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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三個故事

  「要不,我們再練練」雙楊就一邊怯生生說道,她剛才也被陳天星的樣子給嚇著了,知道陳天星是在生她們這幾個辦事沒認真的氣。


  「先去吃點東西吧,晚上我先給你們故事梗概和人物小傳,你們先琢磨著,覺得能演的就演,不要勉強」顧教授就一邊勸道。


  「我們還是聽安排吧」四姐陳天香即點頭。


  到陳天星他們住的農家小院先吃飯,席間李天傑給她們這批來人介紹了這個星期的拍攝進程,聽說兩千多人的大場面已經拍完了,都覺得有些驚訝,她們可都是辦廠的開公司的,四姐陳天香不用說了,上千人的天香電子廠被她給管理的齊齊整整的,楚楚現在的服裝廠這個月也膨脹到兩三百人了,就是生活秀和這個廣告片的活都夠她們忙活了,管理三百人也是一份技術,她是深為頭疼,好在開始有胖哥時時刻刻盯著,鴨脖子廠跟她們服裝廠和電子廠都是圍著太子湖的,隔湖相望著。


  雙楊現在也有兩家店了,去鴨脖子廠也學了幾天,錢小慧不用說,現在手下有三家子公司了,都知道管理人不容易,幾十人上百人都不好管理了,況且兩千人。


  「所幸都是軍人,聽命令都還及時」顧教授就解釋一下。


  「十七他去襄城拍什麼?」楚晨雪就問道。


  「我們這兒的城牆太短,他去哪兒拍遠景和攻城的場景,那邊已經有人在布景了,兩天應該能弄完」顧教授就說道,那邊布景的事港都來的一個攝影師,放鷹台研究所的周教授也被拉壯丁給派過去了。


  「不知道我們這一幫子搞研究的最後能拍出什麼場面來,不過我很期待」顧教授就笑道。


  「豈止是期待啊?我看了幾個片段,那絕對是頂級的,好萊塢怕都沒那個水準,就是十七現在還沒有確定整體故事,有很多場景都是臨時決定增加的,一部廣告變成三部了,五分鐘也變成十五分鐘了,我看說不定他真的能拍出一部電影來呢?」李天傑這幾天也累的夠嗆,這時候不禁說道。


  「伽藍雨?這是什麼意思?」四姐一邊看著手中的稿紙問道,她還只是看了封皮。


  「就是寺廟裡下著雨」楚晨雪翻看一下解釋道,又問道「這首歌也是王天后唱嗎?」


  「女聲版是我來,男聲版找的是我的小師弟陳一迅」王靖雯就解釋道。


  「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夢偏冷輾轉一生,情債又幾本,這是什麼鬼?怎麼這麼凄慘?」錢小慧那邊叫到。


  「拍攝的故事比歌詞更凄苦」顧教授一邊苦笑。


  「他十七怎麼將我的廣告拍成悲劇啊?」四姐陳天香就不滿了。


  「所以要拍第三部啊?最後一部給迴轉回來了,十七說只有悲劇才有力量,喜劇人們看了就看了,悲劇才能讓人記住,而且看了還想看」李天傑就給陳十七辯護道。


  「這些場景怎麼不連貫啊?」孫美美也有問題。


  「你們看你們的人設就行了,你們四個侍女很簡單,跟著大燕公主走和坐就行了,沒有台詞,無需表演;楚班長有兩場打戲,兩場文戲,你的人設是俠客的侍女,但卻暗戀著俠客,一個愛著英雄的美女,最後俠客進宮刺殺秦帝,你自殺送行」顧教授給解釋道,跟著陳天星喊著楚晨雪班長。


  「啊,怎麼這麼慘?」楚晨雪也很意外。


  「俠客的侍女也是俠客,需要的就是那股剛烈勁,她的一生就是為俠客而活,俠客高興她就快樂,俠客死她也不獨活」顧教授給介紹這個角色的人設。


  「那我的這個天香公主呢?」陳天香也問道。


  「你首先是個愛好歌舞的公主,本來有你一段歌舞的,十七怕耽誤你的時間給刪掉了,那是一個很美的場景,可惜了;秦帝兵臨城下,舉國割地求和,你被秦帝看中,大燕送你入秦,俠客作為使者護送,一路有各路大燕的其他俠客阻擾,俠客保護著你,你被感動,兩人有了曖昧之情;但俠客的真實目的是到最後獻上求和國書時,刺殺秦帝,這時候秦帝跟俠客有段對話,表現出了其心懷天下的英雄寬闊氣魄,俠客猶疑,你最終選擇擋住俠客的劍救了秦帝,後來你成為秦后,垂簾聽政,君臨天下,國色天香成為傳奇」顧教授說出故事梗概。


  「這也不算是悲劇啊?最後悲劇的還是男人,一個俠客為國為情而死,一個梟雄最終將江山送給了美人」陳道亮就一邊笑道。


  「悲劇的是伽藍雨,敵國來犯,太後送將軍情郎應敵,前線戰敗,自己卻被政敵逼迫削髮為尼,繁華聲中遁入空門;枯坐石板上苦等一年又一年的年輪,最終沒有等到情郎的歸來,情郎是生是死也不得而知,雨紛紛下,最終香消玉殞;未見君已十秋春,戰火連綿歸期問。煙花易冷情意真,不忘誓言心愿等,故里已是草木生,孤城至今剩何人?牧童伴笛多過問,枯等永恆白髮生」王靖雯接著解釋。


  「這是伽藍雨的女聲版,這個故事的另一方是將軍出征對情人許諾,凱旋之日贏取心愛的女子;但將軍戰敗,入珈藍寺為僧;女子苦等十年春秋,每日在城門外石板上枯坐等候,逢人便問前線的消息,最後削髮為尼,故事傳到將軍僧人耳中,回城來探,在這殘破的孤城尋覓愛人的蹤影,卻怎麼也不得,最後有人告訴他,有一個女子一直在等他,一直是一個人,直到她死去的那天也是,僧人回到珈藍寺,枯坐蒲團,寺外雨紛紛,落在禪房外的石板上,聽,牧童笛聲,聞,孤村野城。感,煙花易冷,嘆,人事易分。等,淚不歸人,待,輪迴緣生。永,盼為君箏,恆,故白髮生……」顧教授講述的是另外一個故事,同樣悲切。


  「這哪兒給圓回來了?」陳天香忍不住叫道。


  「還有個男聲版的,這個可是史籍上有記載的故事,洛陽城南延賢里有正覺寺,是尚書令(宰相)王肅所立。王肅,出生於門閥士族琅琊王氏。其父王奐,是南齊的尚書左僕射。北魏太和十七年(公元493年),王奐擅殺寧蠻長史劉興祖,又舉兵拒命,兵敗后連同幾個兒子皆為齊武帝蕭賾所殺,只有王肅孤身逃脫,化裝成僧人自建業投奔北魏,次年到達洛陽。」


  「王肅在南方時,娶著名文人謝庄的女兒為妻,逃亡時妻兒都未跟隨。入魏后,又奉詔娶了孝文帝的妹子陳留長公主為妻。謝氏因家難去尼姑庵做了尼姑,亦來北方投奔王肅,見丈夫已娶公主,乃作五言詩一首寄贈之。她在詩中說:本為箔上蠶,今作機上絲。得路逐勝去,頗憶纏綿時。詩中用了江南民歌中常見的諧音雙關手法,以絲諧思。逐勝,指王肅在魏得志。她的意思是:如今您得志了,還記得當初你我兩情纏綿之時嗎?她的傷心、失望、無可名說的痛苦,都凝聚在這短短的四句詩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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