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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三章 夜間活動

  「你們打牌的打牌,喝茶的喝茶,實在無聊的我讓幾個小子帶你們去抓克馬子」陳天星安排一眾人晚間活動。


  「什麼克馬子?」幾個女孩子不解。


  「就是青蛙」楚晨雪解釋道。


  「啊,抓青蛙做什麼?」遲英和幾個港都女孩子問道。


  「抓來吃啊?田雞你們沒吃過?」陳天星不屑。


  「你們太殘忍了」幾個女孩子喊道。


  「那你們去紅山唱歌去,明天早上我們做田雞粥」陳天星就誘惑道。


  「我們也好久沒欣賞山村夜景了,我們出去逛逛吧?」遲麗和汪芳也來了興趣,她們倆都當過下鄉知青,對鄉村夜生活自然熟悉。


  「我讓八姐九姐來帶你們,我還要去安排其他人」陳天星就安排道。


  結果這一眾五六十人居然都來了夜遊陳庄的興緻。


  陳天星於是喊來兩個小娃兒,讓他們去收羅蓄電池燈。


  收拾來十幾個蓄電池燈,就是那種一個挎包背著蓄電池,電燈可以箍在頭頂的樣子,燈光可以照十幾米遠。


  陳天星還不放心,又收羅了十幾個乾電池手電筒,保證兩三人一組一個照明器材。


  還找來幾個半大小子引路,分成十幾隊出發。


  常將軍他們還想抗獵槍出去玩夜獵,陳天星趕緊制止,這已經二十幾了,月亮可不明朗,黑咕隆咚的這麼多人,土銃是鐵彈子,流彈崩到人可就不好了。


  「用什麼獵槍啊?咱們去捉苦娃子,不用槍直接用棍子打」陳天星想想就說道。


  苦娃子學名苦惡鳥,苦惡鳥屬於鶴形目秧雞科的一屬。苦惡鳥的別名很多,古人稱它為「姑惡」,又名苦鳥。北方人稱為苦哇鳥,又稱苦娃子。它是秧雞的一種,GD人稱為水雞。苦惡鳥是水鳥,動物學家稱它們為「中國種的白胸水雞」,是中國民間傳說最多的野鳥之一。它的土名叫來叫去總離不了「苦」字,就與這些民間傳說有關。


  關於苦惡鳥的中國民間許多傳說,可以歸納成兩大類。一類是說這種鳥為一個苦媳婦所化,被惡家姑折磨虐待而死,化為怨鳥,所以叫起來總是「姑惡姑惡」。蘇東坡、陸放翁等人都有詠姑惡詩,可見宋朝已經有了這傳說。另一類傳說則與這恰恰相反,說是不孝婦所化。相傳有盲目老家姑,兒子出外,媳婦厭惡她,又欺她年老目盲,以蚯蚓拌飯給她吃,騙說是鰍魚,後來給兒子回來看見了,趕走媳婦,她就化為苦惡鳥,要苦叫整夜,才可以在河邊得到一條蚯蚓來充饑。苦惡鳥的形狀像一隻瘦瘦的母雞,腳長尾短,全身約十一二英寸長,頭尖嘴長,嘴端綠色,嘴角有一段紅色,背上是灰色,胸上白色。我國向來說苦惡鳥是一種黑色的鴉狀水鳥,大約就是匆促一瞥之間所獲得的不正確的印象。


  王半月他們跟著兩個錫字輩的小屁孩去捉鱔魚抓田雞,陳天星帶著幾個女孩子和大兵去抓苦娃子。


  漸漸一眾人離開陳庄村長一兩里路了,遠處村子星火明滅,只有祠堂那一塊燈光衝天,嘈雜聲,唱戲聲,狗叫聲,偶爾有孩童放鞭炮的聲音。


  天上星星點點,銀河清晰可見,牛郎織女星入目即見,一眾人眼前也不是黢黑,朦朧還是可以看到腳下的路的。


  年輕人們就鑽田埂,哪兒蛙鳴一片,年紀大的教授和女孩子們就走大路。說是大路也就是收穀子時走板車和牛車的田埂。


  幾個教授絮絮叨叨的吹噓他們年輕時農村勞作的情形,女孩子們膽子也越來越大,是不是扔兩個土塊驚起夜鳥,也是開心不已。


  「那是不是苦娃子?」遲英就問道。


  「不是,那是貓頭鷹」陳天星帶眾人到湖邊的一個空地,讓其他人自己耍著玩,帶阿狗到一棵歪脖子柳樹樹下,抱著雙手捏個手型,當做葫蘆絲嗚嗚的吹響。


  不一會就噗嗤噗嗤飛來幾隻笨鳥,陳天狗拿著棍子就打去,阿神就在地上拾撿,不一會就有不少進賬。


  「你們太殘忍了」中山忍等幾個女孩子過來指責。


  「它們是害鳥,吃穀子的」楚晨雪就為陳家三兄弟辯護。


  「晚上回去炸著吃你們別吃啊?」陳天星也不滿。


  中山忍和蔡曉芬過去問甄教授,甄教授想想也說那不是什麼好鳥,也不知道是說陳家三兄弟還是說那苦娃子。


  倒是八姐陳天語和九姐陳天菱也學著陳天星吹聲響吸引苦娃子,不一會也有進賬。


  王忠建他們也看著好玩,也學著吹奏,卻怎麼也吹不想,陳天星鄙夷他們搗蛋,讓他們去一邊玩。


  兩個小時后王半月他們那一幫也攏堆來,在幾個小孩子的指導下居然也收穫不小,他們用長棍子,棍子頭布滿鋼針,就用那去釘青蛙,連李天傑和周小利也忍不住試試。


  幾個小孩子還捉了不少鱔魚,每人一個竹簍子背著也是半滿了。


  「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做宵夜,錫衡,數下人頭,看有沒有掉隊的?」陳天星吩咐道。


  一眾人回陳庄,陳天星攆幾個明星回紅山賓館,居然沒一人響應,陳天星無法,去找三哥他們,讓他們陳家的人去紅山休息,這一幫子客人倒鳩佔鵲巢,陳天勤也勸說一通,但都說這兒挺好的,他們也只好主隨客便,帶著家小回紅山,騰院子和鋪位給這些大都市來的客人。


  即便都是一兩個人,甚至三四個人一個房間都樂此不彼。


  陳天星又喊來錫郡錫洪他們幫忙整治苦娃子,半夜在老宅子里開油鍋,炸了兩籮筐苦娃子,還有煮了兩鍋田雞粥,一鍋鱔魚片粥,端到各個院子里。


  打麻將的也不打了,連幾個老教授也喝著茶等著他的宵夜。


  喝著粥,吃著炸苦娃子,還有一盆和菜,都是陳天星用塑料袋打包的剩菜。


  也許是走了夜路,眾人消化掉了晚餐的積食,都吃的噴香。


  幾個女孩子也連呼陳天星的手藝不錯,這粥煮的比港都的幾個有名茶餐廳都地道。


  中山忍她們雖然叫著吃炸苦娃子殘忍,但嘗了以後比誰都吃的歡暢,讓陳天星很是無語。


  「早點吃了休息,明天帶你們去騎馬」陳天星就吩咐道,這都已經半夜一點多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果然有不少人起不來,到了八點陳天星挨家喊人去吃流水席,農村辦事早上也是流水席,只是人少一點而已。


  陳天星安排他們到祠堂吃早餐,自己去看還在內堂罰跪的六哥和十三哥,在內堂罰跪是沒東西吃的。


  請示了四爺爺后,陳天星就帶著兩人出來吃席。


  好在都是精壯漢子,兩碗酒和大塊的扣肉下肚后,兩人頓時又生龍活虎。


  「一看你們昨晚就是在偷睡」陳天星鄙夷道。


  「你管我,你罰跪的時候沒睡?」陳天狼扒著飯哼哼。


  「我不像你們,我可是被罰了三天三夜,那是滴水未進,滴米未沾」陳天星就嘚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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