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曹翻天死因(1)
看江娜的表情,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我們掉入地纜線井中,為何掉入那兩個石室。
葉子暄這時慢慢走了過來,慢慢地對她說:「你可以這樣理解:在那個地纜線管道中,還有另外一個行宮,這個行宮是在幾十年前,是由一個高人所造,不過隨著這座城市的變遷,這個行宮逐漸在挖掘機中變沒了,最後被修成了地纜線管道。希而行宮之中的怨氣依然存在,並沒有通過挖掘機的挖掘而消失,所以行宮與管道通過怨氣相連。而這股怨氣來源於1932年二月七日,被吳佩孚槍殺的一部分工人代表,還有各種路人——那些哭聲就是那些代表與路人將近百年來一直不斷的哭聲。」
「那為什麼以前沒有聽過?」
「這個行宮就像一台機器,隨著歲月流逝,逐漸熄火,但沒想到,卻被王魁發現了,隨後他用馭屍之霧啟動了這台機器,機器的轟鳴聲,就是哭聲。」葉子暄淡淡地說:「這樣說,你就應該能明白了。」
江娜點了點頭:「我確實明白了,但我依然無法寫報告。」
我想了想,靈機一動,對江娜說:「其實吧,如果說有怨氣存在,為樣違反科學,既然寫的不科學,那就寫科幻一點,你說這樣說,在這個地纜線井內,有一個時光隧道,我們掉下井內時,就掉進了時光隧道中回到過去,不過會被摔死,除非會飛檐走壁,御劍飛行等等各種飛行之術。」
江娜聽后,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趙大龍,你認為,我這樣寫,會不會被我上頭批評呢,他信嗎?不會飛檐走壁,御劍飛行怎麼辦?難不成買一條阿拉伯飛毯?你以為這是寫童話嗎?」
江娜說的也有道理,我想了想說:「不如這樣吧,這裡你怎麼寫,你的上峰也未必會相信,單說1.8米的「深」井,接連摔死三個人,是自然死因,這事上報紙,上新聞,一定會笑你們連謊話都不會說。但如果說這裡面有另外一個空間,也會說你們。其實這事很簡單,讓你上頭先去看看凌玉的屍身,然後再把讓凌玉的陰元,去找他她不就行了嗎?我可以打保票,你們領導以後你不論寫什麼,他她都不會再奇怪,並且支持你的任何報告,我相信,哪怕你說,火星人組團來二七紀念塔參觀,她他也認為是事實。」
江娜點了點頭:「不與你說笑了。」
這時,葉子暄說:「剛才如果你們的警員去追王魁的話,就讓他們回來吧。」
江娜點了點頭。然後拿起對講機,讓一組,二組回來。
說完之後,她讓其他警員,把那名摔死的巡警,從地纜線井中抬出來說:「我現在要將這名巡警帶走了。」
說完之後,她轉身要走。
我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我現在要投訴。」
「你投訴什麼?」江娜不禁愣了一下。
「第一,攝像頭沒用,第二,巡警「洞妖」一直沒出現。」我想了想說:「你們一直到現在才出現,如果早一點趕來,在四面八方布置好狙擊手,開走那輛巡警摩托,王魁說不定跑不了。」
江娜嘆了口氣:「我們也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葉子暄這時說:「算了,我們都要理解對方的難處。」
葉子暄這麼一說,我也不由笑了:「不好意思,江隊長,我剛才沒有威脅你的意思,我剛才只是給你開個玩笑。」
江娜笑了笑:「別得意,王魁這事還沒完,你們等著交房租吧。」
「這個不能怪我們,他逃走,可是因為你們警察的原因。」我說:「你要真收房租,我明天就搬走。」
江娜說:「算了,誰讓我宅心仁厚呢,你們先繼續住在那裡,對了,你們現在是住一個卧室,還是住兩個卧室?」
「當然是兩個。」我馬上說。
「王魁雖然逃走,但是如果他再回來怎麼辦?為了更好的監控他的動向,我申請一台天文望遠鏡給你們,你們可以在窗檯那裡,直接看二七廣場以及火車站這一塊的全景。」江娜說:「剛才本想說的,看到巡警就忘了,現在先給你們說說。」
「我的手機也報被王魁扔了一塊小石頭報廢了,這個你能不能幫我申請一個腎五機?」
「這個的話,最多把這名犧牲的巡警同志的對講機給你用。」江娜笑了笑說。
「算了,我自己買吧,這個對講機,你們自己用吧。」我一邊推辭一邊暗想這江娜也太吝嗇了一點,不說買個腎五,買個腎四機啊,算了,還是買個諾基亞去吧,那巡警的東西,萬萬不能收,小心被厲鬼纏身。
就在我們說話之時,凌玉在一邊,每次想說話,卻插不上嘴,看樣子非常著急,葉子暄看到這裡,便問:「江隊長,那個袁方,也就是人販子,他想拐走一個小男孩,當時我們將他嚇走之後,我們把小男孩抱到一個巡警那裡,不知道那個巡警現在在哪,那個小男孩就是凌玉的兒子。」
江娜聽后說:「這個好辦,一查就能查出,因為巡警每天做事都有記錄的,更何況這是孩子,不用急。」
葉子暄聽后說:「江隊長,凌玉不是普通的鬼魂,你一定要儘快找到她兒子,讓她見最後一面,了卻她最後心愿,否則的話,萬一變成厲鬼就很麻煩了:寧得罪菩薩,不得罪厲鬼。」
江娜點了點頭說:「我明白,明天我就可以找到。」
凌玉這時說:「多謝你們。」
葉子暄對她淡淡地說道:「你本性不壞,所以希望你能儘快去投胎轉世。」
凌玉點了點頭。
小黑,不,黑虎又變回了小黑,然後跳到我的肩膀之上。
就在這時,凌玉突然指著旁邊,驚叫了一聲。
我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卻又發現,不知何時曹翻天竟然將額前的那道控屍符弄掉了,那道符飄在一邊。
隨後便看到曹翻天的嘴中吐出一口黑氣,向我們撲來。
此時的曹翻天也不在是剛才的曹翻天,似乎更進了一層。
從臉上不斷滲出血跡,猶如一個像是被打破頭,滿面流血的人。
幸虧他剛才吐了一口血,我們才明白那血的厲害,所以現在看他滿臉的血,估計小黑也不敢再扇他臉了。
「本來殭屍是沒血的,不過血屍是有血的,而他的血除了含有屍毒,還有加速**腐化的病毒與細菌。」葉子暄在一邊說:「所以,他現在的情況,滿臉的血,基本上等於穿了一層盔甲。」
但小黑卻根本不含糊,他從我的肩膀之上跳了下去,迅速變成了黑虎,張天血盆大口,便看到它的兩顆虎牙上面,也不斷滴也口水。
這口水,一點也不比曹翻天的血差。
當滴地地面上時,不斷冒出白煙。
曹翻天看到黑虎,不住向後退了幾步。
葉子暄依然叫回小黑。
「現在不殺,等他把我們全咬了再殺嗎?」我問。
「曹翻天成為飛屍之前,不能殺他,一定要弄明白他怎麼成為這個樣子,是誰把他害的。」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玄僵。」
「但是是誰讓他染上屍毒呢?」葉子暄說:「我們必須搞清,這樣才能阻止屍毒蔓延。」
他說到這裡,不由看了看小黑。
「莫非是小黑嗎?」葉子暄的表情不由變的有些難看:「你在北環遇到曹翻天,是不是小黑咬了他?」
「不可能,說句實在話,當時他一幅非常牛逼的樣子,我真想讓小黑去咬他,不過想了想算了,這樣也是為了小黑好。」我說。
「這就怪了,如果不是小黑,那會有誰?」
「這次小黑真的幫了我們大忙。」我笑著說。
葉子暄嘆了口氣:「我只怕……」
「只怕它真的會變壞,是嗎?」我問。
葉子暄點了點頭。
「當時在那個高人的行宮之中,你也這樣說。」我說:「不過,我想朱清雲這件事你又怎麼說呢?在你眼裡,小黑是老虎,你是武松;但在我眼裡,我是武松,而朱清雲是老虎。」
葉子暄突然之間笑了:「你現在會講條件了。」
「不是我學會講條件,而是因為不能一有人中屍毒,馬上就想起小黑。」我說。
葉子暄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我換了一個話題:「可是你那符似乎沒用啊,是不是過期了。」
「你是沒念咒語。」葉子暄又拿出一張,遞給我:「貼上去時,念道:「天地正氣,降僵伏屍!定!便可。」
江娜卻早已等不及,一聲令下開槍,那曹翻天頓時挨了數槍。
槍聲響過之後,曹翻天終於倒在了地上。
江娜不禁有些得意:「看來不管什麼,還是害怕火藥的,葉大師,我現在保全了他的屍道,你也可以好好的研究了。」
隨知江娜的話剛說話,曹翻天又直直地從二馬路地面上站了起來。