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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國宴

  「你的口味真獨特,紅酒不就是這種味道嗎?」朱康海也嘲諷道。


  「我對紅酒沒有研究,我自己釀的葡萄酒很甜的,我老家是紅山的,長湖邊上的那個,哦,對了,朱總,我有事找你能幫忙辦下嗎?」陳天星居然還無恥的提出要求。


  「你有什麼事?太難了我可沒辦法」朱康海也無語,但不能跟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計較啊?


  「當然不能讓您白辦,您呢,幫忙我申請個自然保護區,就是我們紅山的,我們哪兒發現了白鰭豚,楚州大學跟我們陳庄聯辦的,估計現在報告快到尚書台了,還麻煩朱總筆下留情,給通過了」


  「你們哪兒發現了白鰭豚?這可是大事啊?被認為是滅絕的物種居然還被你發現了?這是好事,國家是要好好保護下,行,我看到了報告就給你批了,不過沒錢啊?」朱康海也很驚奇。


  「不要錢,我在香港找了個冤大頭,鄭家的老爺子答應出錢」


  「那就好,我給你辦了,你說不讓我白辦?你用什麼報答我?」朱康海就笑道。


  「嗯,我這是開車來的,這才幾月啊?這京都周圍就塵土飛揚了,今年看來京都的沙塵暴不小啊?我看你們治理沙塵暴的方針有誤差,我給你們分析一下算作報酬如何?」陳天星就不客氣的指出尚書台的失職。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治理方案錯了?」


  「對啊,你們的方針是植樹造林對不對?你們找到了揚沙的根源了沒有?」


  「有啊,沙塵的來源不就是外蒙內蒙和河西的沙子嗎?」


  「是那兒的沙子,但您發現沒有,為什麼張家口沒有沙塵暴?哪兒可是這些沙子進京的必經之路?」


  「啊,你這個發現倒是有意思?張家口的沙塵暴確實沒有京都大,那你說這是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你們查了無定河沒有?對比一下,看看京都的沙土是不是來著哪兒?其實我今天感受了一下,京都的這鬼天氣不能叫沙塵暴,叫塵暴更準確;你們植樹造林沒錯,但種草了沒有?植樹只是防風,固沙洗塵才是根本;還有燕山山脈和太行山,裸露的土地太多了,那兒的玉米大麥的種植控制一下試試,比如二十五度以上的山坡就改為種草」


  「你這個建議的工程有點大啊?」朱康海就咂嘴。


  「大什麼呀?比到毛烏素沙地種樹小多了吧?吃飯啊?這菜還挺豐富的,不愧是國宴啊?」陳天星鄙視,專心對付桌上的美食。


  「什麼國宴?」朱康海還在思索陳天星的治理沙塵暴的方案。


  「高官的人吃的席面不是國宴是什麼?我這可是三生有幸了」陳天星就信口而言。


  這私家菜館的菜不算清淡,佛跳牆,蔥燒海參,大蝦瓜脯,罐燜羊肉,清炒菜心,一品豆腐,當然還有一大盤烤鴨。


  「不錯,這烤鴨肉嫩」陳天星不吃鴨皮卻專吃鴨肉。


  「你怎麼不吃鴨皮啊?」朱康海疑惑道,這位能知道索羅斯下落的少年不可能不知道烤鴨是吃鴨皮的吧?

  「那玩意有什麼好吃的?還沒有我的鴨脖子有味道呢?你們吃吧,我吃你們剩下的鴨子骨頭」陳天星今天一直表現的與眾不同。


  朱康海無語,就又說道「行,你說的那些個治沙的說法我讓有關部門查查看,如果真有用,我替京都人民謝謝你」


  「我就是隨口一說,我又不在京都住,你們要是嫌棄這個地方把京都遷到我們楚州去啊?我們哪兒沒有塵暴」陳天星又信口胡說。


  幾人懶得理他了,這位的腦迴路就是與眾不同,一個塵暴就遷都?國家大事有這麼隨意的嗎?


  「這天才的考慮事情思路就是與眾不同啊?聽說你還是個高中生?」朱康海就繼續聊天。


  「是啊,馬上就高三了,我正發愁呢?」


  「發愁到哪兒讀書?到我們華清如何?」朱康海就趁機邀請。


  「跑這麼遠做什麼啊?京都大,居不易啊?我是發愁讀哪個專業,楚州大學可是幾個學院都給我發了邀請」


  「你不是學經濟的嗎?當然是讀經濟學啊?」


  「他們的夏君院長跟我也不是一個門派,我一個行為經濟學的門徒去他那兒學什麼凱恩斯的學說?」


  「哦,那還有哪幾個學院要你?」王教授湊趣。


  「歷史學院的顧教授是我的老朋友,變成師徒也不好;文學院的遲麗院長在給我打工,我去聽她的課她也不自在;土木工程建築學院姬院長的那一套跟我的也有衝突,我很為難啊?」


  「你的結交還真是廣闊啊?這三個院士要收你為徒你還不樂意?」張雲波就吐槽。


  「我現在跟他們是朋友,讓他們收我為徒他們也要好意思啊?」陳天星牛氣衝天。


  「你這種人還真是沒人敢教,你就別上大學了,混個文憑,來尚書台給我當秘書」朱康海突然說道。


  「你敢收我進體制?給你當秘書能一個月賺到兩個億?」陳天星對宰相門下行走不感興趣。


  朱康海無語自罰一杯。


  「我這是太聰明了,人生寂寞啊?看來只有等著老天來收我了」陳天星還不要臉說道。


  「喝你的紅酒兌礦泉水吧,快點吃,吃完了我有事問你」朱康海聽不下去了。


  「該說的我都給我師兄說了,你們看著辦吧?我沒什麼其他主意了,國家如果允許,最遲後年我若在東南亞發點國難財,可以拿來給晉陽用用」陳天星就隨口說道。


  「你也知道發的是國難財啊?我們學經濟的還是要有點底線的」朱康海就教訓道。


  「我是撿剩菜罷了,你去問索羅斯,說他是發國難財,他保證噴你一臉,他可是認為自己是大功臣,他是幫忙泰國和東南亞戳破經濟泡沫呢?他是在幫他們擠膿包呢?」陳天星也不示弱。


  「你們講不講點人性啊?人家辛苦二十幾年,被你們一個月搜刮一空,多少人跳樓家破人亡你們知不知道?」朱康海有些惱火了。


  「我知道啊?那是異族,他們又沒有給我好處?東南亞的那幾個撮爾小國前兩年還不是跟我們華夏叫板嗎?世界中心在曼谷?他們還是去寺院里多修行吧?」


  「那如果戰火蔓延到華夏你該怎麼做?」


  「嘿嘿,我只是個高中生,國家怎麼辦我就跟著怎麼辦呢?」


  「那要你為國效力你干不幹?讓你捐獻你的所有去抵抗你干不幹?」朱康海嚴厲說道。


  「怎麼?你們準備學高麗?傾國與之一戰?那也太愚蠢了吧?好吧,我干,我陳十七也是華夏人,為了華夏我也能灑熱血拋頭顱的,區區一點身外之物有什麼好留戀的,真到了民族生死存亡的階段,我保證毫不含糊,他索羅斯踢華夏一腳,我保證上去摁住他胖揍一頓,他搞垮我華夏之前,我就讓他有錢沒命花」陳天星笑嘻嘻說道。


  「你這也太野蠻了,國家大事哪有如此解決之道,不過你的態度還是很端正的」陳天星雖說的粗俗兇狠,但朱康海表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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