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解鈴還須係鈴人
“唉,那個趙城主簡直就是欺人太甚,真的是讓人忍不住唾棄!”
“就是,也不看看他什麽德行!竟也想與陸城主同肩而語!”
“哼,要不是他與明嶽門、紫洞門來聯手逼迫陸城主,如今哪來他話的份!”
“狗仗人勢!”
“……”
武延聽他們所言,大概了解了一點關於陸城主的信息,估計是那個趙城主聯合其他兩個門派去打壓陸城主,才引得眾人不滿,義憤填膺。
武延這時也感到有些興趣,便站起來朝著那三人走去,隨後向他們拱手道:“三位朋友,恕我打聽一下,這陸城主和趙城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才讓你們如此憤怒?”
三人聽到武延的聲音後,氣也慢慢消了,其中一個身穿黑袍,長發披肩,劍眉黑瞳,五官端正的男子道:“嘿,這位兄弟,坐下來。”這三人很客氣,並不想讓武延站著話,而是邀請他一同坐下。武延也不拘束,便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正麵對著他們三人。
“孟關成。”
“胡尚。”
“喬廣。”
沒等武延話,他們便抱拳了自己的名字。武延感到有些吃驚,這三人還真是有些熱情,想必一定是喜愛行俠仗義之人。
“武延。”武延拱手相吿,既然他們都表示自己的誠意了,武延也必須向他們回禮。
其中第一個與武延對話的是孟關成,在他的身上表現出一股英氣,很像是豪爽之人。胡尚在他們三人之中,他身穿淡金色長袍,麵部棱角分明,濃眉大眼,一表人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世家子弟。喬廣則在最左邊,他身穿黑白袍飾,粗眉藍眼,儀表堂堂,金發披肩,雖是發色、眼瞳不同,但卻是黃種人的長相。
武延笑道:“孟兄,胡兄,喬兄,現在可以了吧。”
“我來。”胡尚搶先了,不過其餘兩人也隻是點點頭,示意讓他敘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接著胡尚又道:“這件事還是從那片古墳開始起。”
“在幾個月前,距離邯元城南麵萬裏的一處深山裏,某一一座百裏高的大山突然崩裂,接著那座崩塌的大山中頓時殺氣騰騰,恐怖無邊,淒厲的嚎聲四起,就像餓鬼從地獄中爬出來,發出詭異的嚎聲,令人毛骨悚然。”
“據傳有修士在三千裏外遙遙望見,在那座大山中,似乎有成千上萬的怨靈飄蕩在半空中,而他們似乎在守護著什麽,那名修士想要看得更清楚,施展出了靈睛術,結果呢,他竟然看到了那千萬怨靈守護著的東西竟然是一把邪劍!一把三十裏長的邪劍!傳言那是神靈才能真正完全使用的大殺器!”
“在那修士看到之後,那把邪劍似乎有所感應,於是它一個照麵就將他給震暈,險些震破神魂,若不是他身上有一枚祖傳的護身符護著,估計他早就形神俱滅了!”
“不過那枚護身符還真是大寶貝,可惜已經碎了,但是仍舊被某位大能給拿去做了研究。”這時胡尚訕訕笑道,眾人也不禁莞爾。
然後他又繼續道:“待到他醒來後才發現,那把邪劍早已遁而去,然而這還沒有結束,接著他又看到有幾位城主,估計是發現此地異樣後過來查看,但是,那位修士又施展靈睛術一看,沒想到那座破碎的大山中竟還有一些大能殘兵,還有一些稀世的靈丹神草,這可就不得了了,那名修士就急忙逃遁,生怕那邊發動大戰,怕殃及了自己,於是他便回到邯元城,同時也將這種驚消息給傳播了出去。”
“故此,越來越多強大的修士趕往那裏,那幾可真是混戰不斷,神光衝霄,許多修士為了一把殘兵,或是為了一朵神花,不知有多少人在毀滅性的光芒中湮滅掉,化為齏粉,也不知道有多少座大山被打沉了,化成山脈,方圓幾千裏都是一片狼藉,住在那個地方的生靈幾乎都死光了,就連城主級別的人物都死了好多個!”
“過了幾的混戰後,那些稀世寶物終於被搶光了,當然,在那座崩塌的大山中也有大能在徘徊,在尋覓著對於他們有價值的東西,不過他們最終還是搖頭,很顯然沒有什麽吸引他們的東西,然後便破裂虛空離去了。據一位大能的後代,那座崩塌的大山中竟然埋葬著一位神靈!”
“但不過卻被那把邪劍給送入域外,從此再也尋不到其蹤跡,而且那位大能後代接著又爆出驚大料,那就是原本還應該有兩把神靈兵!但是卻也被那把邪劍給一並帶走了,這讓人難免感到有些遺憾。”
“接下來的事情就要涉及到陸城主了,原本陸城主也是去尋找大能殘兵,但是卻並不強求,不過最終還是讓他尋來了三件大能殘兵,這讓那個趙城主眼紅至極,他之前拚死拚活都隻拿到一件大能殘兵,他內心不懟,便尋來那兩個表麵君子,內心人的破門派,答應他們沒人一件大能殘兵,同時還給了他們一些稀世靈丹,故此才有了現在這個局麵。”
喬廣聽完後,此刻也憤懣道:“陸城主是何其光明,何其愛戴百姓的一位有著大功德之修士,多兩件大能殘兵又怎麽了?這個趙城主真的是就該命喪黃泉,隕落世間!”
孟關成也歎氣道:“陸城主功高過人,乃百姓之福星,同時也是一個才修士,在他五十歲時就已經登臨真我境,問鼎城主級人物,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才修士!”
胡尚也憤憤道:“就是,若是那趙城主單刀匹馬而來,陸城主單手覆殺便是,根本無需多力。可惜那個殺的趙城主又聯合了明嶽門和紫洞門,憑著那門中的老妖怪,陸城主著實拿捏不定,勝券難握,故此,才引起邯元城百姓和修士對他們的唾罵!”
“所以我們才感到憤怒與不安,擔心陸城主會被他們圍攻致死,這樣,我們邯元城可能就要失去一個為百姓修士謀福的好城主了。”
武延聽他們所語後才明白,原來這其中還有很多曲折離奇的故事,才遭成他們三人以及各個在邯元城中居住的人人神共憤,共同唾罵他們。
武延也道:“陸城主做的確實很好,在殘酷的修士世界裏,這種人傑人物,的確是難得一見!”
眾人聽後都很讚同地點點頭,大家都普遍認為,在這種世道中,能為人族內部做出真實貢獻之人確實少得可憐,甚至可以是毛翎鳳角,稀少得很。
之後他們四人過了不久便拋開了那些不開心的話題,四人開始閑談起來,述著一些事情,而呂戚早已在旁邊吃飽喝足後,看到武延在那邊與三人閑談,便躺在木椅上睡著了。
“武兄,你是從哪個地方來的呢?”孟關成看著武延問道。
武延笑了笑,:“我是從東麵的一座大山出來的,如今涉世不深,故此我還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也希望你們多多為我解難。”
喬廣打了哈哈,笑道:“誒,武兄怎麽那麽呢,既然來到了我們邯元城,那便是我們邯元城中的一員,解答問題何須如此心,都是一家人,哈哈。”
其餘兩人也笑著相視對方幾眼,像是遇到知心知音一般,心中感到很暢快。武延也笑了起來,他們三人果真是性情中人,擁有俠肝義膽,真乃大人君子也。
武延接著又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三位兄弟能不能幫忙。”
胡尚聽後有些不樂意了,就對著武延道:“武兄,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在乎這些節。吧,若是我們三兄弟能幫我們一定會幫的。”
武延訕訕笑了笑,隨後就將呂戚的父親患了一種奇病講給他們聽,同時將病症一一述出來,當然,他沒出呂戚的真實身份,畢竟他們三人也是剛認識的,並不能全將信任都交出去。
孟關成一聽武延的描述後,表情略微有些嚴肅,他的祖上其實就是一個煉藥的修士,如今他聽到武延所語,所以有些吃驚地看著武延,有些難以置信。
他看著武延,有些驚訝地道:“武兄,你的那位親人是不是接觸過妖獸後代的蛋,而且是清液?”
武延聽後神色有些激動,他覺得這個孟關成很不簡單,於是他也不隱瞞了,便對他道:“孟兄怎麽知道?”
孟關成看到武延的反應後,笑了笑,胡尚和喬廣也看了過來,兩人也在等待他的答案。他道:“實不相瞞,我祖上就是個煉藥的修士,他找遍很多地域的靈花靈草,同時也見過很多奇異怪事,如今你的那一個病狀就符合其中一個事例,故此我才能出來。”
武延了然,原來孟關成的祖上竟是個煉藥的修士,如今他懂這些秘辛也不見得是什麽怪事。
隨後孟關成又道:“解鈴還須係鈴人,要消除此病,隻需要該蛋中的清液,再加上一株聚靈草,兩者熬煉兩個時辰,待到一股苦澀味道傳來,便明已經成功製出解藥。若是有那妖獸後代的血液,也可代替那清液。”
武延這時才如醍醐灌頂,明白了在這其中呂戚養父病疾的原因,原來這竟是呂戚的蛋中清液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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