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忽悠
出於各種原因，里昂選擇了提高「入學」門檻。
「暫時來講，我只教授舞空術和變形術兩種。」
「舞空術？」
科爾森急忙問道：「是指可以飛行的那個kongfu嗎？」
里昂一梗脖子，沒好氣的說道：「這位學生家長，請你不要打岔好嗎！」
科爾森抬手示歉，並禮貌的表示：您繼續！
里昂繼續忽悠。
「這門武術呢，傳承自鶴仙流，是鶴仙人所創立。」
科爾森默默記下了鶴仙流和鶴仙人的名字，關於李斯特醫生是獨行者的觀點看來也未必正確。
「不過，鶴仙流已經被遺忘了。」
科爾森：？
「鶴仙人被徒弟背叛，遠遁他鄉，估計早就死了，他的大徒弟三隻眼大光頭也被兄弟宗門龜仙流的狗空吊打，早就不復當年之勇。二徒弟餃子雖然拜師在鶴仙流，可他習武天賦著實不咋地，其實是個超能力者。也沒能繼承鶴仙流。」
「餃子可不是光頭啊！人家是有頭髮的！有好幾根呢！每一根都有自己的姓名的！」
誰關心這個啊！
「對了！」
里昂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鶴仙人有個弟弟，是個無惡不作的殺手。以後你們遇見一個扎辮子穿唐裝，臉上還戴著機械眼的傢伙，什麼都不用問，直接干他就完了！」
「不過，那傢伙武功很高，嗯……比我高。不行就算了，還是跑吧。」
科爾森又默默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記下了：光頭三隻眼、光頭混沌……啊不是！餃子！還有長辮子殺手，狗空、以及龜仙流。
科爾森沉默不語，里昂心裡就笑開了花。不用想都知道，科爾森心裡肯定腦補出了不少有趣的內容。
「總之呢，傳承鶴仙流的，估計也就是我了，不過我學會的也全，像太陽拳啦、四妖拳啦，我都不會。」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哎呦！
不怕你問，就怕你不開口啊！
里昂完全不在意你有問題，點頭示意科爾森隨便問。
「鶴仙流，為什麼沒落了呢？」
特碼的！問得好！
「這個嘛，主要是龜仙流的同代弟子實在太猛了一些。」
在科爾森充滿求知的眼神中，里昂認真的給他科普這裡面的故事。
「狗空呢，也就是龜仙流的弟子，具體是龜仙人的第幾個徒弟我也忘了。」
「龜仙人和鶴仙人是……」
「師兄弟。不過他們那個門派被滅門了。鶴仙人被那個綠油油的反派嚇破了膽，只想著逃命，所以才和龜仙人分道揚鑣的。」
「咱們接著說狗空。嗯……就這麼說吧。單純的武術，我幾乎可以確定，沒有任何人能戰勝狗空。」
這個評價，可就有點太高了，不過「醫生」言之鑿鑿的樣子，又不像在說假話。
科爾森給「狗空」這個名字奇怪的傢伙打上了重點標記。
「不用擔心，狗空是真真正正的好人，而且心裡除了武功啥也沒有，何況人家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
吹牛不宜太過，雖然里昂說的都是真的大實話，可是這玩意兒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啊！
「武功呢，誰都可以學，不過這東西真的看番位……不是！看天賦。」
差點說走嘴了……
「總得來說呢，無非是力量，反應能力，耐力這三分。」
「那，剩下的……」
「剩下的97分看番……天賦。」
科爾森點頭，如果只看這三樣，神盾局保底能選出來幾百人，不過天賦這東西……
沒有就是沒有啊！
給科爾森留了一些反應和思考的時間，等他再次抬頭看向自己的時候，里昂才繼續說道：「變形術呢，這個就更難了，這個要求的是魔法親和，還有精神力和智力。」
「魔法親和呢，就是天賦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這個不重要。」
「精神力直接關係到魔力的總量，是魔法威力的關鍵因素。」
「智力呢，就是智商，又不單單是智商。前期學些簡單的魔法無所謂，後期的高階魔法，複合魔法，動不動就幾十個符文咒語手勢配合，智力不高，真的玩不轉啊。」
反正沒有懂行的，里昂滿嘴跑火車，把前世看小說記住的那些設定一股腦的全說出來了。
「那麼，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智力在魔法學習的過程中更直觀的表現為理解能力和記憶力呢。」
科爾森這個問題問的特別好！
它好就好在里昂不知道怎麼回答！
「嗯……也可以這麼說吧！」里昂也只能這麼講了，反正到時候有人學不會就往設定上推：沒有天賦，怪我嘍！？
科爾森抱著一隻胳膊，又點了點頭。
今天晚上光點頭了！各種全新的知識，各種被教育！
「武術這種東西，學了也就學了，反正鶴仙流名存實亡，龜仙流隱身遁世，學了也沒人管。魔法就不太一樣了，這是被時代拋棄的知識，被命運背棄的力量。學魔法的人，多半運氣不會太好。」
抬手打斷科爾森的將要發出的疑問，里昂道：「這個就太複雜了，一天兩天都說不清楚，你只要記住我的話就可以了。」
謊言從來都是三分假七分真才最能騙人，適當的展現出一些不足和缺點也會讓整體更真實。
騙人這方面，里昂還是有些心得的。
更何況，他說的也不全是假的。
輕輕的用手指按壓太陽穴，科爾森覺得今天晚上這短短的一個多小時里他接收到的信息量實在是有點大。
可是這些東西又必須記住，還不能靠別人來幫忙，他們級別不夠，接觸不到這樣的信息。
好一會了，科爾森才放下手，頭好像沒那麼痛了。再看向站在窗口看風景的醫生，籠罩在這個神經病身上的迷霧好像更深了。
「我會儘快給你一個答覆。」
科爾森知道自己的報告只要提交就會直接出現在弗瑞的辦公桌上，通過還是沒通過，都會很快下發。
「那麼，我們該如何聯絡你呢，李斯特醫生～」
科爾森這種人，即使再怎麼正直，這麼多年的特工經歷也會改變一個人的做事風格。
這聲意味深長的「李斯特醫生」其實就是表示一個意思：我們還不知道你的真名。
聯繫之前的那半句話，整體傳達的是一種善意。
即：可否告知我們你的真實身份，以此開展更深入且親密的合作關係呢，當然，不說其實也無所謂，只是那樣對雙方彼此的聯絡和溝通合作會造成影響和傷害。
這些特工就是不能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