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訴苦大會
「那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雙楊臉色蒼白的看著陳天星,這是她鹵鴨的絕招,包括她的幾個兄弟都不知道,這個陳十七怎會知道?太可怕了。
「你這個鹵鴨子的手法我八年前就會了,天東,錫洪,錫武,你們來嘗嘗這鹵鴨」
陳天星將盤子端過去給那一桌的幾個陳庄人嘗。
「說說,這味道如何?」陳天星淡淡問道。
「比我們陳庄的鹵鴨差一些,嗯,味道有些像」陳天東說道。
「十七叔,這是你徒弟做的吧?」陳錫武就嘲笑道。
「十七叔,什麼時候再鹵烤鴨給我們嘗嘗啊?」陳錫洪也笑道。
「聽到沒,在我們那兒這叫鹵烤鴨,過程就是烤了再鹵」陳天星得意笑道。
「我還以為是我獨家秘訣呢?原來你早就用這種法子了?」吉慶街一枝花雙楊老闆娘很頹唐。
「我吃鴨子就實驗了三十多種方法,還不算佐料的區別,你們只是凡人,不能跟一個神級吃貨比」陳天星嘆到。
「你還真是神級吃貨,行,我認輸,你說的法子我試著改進一下,如果有用,你以後到我攤子上吃可以免費」雙楊老闆娘很乾脆。
「你是我姐,我到你哪兒吃點東西還收錢?」陳天星賣萌。
「行,你這個弟弟我認了,你以後到我哪兒我給你做吃的,不收錢」雙楊老闆娘想去摸摸陳天星的頭。
「男人的頭,女人的腰,只能看不能撈」陳天星躲過摸頭殺。
「你個十七,還是男人了?」雙楊於是舉手就打。
「老闆娘,你賺到了」江帆與王半月熟識,隔三差五就會到這胖子火鍋店,自然也認識隔壁的這個吉慶街一枝花,說話也隨便。
「怎麼啦?十七是哪家的太子爺?」雙楊奇怪這個說法。
「我沒父沒母」陳天星卻笑道。
「什麼意思?」王半月幾人也奇怪。
「我有太爺,大爺,大哥,兄弟姐妹叔叔姑姑一大堆,可就是沒父母,我是我大太爺從街上撿回來的」
「呃,可憐的伢子」雙楊想表示一下母愛,就摟了下陳天星。
「有什麼可憐的,我這哥仨都是沒父沒母的,不知多快活呢?」陳天星表示不用別人可憐。
「那你不是什麼太子爺,你是陳庄的人我知道了,以後你們陳庄的人要照顧一下我的攤子啊?」
「這沒問題,錫武是大文的弟弟,夏口大頭文你知道吧?以後報他的名」陳天星也很豪爽的表示下。
「大頭文啊?行,我知道了,這個弟弟沒白收」雙楊更歡喜了。
「我說你楊老闆賺了,還不是這些,你知道么,剛才胖哥說他昨晚才認識十七是吧?」
「是啊,他還是十七前天才到楚州呢?」
「那就是了,今天下午十七就送了一輛小紅旗給胖哥開」江帆有點羨慕嫉妒了。
「啊,你這不是太子爺是財神爺啊?」雙楊有點尖叫的意思。
「我昨天比你窮,兜里掏不出兩萬塊,明天我照樣會變窮,保證兜里比姐你的錢包里的錢少」陳天星嘆到。
「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昨天他十七確實沒錢,今天上午他賺了四百萬,下午花了一百八十萬,明天給我兩百萬,他還有一棟樓房沒收拾,稍稍裝修下也要二三十萬,估計他都快拿不出來了」王半月也真心佩服這個新交的兄弟的賺錢和花錢的手段。
「等等,我可以問問,你是怎麼一上午賺到的四百萬」雙楊和江帆一起問道。
「用命換的,不是搶銀行,我們三兄弟在藏南喜馬拉雅山上呆了兩年,看看我和阿狗,這臉黑的都是紫外線曬的,我們在山上采蟲草,兩年才收了四百斤,訛了同仁堂一筆,這才有的四百萬。」
「喜馬拉雅采蟲草?你狠;好吧。他怎麼花的我倒知道點,花了三萬買了四部手機,花了一百二十六萬買了車,其中有台虎頭奔,一台212,兩輛長安麵包,一輛小紅旗,一輛切諾基,一台依維柯,兩輛江鈴箱貨,又花了五十萬買了一堆廢鐵」江帆也舉手回答。
「你買那麼多車做什麼?」
「便宜啊」
「便宜,這是理由?一百八十萬啊?什麼時候給姐姐也買輛車?」雙楊三十歲的人了,抱著陳天星的胳膊直搖。
「給你一輛車你會開么?你天天在這人流翻滾的吉慶街,開到哪兒去?」陳天星問道。
「看著玩也好啊?」
「給個理由先」陳天星不為所動。
「我命苦啊?」
「有我這沒爹沒娘的苦?等等,我給你看看面相,不然被你給忽悠瘸了我找哪說理去?」
「你還會看面相?」眾人驚奇。
「我都說了,我是藏醫,藏醫能溝通神靈,你們怎麼不信呢?知道那個什麼什麼的大師,還收了不少明星做弟子的,我伸根指頭都比他強」
「行,你行,那你給我看看?」雙楊今天很反常,沒有往常潑辣的表象。
「唔,看完了,你繼續訴苦,真說動了我,我就送你一輛小麵包」陳天星打量一下老闆娘的面相,左右看看側面,點頭表示看完了。
「小麵包啊?行,那也是車,我就開始訴苦了啊?」眾人也看出來雙楊也就是鬧著玩,今天看到了好玩的陳十七有點反常,但並不是貪圖陳十七的一輛車。
江帆的BB機又想了,拿出來一看,快七點了,還是楊所長發來的,也不用回,說是還要等會才能解決事情,讓他務必留住陳十七。
江帆將信息給眾人一看,陳天星也無所謂,等就等會唄,回放鷹台沒這吉慶街熱鬧,反正現在有車了,什麼時候回去都方便。
「我有父母,但都很早就病倒了,兩老卧床都十多年了」雙楊繼續訴苦。
這是吉慶街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停,這句話有問題」陳天星叫停。
「姐,你說你父母很早即病倒了是吧?但從你面相父母宮看,確實有晦暗之色,但只是左陰霾而右淤積死氣,你父親不是有病而是很早離你而去,但你母親很早就亡故了」陳天星解釋道。
「呃,確實如此,我母親在我小弟出生時難產死了」雙楊點頭,也沒在意,這稍微打聽一下就可以知道了。
「是有點苦,繼續」陳天星做傾聽狀。
「我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兩個妹妹」
「等等,是兩個親妹妹么?」陳天星又打斷話。
「是的,十七,你聽完再說行不?」王半月也笑道,這訴苦一句就打斷一句,要說道何年何月,再說了這正說道苦頭上,一打斷還有什麼苦不苦的?
「不是,有個是收養的」雙楊卻點頭承認。
「姐,這就沒意思了啊?你這訴苦還是講故事啊?沒一句真話」
「怎麼啦?收養的妹妹不是妹妹?」
「行,那是我理解錯誤,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