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這個我要了
嶽楓這眼色一打,孔老板立馬湊了過來,看了一眼那玉瓶,然後眼中露出濃鬱的不屑:“是誰告訴你花鳥蟲魚就是宋代風格的?不懂就不要亂說,免得笑死個人。”
如果是在平時,像李文遠這種年紀的小屁孩在那裏吹牛,孔老板這樣級別的人隻會當沒看見。年輕人嘛,心態都比較幼稚,吹吹牛裝個逼啥的都很正常,但此時卻突然一反常態,居然和年輕人杠上了。
這讓大家都非常好奇,也都圍了過來。
“小夥子,不懂就不要裝懂,別搞得像個鄉裏來的娃,丟的不是你自己的臉,而是你們整個家族的臉,甚至連我們這幫帶你們過來的人的臉都被你給丟了,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嗎?”
孔老板居然被嶽楓授意要羞辱李文遠,替李悅溪解圍,說話那可是相當的不客氣。這話說出來,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留,將李家和李文遠按在地上在摩擦。
旁邊的人雖然有些意外孔老板如此不留情麵,但也隻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看這件事,也沒太往心裏去。甚至有幾人還附和孔老板,對著李文遠指指點點,順便評論那玉瓶肯定不是宋代的古董,除了圖案之外其他的風格沒有一點符合的。
李文遠麵紅耳赤,他怎麽會想到自己隻不過想在李悅溪麵前裝個逼而已,找回一些昨天丟掉的麵子,卻沒想到引來了這麽多人圍觀。都是這個孔老板害的,什麽仇什麽怨啊,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僅是他,李家人都鬱悶到不行了,也將李文遠給恨上了,既然沒有那個能力就低調一點不行嗎,以為這裏是李家的地盤?攤上這麽個白癡也是家族的不幸。
而相比較起來,看看人家李悅溪,被嘲諷之後一句話都不說,已經夠給麵子了。再說能力,人家現在住總統套房,那個孔老板明顯是在噴李文遠給李悅溪看,雖然是沾了那位曾大師的光,但這也足以說明李悅溪的能力了。
沒有能力的人,人家會給你這樣的尊重嗎?開玩笑,就好像現在的李文遠,人家隻是當成一個笑話看。
真是李家的恥辱啊。
李千山也是極度鬱悶,心中又不免想起如果李悅溪是個兒子該多好的問題。可惜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李悅溪都不是他們李家人了,而李文遠不管再怎麽廢,也是他兒子,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出麵。
於是他走了上去,道:“小兒確實不太懂古董,這不是在和他姐姐鬧著玩嗎,各位不用太當真。”
扯上了姐弟關係,那這性質就不一樣了,反而會將孔老板推到一個沒事找事的位置上去。本來嘛,人家姐弟倆鬧著玩,你來湊什麽熱鬧,而且還都是晚輩,這就過份了。
此話一出,孔老板頓時覺得無比尷尬,他可不知道這兩人居然是姐弟,不由
感覺嶽楓坑了他一把。
而嶽楓當然不會讓這件事如此輕易就被李千山給兜過去,開口道:“他們倆是姐弟嗎?好像不是吧,李總,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李千山眉頭一皺,對嶽楓十分不爽,這家夥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嗎,非要出來惡心他一下。
這還真不能怪嶽楓,是嶽楓讓孔老板出頭的,所以他得對孔老板的麵子負責啊,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
他此時看都不看李千山,隻是一臉惋惜的看著李文遠,道:“我說李兄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悅溪小姐可沒得罪過你,但你卻一直死纏爛打,生怕她過得比你好一樣,什麽事都想諷刺兩句,這是不對的。”
好家夥,這話一說,李文遠丟的可不隻是麵子,連人品都敗了,於是眾人看向李文遠的目光中都忍不住有了鄙視的感覺。
李文遠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已經方寸大亂,本來他就不懂古董,心中自然是沒有底的。而被人揭穿之後就會非常尷尬,大腦也會一片空白,此時雖然他不停的在說,但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這更讓人鄙視了,而且聽說此人居然是一個集團的總裁,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李家人都隻當沒看見,裝作不認識李文遠的樣子,他們丟不起這人。而李千山則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嶽楓,也不再說什麽了。
孔老板非常高興,因為剛才嶽楓明顯是為了幫他解圍才說的那番話,這代表他已經成功與嶽楓站到了一條戰線上,這關係自然會更加親密一層。
能和這樣的人物攀上關係,他已經開始幻想美好的未來了。而此時自然是不遺餘力的討好嶽楓,雖然不會再奚落李文遠,但卻是對李悅溪一個勁的安慰,以此來表示自己的善意。
嶽楓笑了笑,這孔老板還是挺不錯的,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此時走到那展台前,看了一下上麵的玉瓶,居然要六百多萬。其實能在這個交流會展出的物品,隻要拿出來的都肯定是價值不菲。
就算這玉瓶年代不好判斷,但玉質大家還是看得出來,絕對不一般,六百多萬雖然稍顯誇張,但是能來這裏的人全都是非富即貴,如果真遇到有喜歡的人,買回去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果然還是有好東西,風道長倒是沒有說錯,而六百萬對於現在的嶽楓來說什麽都不算,便招了下手,叫來服務人員,道:“這個玉瓶我要了。”
展會這裏其實交易量並不大的,很少真正有人出錢買什麽東西,除非是遇到特別喜歡的。所以嶽楓此舉也算是相當高調,很快跟著來的一些富商都露出驚訝之色,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挺有實力,說要就要,一點都不含糊的。
李文遠看到嶽楓要買下這玉瓶,便道:“我說的沒錯吧,這絕對是一件不錯的古董。”
他這麽說隻是想稍微挽回一點麵子,但又遭到了孔老板的無情打擊:“就算是個瞎子也看得出來這玉瓶不錯,還用你說。關鍵是它並不是宋代的,你就不要再開口了,我都替你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