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天下和劍
「這就是一個被賺錢耽誤了的歌星」高斌想起在陳庄時有人這麼說過陳天星。
「卓紅麗,你給我簽名吧?哈哈,你會成為聞名華夏的實力派歌手的,嗯,還是國寶級的」陳天星給卓紅麗預言。
「謝謝」卓紅麗很淡定,然後鞠躬下台。
「好了,我們的晚會現在進入高啊朝了,未來統治華夏歌壇的大姐大唱完家鄉,我們歡迎港都天后王靖雯帶來一首隱形的翅膀」陳天星繼續石破天驚的報幕。
王靖雯身著盛裝上台,冬夜裡,也是煙熏妝,流蘇紗罩禮帽,一聲紅黑長裙,紫色的坎肩,瘦弱無骨的手臂拿著話筒,往台上一站,人們瞬間覺得這個放鷹台的小舞台就是港都萬人紅磡體育館。
而王靖雯就是聚光燈下,萬人歡呼的那個引領潮流的流行天后。
或許是受到卓紅麗的影響,王靖雯有了捍衛天后名號的自覺,一開口就是技驚四座。
「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
每一次
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我知道
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飛過絕望
不去想
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
我看見
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
我知道
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給我希望」
這首隱形的翅膀,前天晚上陳天星才唱過,他用的也是女聲,當時已經覺得驚艷了,但陳天星畢竟是男人,憋出來的音律還是有生澀感,而王靖雯是純正的女聲。
被扶桑也稱為是二十世紀最美的女聲。
空靈,通透,聲音的質感是音色的主體,王靖雯的音色質感之美,猶如柔潤透明的美玉、清澈見底的溪流,又如澄凈深遂的天空,穿透感極強。加上氣息的通暢,使她的聲音天生具有特殊的美感,不需要特別地調整呼息即可發出動聽的聲音。這種通透的感覺讓人聆聽王靖雯的歌曲有種醍醐貫頂的快感,又如盛夏咀嚼冰片般地愜意。
火力全開的王靖雯,高音鏗鏘有力,低音哀怨柔美,天籟般的嗓音又帶點迷幻,真不愧是上帝吻過的嗓音。
無人不會被這種聲音迷戀,而這首歌是陳天星為第一次親密接觸種的女主輕舞飛揚所作,凄美的故事配上迷幻的音樂,讓人無以自拔。
看過小說的人,轟的一下,就被這音樂給擊破心靈,一聲嘆息是正常,淚流滿面才是情緒宣洩的途徑。
沒看過小說第一次親密接觸的人聽了只覺得優美如仙樂,但這人的情緒容易傳染的,很快現場也一片悲戚。
「追逐的年輕
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
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裡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隱形的翅膀讓夢恆久比天長
留一個願望讓自己想象」
好在這首歌被陳天星寫的還有堅持的力量,哀而不怨,迷茫中總有那麼一股溫情力量牽引人前行,王靖雯用歌聲帶動著人們的情緒,把這首歌演繹成一首內涵深刻的故事。
歌聲停止,樂聲消散,王靖雯在舞台上接受這雷鳴般的掌聲膜拜,她知道自己又有一首代表作誕生了。
「我想了一下,確實沒有什麼詞語配得上天后的演唱,我只能說我這個舞台太小,不過啊,還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各位今天看到了真鳳凰,是得感謝我吧?我們祝福王天后給我們帶來越來多的好歌曲,好歌曲的享受可比一頓好菜一瓶好酒更難得;好了,王天后的表演后回是什麼節目呢?現在我們有請兩位影帝上場,陳道亮梁超陽,他們帶來的節目是皇帝和刺客」陳天星晃晃悠悠的繼續報幕,報幕的內容讓觀眾更是驚喜。
陳道亮,華夏的視帝和影帝,真正的表演藝術家。
梁超陽,國際影帝,享譽全世界的電影人。
在場的人都驚喜的期待著兩位影帝的碰撞會帶來什麼樣的局面。
陳天星報完幕,繼續後退到架子鼓後面,舞台上的燈光突然暗下來,一副巨大的幕布垂下,上面一個大大的小篆劍字,一道燈光打在上面,紅字如血。
幕布後傳來烏嗡,烏昂的牛角號聲,探照燈移動,舞台一邊走上來一個一身黑衣的兗冕,皇帝裝束的人。
袞冕,冕上用金飾,垂白玉珠串十二旒,以組為纓,顏色跟綬帶的顏色一樣,黃綿所制的小球。懸於冠冕之上,垂兩耳旁,以示不欲妄聽是非,導以玉簪。黑衣,淺紅色的裳,十二章紋,上衣有八章:日、月、星、龍、山、華蟲、火、宗彝;裙子上綉有四種章紋:藻、粉米、黼、黻;衣服的袖口、衣領都綉以升龍的章紋。十二章紋中,日、月、星分別繪製在衣服的左、右肩和后衣領下,寓意天子肩挑日月、背負七星,十二章紋中,龍、山及其之後的章紋,每種一行,一行十二個。
此人正是陳道亮,步履沉穩,不急不緩,一人走出千軍萬馬的氣勢,他來到幕布前,看一眼,眼睛一挑,轉身袍袖一揮盤腿而坐,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坐下後背脊挺直如山,目光凝結似電,帝王氣勢一覽無遺。
「帶上來」陳道亮開始說台詞,聽不出任何的感情。
接著燈光變亮,另一側一個白袍人緩緩上來,束髮馬尾辮,寬袖白袍步履飄逸,額頭髮亮眼神堅毅,這是一個古代刺客形象,梁超陽所飾角色戰國刺客無名。
為什麼不是儒生?一個是觀眾隱約感到那股殺氣,二個儒生在古代是峨冠博帶,哪有這麼瀟洒打扮的?
「無名?」陳道亮扮演的皇帝言語似乎有些輕佻。
「臣,正是無名」刺客無名卻沉穩無比。
有些反差,沉穩如山的皇帝言語有些散亂,飄逸似水的刺客去說話重如泰山,似乎顯示這個皇帝並未將刺客放在心上,而刺客心思卻沉重無比。
「是你殺了長空、殘劍和飛雪?」皇帝言語還是有些不屑。
「是的」
「坐」皇帝看他一會兒突然有些笑意。
白袍刺客坐下,皇帝卻突然立起。
「為什麼?」皇帝突然厲聲喝道。
刺客眼眸一凝,隨即放鬆,嘶聲回答「天下」
「天下?」皇帝清聲重複一遍,深深看他一會兒,忽而轉身背對刺客。
「為了大王的天下,亂臣賊子不得不殺」刺客又說道,臉色卻扭曲,似乎很痛苦。
「哦,.……這是殘劍的字畫?」皇帝看著那副大大的紅色篆體劍字說道。
「是的,劍字有十八種寫法,互不相同,唯有這一種是大王天下的真體」刺客又說道。
「統一以後,那些雜七雜八的文字一律廢除,只留下一種寫法」皇帝很霸氣說道。
「是」
靜默一會,皇帝轉身,目光如電盯著刺客,一字一頓說著「無名,你在說謊」
刺客不動如山。
「這不是劍字,這是一片大大的疆土,可惜了,我只看到了殺意,無名,你是來殺我的?」皇帝露出猙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