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君子和女子難養
「戰地之鷹的妹妹會怕幾個小痞子?你就被在我面前裝了,把你跟那群小痞子放一起最後倒霉的不知道是誰呢?廖知州,你看看這君子像顧教授這樣的讓人頭疼,他絕對不會為你這一鍋魚籽為你說好話,而這女子像高記者這樣的得罪了她,她會記你一輩子的,所以君子和女子比小人更可怕,真小人你只要找到他的胃口,滿足了就好說了」陳天星用勺子舀一碗魚籽魚肚吃起來,這可是飽含膠原蛋白的美味,煮的恰到好處,不是太爛,帶點嚼頭。
「你說的有道理,我聽王教授說你還是高中生,怎麼看世情這麼通透?」廖林就贊同道。
「廖知州,你可不能為了捧我而得罪顧教授和高記者」陳天星呵呵直樂。
「顧教授就不用說了,君子中的楷模,我可是一向敬仰的很;高記者能在有一說一欄目這樣的民心節目里當家,那正義感讓我也是佩服,我們只要行的正,那是希望這樣的人多一些才好」廖林也拍起馬屁。
「廖知州看來是對我這種小人不感冒啊?」陳天星又笑道。
廖林繼續愕然,這個陳十七還真刁鑽,太會拿話頭了,但他從政多年,自然有應付的話「你最多是個少年,哪是個小人?早幾年還可以稱作神童,你這樣的人才是千年難遇」
這是拿陳天星的年齡說事了。
「廖知州這話說的人心裡舒坦的很,來,我敬一杯,祝願廖知州步步高升」陳天星吃了兩碗魚雜,便舉杯敬酒。
「十七是千年一遇的妖孽,你該不會跟那個女屍認識吧?還有你的那個.……你能解白狐印記,這千年女屍是白狐指引你找到的,你不會是千年狐仙吧?」高英就說起笑話起來。
眾人都用驚悚的眼光看住陳天星。
「這都讓你看出來了?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陳天星說著說著居然用手指扣著桌面打起節拍,口中很有節奏的唱起歌來。
「你這是什麼歌?」高英也被嚇著了,她開個玩笑,這個少年居然就編出一首歌來?
陳天星聲音憋的有些沙啞,曲調憂傷,真給人一種千年悲傷百年孤獨的感覺。
「白狐」陳天星唱兩句就不唱了,進攻一碗胡蘿蔔燉羊肉起來。
「怎麼不唱了啊?我看十七如果去唱歌肯定會紅遍華夏的」廖知州也讚歎道。
「十七的歌早紅遍華夏了」顧教授吃了些熱乎食物也恢復些許氣力,抽空幽幽說道。
「你唱了那些歌?說說看,看我聽過沒有?」高英驚奇問道。
「信了你的邪」陳天星說了一首歌名。
「你信了誰的邪?」高英惱怒道。
「連這首歌都沒聽過?你用你的無知打敗了我,你去楚州吉慶街精武路打聽一下,誰不知道這首信了你的邪是我陳十七的歌?」陳天星鄙夷道。
「好吧,無非是些低俗歌曲,還有什麼歌?」高英臉紅。
「大學生自習室聽過沒有?」陳天星又說一首。
「大學生自習室?你不是高中生么?這首歌倒聽過,有個男聲東北話版本的,還有個女聲唱的,不會都是你吧?」高英就嘲笑道。
「三十歲的女人」陳天星繼續數自己的歌曲。
「你才三十歲了呢?哦,你說的是那首歌?三十歲的女人,她是個三十歲還沒有結婚的女人……」高英終於聽到一首熟悉的歌曲名了,還哼唱了幾句。
「十七還真會唱歌啊?」廖林知州驚訝道。
「他們有個樂隊,楚知府的千金是他們的隊長」王教授就透露道。
「你們還有樂隊啊?叫什麼名字?出不出唱片,出唱片了送我一張唄?」高英繼續驚奇問道。
「我們是不會出唱片的,就是一高中生樂隊,玩兒罷了」陳天星隨口說道。
「楚知府的千金是你樂隊的隊長?十七跟楚知府很熟吧?」廖林的關注點給轉移了。
「嗯,也不是很熟,不過楚知府是從紅山出來的,多少有點交情吧」陳天星就笑道。
「你陳十七就糊弄人吧?我看你遲早會成為楚知府的女婿」王教授就呵呵直樂。
「王教授,王院長,你看我才十七歲,就教我早戀?」陳天星就故作扭捏狀。
「看你的做事哪像十七歲的少年所為?不過,我倒是跟楚知府可是很熟的,我可以給你做下媒的」廖林也笑道。
「你們這些父母官都閑的慌啊?得,說曹操曹操的電話來了」陳天星的電話響了,一看正是楚煥東家的座機。
「喂,哪位?」陳天星故作姿態。
「楚班長啊?這麼晚了還沒睡啊?」陳天星聽見的卻是楚晨雪的聲音。
「知道了,我剛出來還沒玩夠呢?那幾個劫匪啊?交給高家就交給他們唄?關我什麼事?」楚晨雪打電話居然是問他前兩天被人搶劫的事情,不過那伙人是針對高英來的。
「高大記者在我這兒呢?我們在吃飯,漳河魚籽火鍋,明天我去看看有沒有馬良石頭魚的乾魚鰾,那可是好東西,到時候給你帶回去」陳天星討好的說道。
「我光顧玩著呢?哪有時間學習啊?梁庄王的出土文物還沒整理好呢,都是泥巴糊糊的有什麼好看的,等他們清理好了,我們再去看,我們現在權縣呢」陳天星聽楚晨雪對梁庄王墓葬的文物好奇,就不屑解釋道。
「好吧,我爭取,我現在有首歌的旋律了,等我琢磨好了再給你唱,很傳奇的一個故事」楚晨雪又在那邊要他寫歌,就承諾道。
「行了,我知道,不是楚知府要找我,你大班長怎會給我們這些後進分子打電話?讓他接唄?無非訓兩句話,隔這麼遠他還能打我啊?」陳天星就知道肯定是楚煥東找他,只不過支使楚晨雪探路罷了,這個時段應該是楚煥東下班回家的時候,雖然已經快半夜了。
「楚知府,你好,我正喝酒呢?長話短說啊?」陳天星等楚煥東接過電話就你牛氣哄哄的說道。
「你就不能消停的嗎?你還真是災星,走到哪兒都出事」楚煥東那邊恨恨說道。
「所以我離你楚知府遠遠的啊?就怕這霉運傳到你身上」陳天星繼續喝酒吃菜,含糊不清的回應。
「那幾個殺手高家的人接手了,咱們就不用管了,梁庄王墓葬的事你是出了力的,這是你的功勞,但肯定沒獎勵給你,最多把你的名字掛在發掘小組裡;權縣的郭店的事是不是又有你的份?」那邊楚煥東交代幾句后突然問道。
「知道了,讓他們狗咬狗去,咱們看熱鬧,最後結果不滿意再說;郢都的事我沒放在心上,挂名什麼的就算了;權縣郭店的事是我發現的,這事情有些艹蛋,顧教授今天都氣暈了,不過也沒多大事兒」陳天星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