部分人的利益, 例如那些正在被犯罪分子迫害的普通人。 

  他們只能繼續煎熬, 承受犯罪分子的剝削。 

  信使也是如此,亞聯不可能為了他一個人而提前行動, 他也成為了那一小部分人。 

  田浩看著金平安略顯稚嫩的臉,這一個月的經歷,讓曾經那個異常天真的大男孩成熟了不少。 

  他也不知道這到底算好事還是壞事。 

  有時候提前接觸一些社會的黑暗, 對這個年紀的人來說,實在過於沉重, 很有可能會對社會認知產生極大影響。 

  以前金平安雖然也在協助刑警隊查案, 但田浩會將那些負面信息, 全部藏在金平安看不見的地方。 

  金平安只負責提供線索, 調查的事情都是田浩一個人完成的。 

  這次的失蹤案,田浩實在是藏不住了, 才讓金平安窺見了案件調查的全貌,窺見了比以往都要黑的案子。 

  田浩不想在這些社會暗面上深究,選擇岔開話題:「沒錯,既然你都能看出來, 信使自然也能看出來, 他不願意等, 所以選擇了最直接了當的方法。」 

  這話就聽得金平安很不爽了:「什麼叫我都能看出來。」 

  就在二人準備就智商問題展開爭論之際,醫務室那邊來了通知, 紋身男醒了。 

  ………… 

  晚上九點整,信使獨自一人來到了郊外。 

  穿過小花園,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的別墅,根據從紋身男那得到的情報,信使步行來到一家私人別墅會所。 

  剛進門他就被兩名男子攔住:「來幹嘛的?」 

  「按摩。」信使掏出兩千塊錢一人一張:「聽說這邊花樣多,過來看看。」 

  拿了好處, 兩名門衛神色緩和了不少。 

  其中一名笑嘻嘻的說道:「哎,那你可來對地方了, 除了九華城, 就屬我們這質量最高服務最全, 技師都是二十齣頭的。」 

  說罷他領著信使來到二樓客廳, 拿起平板開始介紹服務項目:「我們賣的是套餐服務, 1298從果凍漫遊、T揉T療、X滑、S足、指滑、鼻吸鼻滑、精油開背一直到中項等項目,花式齊全。」 

  「全的價格是2598,房間配備全套設備,紅床、歡樂椅、泳池等等都有,想玩逍遙鞦韆,空中飛人啥的絕對沒問題。」 

  信使面不改色的接過平板,觀看起活動項目:「價格比其他地方高了不少。」 

  一般足療店的服務,到中項也就三百多到八百之間,小店半套也就三四百,服務多一點搞個全套也就七八百左右,這裡上來就是1298, 還不是全的。 

  銷售笑著說道:「瞧您說的,我們這的技師都是經過精挑細選才能上任, 顏值身材都是一等一的棒,那些足療店根本沒法比,一分錢一分貨, 要是不滿意我包換!直到您滿意為止。」 

  門口拍的兩千塊小費非常有效。 

  眼前這名銷售已經把信使當做一個不差錢的老鏢(河蟹)客了。 

  這抬手就是兩千塊的小費, 要是把這位金主留住,以後人家一開心打賞還能少的了? 

  要知道來這玩的有錢人只是極少數,大多數都是出來打野食圖個新鮮,不可能成為他們的長久顧客。 

  雖然摸不清信使的來路,但抱著可持續薅羊毛的準則,銷售介紹起服務來,要比以往熱情的多。 

  「正好現在技師大部分都沒上班,要不我把她們喊出來您慢慢挑?」 

  信使沒有理會這個提議,放下平板掏出錢包:「來全套,不用找了。」 

  銷售屁顛屁顛的接過三千塊錢:「好勒,您是想要嫩的還是熟的?」 

  「嫩的,我不喜歡太主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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